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西南高原地区,这里是华夏的少数民族聚居地,也是佛教盛行的地方。这里的人们几乎都是佛教虔诚的信徒,他们相信前生也同样相信來世。
在多少个黑暗的农奴岁月里,这些坚定的信仰便是支撑着这里可怜的人活下來的唯一信念。他们幻想着总有一天自己的虔诚会感应上苍,从而在死后能脱离生前悲惨的生活,往生极乐,去往那传说中的西方乐土。
如今的这里,早就沒有了农奴制。人们平等的生活着,沒有阶级的高低,沒有身份的不对等。生出來的孩子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每一个人都享有公民应有的权利。
在此地平静了无数年之后,却总有一些极端的权利主义者妄图把这里从华夏的版图中分离出去。他们用最传统的教义來蛊惑当地的民众,想让整个西南地区恢复到那农奴盛行的时代,重新奴役人民,做那高高在上的人间帝皇。
可这样的事情在历史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时是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发生的,华夏不可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分离出怀抱,也决不允许那些打着恢复宗教自主统治幌子的别有用心者得逞。
所以许多年以來,虽然这里看起來十分的平静,可是暗地里总是风起云涌。国家派遣了大量的部队驻扎在此地,随时准备应付到來的一切危机。
哈密儿山脚下,有一支常年驻守在此地的英雄部队。多年之前,和y度的边防保卫战中,这支部队曾经付出了牺牲一百多名士兵,几乎整个连队全体灭亡的惨重代价守住了防线。
这支部队也被用烈士们的血冠以的英雄部队之美名,顶着烈士们的期望,这支部队永远的守护在这里。因为保密的原因,他们的番号甚至只有少数人知道。
哈密儿山和y度只隔着一条河,或者说这座大山本就是横跨两个国家的大山。这支部队所驻守的地方正是这座山的山谷内华夏的边界地带,在他们的对面,则是一支y度人的山地部队。
华夏的边防部队本來不应该有一个加强连的建制,大多数都是以哨所的形势存在着。可这里是华夏和y度之间的一个缓冲地带,可谓是在众多的接壤地带里属于一马平川的地势。
如果打起仗來,坦克和装甲车可以从这里直接大量的推进,甚至遇不到什么阻碍。所以原本的哨所变成了一个加强连來驻守,并且这里配备的武器也都是山地部队里最先进的。
二十多年來,自从那场边境保卫战后,这里就一直很安静。驻守在此地的官兵们时常还和河对面的y度士兵们打打招呼,用各自听不懂的语言问候对方。
这里很平静,如果不是海拔太高还有那可恶的高原反应,这里倒很像是一处世外桃源。从这里走出的士兵们多少年后都还记着这里的一景一物,只不过因为保密的关系,从这里退伍后的士兵沒有一个能再回來,这里成为了他们永远的梦。
又是一天傍晚时分,连长李青带着一个班的哨兵沿着边境线巡逻。指导员和副队长则各带一个班的人在另外两个方向巡逻,检查边境线上的监视设备是否能正常运转。
这已经是多年來的习惯了,李青从一个士兵开始就在这个哨所内,直到现在成了连长。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他早就把这里当成了家。
“柱子,你小子检查的仔细些。要是出了问題,关系到的可不光是我们,还有整个国家。”李青看着一个士兵在检查边境上的监视设备,不由高声提醒道。
每当这个时候,李青便会拿出连长的威严來。他所说的话,也是这么多年來这个哨所内所有连长流传的一句话。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关系到国家的尊严,他们就是守护国家尊严的人。
那个叫柱子的士兵抬起头,呵呵笑道:“连长,放心吧。我也在这儿当兵五年了,这些活儿闭着眼睛我也能做好。”
李青哼了一声,目光却有柔和。这个叫柱子的兵刚來当兵时他也只是排长,就在自己的手下成长起來。沒想到五年过去了,这个当初流着鼻涕的大头兵如今也成了班长。
“小心些总沒错,沒听说过乱拳打死老师傅吗?有时候就是因为松懈了,才会造成麻烦。”李青仍然谨慎的叮嘱道。
叫柱子的士兵早就习惯了李青的唠叨,耸耸肩,呵呵笑道:“我说连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啥时候也给咱找个嫂子啊?”
一提到婚姻问題,李青便有些沉默。他是个军人,有着军人的骄傲。可成天驻守在这大山之中,又哪里來的机会去寻找人生的另一半呢。或许,他的一辈子就要奉献给这里了。
哈哈一笑,李青说道:“你小子,人不大,却………”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响,李青的话被打断了。柱子的脑袋瞬间爆出血花,整个人更是被直接打飞了出去,撞倒了他身后的监控设备。
“敌人袭击,卧倒。”李青的第一反应便是原地卧倒,随后眼睛死死的看向对面y度的方向。
柱子的鲜血喷在了他的脸上,那火热的感觉像是在烧着他的灵魂。回头看了看,那个跟着自己五年的年轻生命,如今张大嘴,头上一个血洞汩汩冒着鲜血,再也醒不过來了。
“y度阿三,老子操-你姥姥…”李青像是体内有火山爆发,眼睛里血红一片。他狠狠的瞪着对面的边境,咔嚓一声给手枪上膛。
“连长,我,我,我们怎么办?”原地卧倒的士兵们都有些颤抖,他们之中也有当兵三四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