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珠联璧合。”锦觅一拍脑门,看着坐在高台之上的旭凤穗禾两人一副快夸我的样子:“就是天香图册里的珠联璧合,你们是不是灵修过呀。”

她自顾自的说着,被穗禾的厉声打断吓了一跳:“我、我只是想与公主讨论灵修之事,好共同进步。”

锦觅一脸迷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大家这副表情。

“一派胡言,这简直是侮辱天家尊严。”天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双圆眼因为生气瞪的更圆了,眼珠子外冒。

这恐怖的模样可把锦觅吓坏了,她身体颤了一下月老赶紧挡在她面前陪笑:“王嫂,小孩子年少无知,童言无忌。”

月老的维护、润玉的阻拦都没有平息天后的妒火,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

手指翻动一诛火焰冒了出来,装作对润玉却是直直向锦觅攻去。

月老本能的躲闪,她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虽然不是十成力道但足以让这个小贱人命丧黄泉。

要怪只能怪你长得与她太像了,所以你必须死!!

“啊。”锦觅害怕的捂脸,尖叫声过后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

她张开一只眼睛大量四周,莫不是速度太快让她没有半点疼痛就进去了阴曹地府。

天后一张脸都拉了下来,看着围在锦觅周围将她包裹起来的花瓣。

“这……这是什么。”旭凤也瞪大了双眸,刚才看母后把攻击投到锦觅身上他庆幸自己给她自己的本命凤岭。

不管如何都能保她一命,可这是什么??

“小、小锦觅,这,这是什么神器。”月老看着那团将锦觅包围的花瓣,好奇伸手戳了一下。

然后再也拿不开手,浑身颤抖哆嗦:“这、这、这、东、东……啊!”

“狐狸仙!”锦觅一着急从里面将月老推开,没有意料中的电击。

她傻眼了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所措,众神都傻眼了。

润玉抬起的手缓缓放下表情也缓和了些,天帝站了起来望向门外笑的亲切:“不知那位尊客前来,有失远迎。”

能把月老弄倒的绝非等闲之辈,不过幸好那人没有伤害锦觅的打算。

远远传来一道声音,柔柔的却让人心生畏惧:“吾还以为天帝欺吾花界无人,遍放任其内人残害我花界生灵。”

声音由远而近,一阵花风袭来花瓣散去,一妙龄少女立在大殿之中素手摇着团扇眼波流转好不醉人。

“嗝~”酒仙打了个酒嗝,揉揉自己的眼睛,手指在锦觅和安宁身上来回:“两个、两个梓芬。”

天后气的发抖:“说了多少遍,梓芬已经死了,死了!!你到底是谁!!”

梓芬都死了几千年了,为什么还有人对她念念不忘,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与梓芬长得如此相像。

阴魂不散,弄死了一个出来了两个,她不甘心。

安宁轻挑下柳眉,不理会天后转眸看向天帝:“这,便是天界的待客之道吗,真是长见识了。”

“天后。”天帝轻声呵斥,眼神却从未从安宁身上移开,这个女孩和梓芬太像了,或者说更美更强大。

天后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想回复慈祥和蔼的模样,可是面对那张与那贱人相像的人,她做不到只能努力维持风度。

安宁轻笑行了一礼:“花界安宁给天后祝寿,这是贺礼冰洁凝脂霜,世间仅有两瓶,望天后笑纳。”

天帝勾了下手指,那瓶冰洁凝脂霜便出现在他手里,才拧开瓶盖香味便不可收拾溢了出来。

所闻之人皆是心头一震神清气爽,老君更是赞不绝口:“神品、神品,保养之神品啊,请问安宁仙子还有一瓶在何处??”

“在这。”安宁浅笑素手一翻,又是一瓶出现在手上。

莫名的天后的眼皮跳了几下,只听见她道:“这是吾准备明年赠于天后娘娘的。”

天后额头上的青经跳个不听,这不是明摆说她老吗。

下面的神仙各个装聋作哑只是不停耸动的肩膀出卖了她们,这人其实是来砸场子的吧。

彦佑定住了锦觅的穴位,不让她动弹。

笑话,他还想看混世魔王安宁发难呢。

月老更干脆,躺着不动装晕倒身体还有节奏的抽动。

有意思,有意思,这小女娃可真有意思。

“吾……”安宁停顿了一下,似是不解:“吾可是说错了什么??”

“没、有。”天后皮笑肉不笑,这两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宴会,弄清楚这小贱人的来历之后弄死她。

安宁捂着胸口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吾虽甚少出门,但吾阅过六界全书,书言尊老爱幼是六界传统美得。”

尊老爱幼这四个字,在天后脑袋里不听放大,忍无可忍她一拍桌子,天帝也跟着一拍桌子。

天后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满心欢喜,轻蔑看了一眼安宁。

总归是夫妻,她夫君会替她出头的。

“来人。”天帝喊了一声,余光瞥了一眼安静下来的天后:“还不给安宁仙子赐上座。”

不光安宁惊呆了,诸神都惊傻了。

旭凤看着锦觅,好奇这场景她为何如此安静,却见她僵着动作双眸却是蓄满了泪水。

心一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竟是那名叫安宁的花仙。

安宁的位置安置在水神隔壁,她还未走去余光一瞥锦觅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真身被瞧见了也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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