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人所写?”相善问。
“除了那个琴棋书画皆通的fēng_liú夫子,还有谁爱弄这玩意。”
“不对,华夏文字,我虽不通,但邓某的字,我见过不止一次,看上去就像绣的花儿一样美,这定非出自他手。”
“这个自然不是。妹妹不会扎鞋,嫂嫂有个样子,这是依葫芦画瓢来的。有财能使鬼挑水,我既然搞得来这个,也就搞得来原样。我对华夏文一窍也不通,但一听这名头,便发觉其中有些玄妙,就晓得大有文章”。
相善道:“不可造次,上次仓促行事,打蛇不成,差点反被蛇咬。”
“武人好淫,文人好情。而且还打探到:邓某在楚国本就是为一件fēng_liú案杀的角。狗改不了吃屎。”
相厚近身低声对相善说了一句话,相善打了好大一惊张,脸一黑,道:“你不想活了!此事到此为止!风言风言岂能相信,切不可乱传,自取其祸!再有,将这诗送与苴怀,令其不得外传。”
相善不全明白《咏秋》到底写的是何内容,怕扯巴眼乱传,又因他识得些颛顼文字,有些自以为是,众人都不喜欢他,不久,寻了个过错,将流浪者扯巴眼杀了——在虎安山上,认识华夏文字就等于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