相善道:“不知邓夫子这壶从何而来?常理来说,上面的字不认识,不太可能很喜欢,而夫子却从楚国一路大老远带到虎安山,实在令我这等不读书的井底之蛙费解。”瞫伯轻轻点了点头。
邓路道:“我本是邓国人。祖上一次出使庸国,庸国主送祖上这件金壶。后传到我这一代,因是先祖传下来,又兼此物甚为精致,图案优雅,故带在身边。这些符号并不一定就是文字,或是庸国某部族的符号,也可能是祭祀用的符号。因此,我并不认识。”
苴怀道:“邑君,还有一个更令人吃惊的,我说出来,有人必然以为是巧合,其实不是巧合,是阴谋!”
瞫伯有点不耐烦道:“我只想快点去喝楚国人的血,你不要卖关子。”
苴怀道:“邓夫子认识刺客!就是那个巫贞!”声音突然变大,众人又惊一轮。
邓路大惊道:“我怎会认识刺客?简直血口喷人!”
相善道:“苴怀,不能空口无凭。”
老将军瞫剑道:“是要有凭据,不可凭空拿人。”
樊芪上前道:“二位不要争论,这事简单,可提刺客进宫对质。邑君,我突然想起件事,此事碰巧发生在荼氏,荼氏是否与楚国奸细有关联,也需切查。”
荼谨吃了一惊,知他这是半夜打摆子,顺带给荼氏扣一个屎盆子,是想报在荼氏寨受到的羞辱,正要辩解,只听相善先道:“不可无凭无据乱说。荼氏还同时死了一人,我料与荼氏无关,就算有关,也是下人所为,必与荼寨主无关。”
荼谨吸了一口冷气。
瞫伯道:“言之有理。你二氏恩怨,岂可再提!闲话少扯,提人犯巫贞!”
樊芪面红耳赤退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