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回复理智的是郝兴武,把外公扶在椅子上坐好;“外公,舅舅,舅娘,表弟。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主子金小姐,那两位和我一样。是贴身的护卫。”
郝兴武接到雨薇的暗示,没有说出真实身份,也是为了在他的亲人面前留一份自在,身份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隔阂,就是人们心中无形的障碍。
“金小姐,两位姑娘,在下失礼了,我们不该在您面前就坐。”得,这边加着小心,还没有说出真实的身份还是这样,说出来还了得。
“老人家,不必客气,您是郝护卫的长辈,自然坐得,兴武,我们去看看你的爹娘。
枫华,回去吩咐人把五号宅院打扫出来。买一些生活用品。尤家人马上就搬过去。”
“谢谢小姐,外公,我爹娘现在在哪里,”郝兴武看到枫华走出去,也不矫情,领了这份情,公主是怎样对待刘纯芳和赵夫人,有目共睹。
五号院子与公主府,九王府隔了一条街,精致小巧,只有两进,不远不近,正好适合这些家人住进去。
郝兴武知道雨薇一直没走,就是为了救治自己的爹娘,看来自己当初请求去公主身边是多么正确,英明的决定。否则,困死在那个皇城里,死也见不到亲人。
“不远,这个小店面太小,不能住人,你外婆和你的父母一直在我们租住的小院子里。走,海子,把店面关了,我们都回家,好好的庆祝一下。”
“哎,爷爷,就等着您这句话呢。”海子笑的阳光灿烂,一样的样貌不同的经历生成了不同的气质。一个深沉冷冽,棱角分明,杀伐果断。一个阳光帅气,居家暖男,眼角眉梢带着一点点的世间沧桑。
一行人关好了店门,左转右转来到一座偏僻的宅院,不用说这里的房租要相对的便宜,独门独院,院子里面有三间北方常见的,中间开门两边住人的房子,干净整洁。
一个发如雪的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洗着衣服。听见声音抬头,一眼定在郝兴武的身上。“江子?你是江子?”
“外婆,”走在最后的郝兴武越过人群,跪倒在老人的身前,抱着老人的大腿泣不成声,老太太一边哭一边说;
“呜呜呜,江子,我苦命的孩子,在我们有生之年终于找到你了,多亏没变了模样,还和海子长得一模一样。你回来你母亲也就好了。我和你外公就是死也瞑目了。呜呜呜。”
“外婆,江子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好的。让您和外公长命百岁,越活越年轻。”
郝兴武站起身搂住身材矮小的老人轻柔地说道;现在终于明白张婉儿的心情了。看看健康的两位老人,再加上公主神奇的起死回生的医术和能力,长寿神马的,那都不是事儿。
“呵呵呵,这孩子,长命百岁那不成精了。我呀,看到你们母子相认,一家团圆就放心了。这两位小姐是”
“外婆,这位金小姐是我的主子,这位萧姑娘和我一样,是小姐的贴身护卫。”
“金小姐安,萧姑娘好,”老太太一把拽过郝兴武低低地声音说;“江子,外婆知道护卫是什么,如今,回来了,我们不做那个了,跟着外公,外婆回老家乾安去。怎么也能挣口吃食。”
“呵呵呵,外婆,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我打算在小姐手下做些没有危险的事情,您就放心吧。我爹我娘在哪间屋子呢。”这是郝兴武的真心话,在看到家人的那一刻起,知道自己再不是一个人了,所作所为要有所顾忌。安全已经是前提了。
“在东屋呢,快点进去吧,”
屋里光线很好,没有什么家具,火炕上面并排躺着两个人,好似睡着了一样,女人的轮廓和舅舅外公有一点相似。男人是个十足的硬汉,倒是和郝兴武的气质一样。不新不旧的被褥干干净净,二人的头脸清清爽爽,说明外婆伺候的很好。
郝兴武直直的看着那两个他最亲的人,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回头看着雨薇,雨薇朝他点点头;“搬走,放心。”
“嗯,舅舅,舅娘,马上收拾东西,海子,出去找车,我们现在就搬走。”得到承诺的郝兴武一刻也不能等了。
这时,大门一响,一个尖锐刺激的女高声在院子里面响起。
“屋里有人么,我说老尤家,做人可不能这样不地道,你们出去扫听扫听,整个太平镇的房租都打着滚的往上翻,我们家就多要了这么一点,你们还不满意,明天就到期了,这也别怪我们,不加银子今天就搬走吧。”
雪月和雨薇走出来,雪月看着那个妖媚的女人说道;“这位夫人,你别喊了,我们马上就走了,”
“呦,得亏我来的及时,这个价钱到那里也租不到这么好的房子。太平镇拖了平康公主和九王爷的福,房价是一天一个价。
我们家的房子可是不愁租的,还别说你们这种总是拖欠房费,带着活死人的人家??”
“你给我闭嘴,”雪月一个箭步冲到那个口若悬河的女人跟前。伸手点了她的哑穴,丫的,声音难听,嘴里说的话更是不中听,那个人是我未来的婆婆。这话郝兴武听到得多伤心。
雨薇心想,这才多长时间,太平镇的房价就升得这样快了。看来还要再扩建了,用不了几年的时间,这里将是一个大城府。
嘿嘿,很有成就感。
屋子里面的郝兴武听到了,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亲人为了找寻他,受了多少的磨难不言而喻,一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