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谁之托?”
“……”
“怎么?这个时候还想着护主啊?嗯?”方志贺的语气带着嘲讽和凶狠,让对面的严瑾无言以对。
“……”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严瑾轻闭双眼,沉了口气,然后看向方志贺,“孩子是方津阳的,当时方津阳以借钱的名义一直接近韩萦,然而韩萦却不搭理她,甚至还故意躲避,后来方津阳就趁韩萦不备,给她下了安眠药,并进行欺负,但是却被从外地出差回来的方岳盛逮到了,方岳盛非常生气拉着他就要去派出所,方津阳吓得半死,立马跪地求饶,他说,如果真要进去了很有可能会被人打残,还说,会影响往后的三代。
方岳盛一听,心软了下来,然而,事情总归要处理,所以用了顶替的办法,编了之前的谎言将整件事情揽下,并亲自到伯母那里请罪,伯母听后心痛不已,一整晚都没有合眼,一直跪在方家祠堂。
第二天天一亮,她就从祠堂出来,找到韩萦,让她找机会离开你,并承诺会给她一部分钱做赔偿,然而,此时的韩萦连死的心都有了,所以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公寓,伯母担心她出事,所以一直派人跟着她。
就这样,事情发展到了韩萦怀孕的地步,当知道自己已经怀孕的时候,她特别的痛苦,所以执意让司机送她回公寓,回到公寓后,她先是换上白裙,用以祭奠自己屈辱的灵魂,接着服下打胎药,最后割腕!
事发之后,方岳盛找到伯母,让她想办法瞒住此事,伯母当时不同意,说让他亲自跟你交待,可是方岳盛一直跪地恳求,无奈,之好应允下来。
伯母左思右想,最后想到婚检时查出韩萦*方面有些异常,于是就想到开具假证明的方法,来掩盖方家这宗丑事。婚检那段时间,你一直忙着出差,所以对于后来韩萦复查和最终结果一直不知道,当时复查结果是韩萦的*有一块息肉,而且还即使做了手术,不影响日后怀孕。
当我们查到这件事的时候,方岳盛担心事情败露,所以就找到伯母,让她想办法,最后伯母让人暗地里给王主任捎了信,说韩萦上了一个男人的车,这样就能让人很容易联想到韩萦在外面有了其他人,然而并不是,韩萦上的车是公司的车,那个男人是司机,这一点我们不也是知道吗?”
“呵!”方志贺又是一声冷笑,“真是煞费苦心啊!”
“其实……其实,你也要理解伯母,她也是希望将丑事掩盖住,还有,伯母和方岳盛之间根本没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你别老是呛她,她这么大岁数……”
“严助理,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方志贺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后,抬腿就离开了办公室,可是刚一离开,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他摸出来一看,赶紧接通。
“怎么了?茸茸?是不是肚子又不舒服了?”
“没有,是刚刚妈打来电话,说……”
“不用管她!”
“不是,妈说,让我……”
“茸茸,你听我说,不用管……
“妈说明天给我们办婚礼,让我去试一下礼服!”林茸茸提高了嗓门,冲着电话里喊道。
“什么?!”
“你怎么老是打断我说话!”
“我……”
“妈说,生了以后身材会走样,穿不上好看的婚纱,怕我心里会不舒服,所以就改成明天举行婚礼了,我想妈说的对,所以打算过去,你去不去啊?”
“我……”
“妈说,给我买了双特别舒服的平底鞋,可以配婚纱穿,哦,我想着今天就在那边住下来,不来回跑了,所以就让周姨收拾了一下东西,用不用帮你也收拾一下啊?”
“不是,林茸茸,你……”
“哦,我忘了跟你说了,妈今天陪我去学堂班了,你知不知道,妈样子多好笑,跟个孩子似的,还拿本子记笔记。”
“哦!”
“那个,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走,要不然妈会等着急的,你要是也打算过去,记得打电话,让周姨再回来收拾一趟!”
“哦!”方志贺机械的应了一句,想了想,抬腿走出了东盛,接着驱车去往方家……
与暮林庄园相比方家的庭院比较古朴,院内栽种着的植物也都是石榴和海棠这类寓意比较好的树木,这些树木葱郁茂盛,对称种植,使得庭院看上去方正而开阔。
院内西侧有一石桌,桌上摆着果盘和花瓶,石桌四周围着一圈石凳,一个保姆模样的人正在低着头用抹布擦拭那石凳,一抬头看到一辆白色的跑车停了下来,于是,赶紧放下抹布往屋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夫人夫人,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喊什么喊!”刚刚从厨房里迈出来的程玉华狠狠地横了保姆一眼,将手中的汤碗轻轻地递向林茸茸,“来,先把汤喝了,喝了再试,要不然空着肚子难受。”
“妈,没事的,人家婚礼策划师都等着呢?”林茸茸接过程玉华递过来的搪瓷碗,转身放到了一旁的木桌上。
“你这孩子,等就等呗,他们挣得是那份钱,来,喝了。”程玉华看了一眼木桌上的碗,走上前又端了起来,“我跟你说,你现在谁都不要顾,就顾自己,把自己顾好了,比什么都强!”说完,程玉华将碗又递给了林茸茸。
林茸茸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是,妈说的对,把自己顾好了,比什么都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