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名士,砸了旁人好心送过去的晚膳,那说明什么?”

祁老九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苏怀瑾说:“柳开霁不是在与咱们生气,而是在和刑国发怒,刑国皇帝的做法,恐怕让他心寒了,因此柳开霁才会如此借疯撒邪,说白了……愚忠的人,也是人呐,人心总是肉长的,怎么能不心疼呢?”

祁老九说:“怪不得,那现在怎么办?要趁机加把劲儿吗?”

苏怀瑾眼睛一转,笑着说:“这机会来之不易,当然不能放过。”

她说着,看向薛长瑜,挑眉说:“皇上不如亲自去看看。”

薛长瑜不想去,他心里有诸多理由,不待见柳开霁。

上辈子柳开霁就是薛长瑜的心头刺,而且还带兵攻破了薛国京城的大门,可以说是血海深仇了。

最最最重要的是……

柳开霁竟然从小就和苏怀瑾认识,而且苏怀瑾还给他包扎过伤口,两个人还有过什么誓言等等。

薛长瑜一想到这里,就跟气儿充的青蛙似的,马上要炸裂了。

心想着自己要是不气炸,可能都不算是个男子了!

薛长瑜不怎么愿意,苏怀瑾摆了摆手,让祁老九和吕彦先退下,重新准备一份晚膳。

苏怀瑾回身拿过一件披风,给薛长瑜披在肩膀上,然后仔细的给薛长瑜系好披风的衣带子。

她一面系衣带子,一面微微抬头,压着下巴,睁着大眼睛,挑着眉去看薛长瑜,一脸的无辜与撒娇。

薛长瑜登时感觉心头重击,被狠狠地砸了一下,从这个角度看,苏怀瑾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实在无辜极了,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是的,此时的系统也给力的生效了。

薛长瑜感觉自己的心口又被狠狠的重击了一下,心跳飞速,感觉要跳出腔子。

苏怀瑾系好了带子,就摇着薛长瑜的手臂,说:“皇上就去亲自探望一下柳开霁,如今正是时机,皇上要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薛长瑜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给苏怀瑾摇散了,一阵酥一阵麻的,弄的他头皮发麻,实在忍不住,连忙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另外一手平举,示意苏怀瑾打住,说:“好,好……我去还不行?”

苏怀瑾一下,立刻放开了薛长瑜的手,说:“那走罢,皇上。”

薛长瑜中了“美人计”,只好跟着苏怀瑾出了营帐,来到关押柳开霁的营帐。

祁老九和吕彦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站在外面候着。

苏怀瑾一看,对薛长瑜使了两个眼色,薛长瑜登时头疼无奈,牙根儿也痒痒,好一个柳开霁,做了大薛皇帝的情敌不说,现在他家瑾儿还要自己给柳开霁亲手端菜,这也算是天大的殊荣了。

薛长瑜无奈的走过去,亲自端着晚膳的托盘,心里想着,柳开霁若真吃了这份晚膳,还不给噎死?

苏怀瑾看着薛长瑜一脸狰狞的模样,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说:“皇上,皇上?”

薛长瑜这才回身,说:“嗯?怎么了?”

祁老九和吕彦都是一脸尴尬,苏怀瑾笑着说:“皇上,你的目光,稍微慈爱一点子。”

薛长瑜嘴角一挑,慈爱?

又不是对着自己儿子,慈爱什么?

苏怀瑾让祁老九打起帐帘子,随着“哗啦!”一声,里面的柳开霁抬头看了一眼。

柳开霁双手上铐着锁链,颓废的坐在地上,靠着营帐的角落,仰着头,似乎在假寐。

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响动的声音,抬起头来往外看了一眼,他先看到了祁老九,随即没有打理,眼皮只是抬了一下。

不过随着“踏踏”的脚步声,一抹明黄色的人影走了进来。

柳开霁似乎吃了一惊,不由睁大眼睛向前看去……

薛国的九五之尊薛长瑜,正亲手端着一托盘的晚膳,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还跟着薛国的皇后娘娘。

柳开霁先是吃了一惊,随即轻笑了一声,很无所谓的说:“皇上不必如此惺惺作态的劳师动众了,柳某不过是个该死的人,何必如此呢?”

薛长瑜一听,真的很想把这盘子菜兜在柳开霁头上……

苏怀瑾挑了挑眉,偷偷勾了勾薛长瑜的手指,薛长瑜被这小动作弄得为之一振,火气这才少了点儿。

苏怀瑾笑着说:“柳大人开顽笑了,就算是惺惺作态,您刑国的皇帝,可曾惺惺作态过?”

这一刀,简直快准狠的直插柳开霁心窝子。

柳开霁登时苦笑了一声,说:“皇后娘娘是来奚落柳某的?”

苏怀瑾一笑,说:“不,是来陪着皇上,给柳大人送晚膳的,听说柳大人方才心情不佳,把晚膳打碎了,皇上体恤柳大人,怕柳大人晚上饿肚子,因此亲自送来一份,柳大人可千万别辜负皇上的一片善心呢。”

柳开霁还是十分懒散,只是撩了撩眼皮,说:“皇上不必如此费心了,因为不会有任何结果。”

薛长瑜“咚!”一声,把晚膳撂在地上,里面的菜汤差点洒出来。

苏怀瑾笑着说:“柳大人没忘记您当年的誓言罢?”

柳开霁陡然一僵,整个人都有些僵硬,抬起头来看着苏怀瑾,苦笑说:“外臣如今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不知皇后娘娘想要外臣做什么?若是投敌,那是万不可能的,还请皇后娘娘谅解。”

薛长瑜心想着,冥顽不灵。

苏怀瑾却说:“谁说让柳大人您投敌了?本宫不过是……想让柳大人好好儿的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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