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妁漓婉吃完葡萄,又吃完五块桂花糕,她拍拍肚子,终于打算出发了。花长山庄到妁家,御剑也不过小半天。
“旭哥哥,这花长山庄甚是好看。”妁漓婉从花园摘了一朵小黄花,插在萧梓旭头上,“旭哥哥越来越好看了。”
“咳咳,婉妹妹,哪有形容男子用好看的。”萧梓旭清咳两声,把花从头上拿下,插在妁漓婉头上,“还是婉妹妹好看。”
“嘿嘿嘿,那是自然。”妁漓婉这方面挺有自信。
“寒江雪?”妁漓婉在花园兴冲冲摘花的瞬间竟看到他,喊了出来,跑了过去。
寒江雪听到喊声,停下了脚步。
“寒江雪,多谢救命之恩。”妁漓婉跑过去,发现万秋在他后面,她甜甜的笑着“姐姐好。”
“不必。”寒江雪回答。
一旁的万秋发话了,“妹妹,你有我师弟救你性命,只是你手里的花儿啊,真可怜。”言外之意就是责备妁漓婉摘花,没有教养。
“姐姐,妹妹是从山里出来的粗人,个性自然没有姐姐温婉贤淑,可是我这活的自由自在,比整日披着羊皮轻松多了,是吧姐姐。”妁漓婉哪里容得别人说她,这反击战要打的漂亮。
“山之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万秋低估了一句。
“哎呦,姐姐墙上芦苇,小妹也很是佩服。”妁漓婉不想和万秋拌嘴,她只是想和江雪说几句话而已。
“多谢寒公子那日救了舍妹。”萧梓旭倒是上前说了一句。
“不必。”寒江雪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不打扰二位雅致,我们先告辞了。”萧梓旭拉着妁漓婉离开,他不喜欢妁漓婉接触寒江雪的样子,更不喜欢寒江雪对待妁漓婉冷冰冰的态度,如果可以,他希望妁漓婉永远都不要和寒江雪有什么来往。
“告辞。”万秋柔声道。
妁漓婉不经想到这女人对待男女真是有别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想跟在寒江雪旁边啊。妁漓婉还在想着寒江雪出神,人已经走了很远。
“他们走了。”萧梓旭提醒到。
妁漓婉回神,又回头看看,恰好看到了她不舒服的一幕:万秋在前面走着,突然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下,寒江雪连忙扶住了她,万秋顺势一个人倒在了寒江雪怀里。难道他们是一对吗?不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看到他们的亲密,心里会那么的不舒服呢。
萧梓旭刮了妁漓婉一下鼻子:“婉妹妹,听闻这花长山庄有一处花田,长年牡丹烂漫,拜访完长庄主,我们去看看可好?”
“好啊,旭哥哥的发饰也该换了,牡丹花甚好,牡丹花甚好啊。”妁漓婉贼兮兮的笑到。
她对美景还是感兴趣的,清风谷百姓都是自给自足,不会把大片的土地作为花田,柳笙师父说那是物不以致用。
看着妁漓婉的样子,萧梓旭抬手往发髻上摸去,果不其然,这小黄花什么时候跑到他头上的,“调皮。”
“啊哈哈…哈哈…哈,皮…皮皮更……更健康啦。”妁漓婉笑得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
“两位是柳笙前辈的高徒吧”一个俊俏的男子,打断妁漓婉的笑声,“庄主命我来接二位。”
“有劳。”萧梓旭礼貌的回应了他。
两人走进花长山庄堂屋,长庄主已在里面等候。
“长庄主安好,后生萧梓旭有礼了。”妁漓婉很是佩服萧梓旭的语言能力,什么安好、有礼、后生,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她和旭哥哥在一块长大,不知他是哪里学的那么多有的没的,总之学着说就对了。
“长爷爷安好,后生妁漓婉有礼了。”
“两位坐吧,不必拘礼。听闻柳笙有两弟子,出类拔萃,今日所见果然如此。”长镜蒿冠冕堂皇的说着。
“长爷爷,婉儿倒是听闻花长山庄有一片牡丹花田,四季生气盎然,不知我可否去看看。”妁漓婉不喜欢这些‘商议’,就是没有营养的客套话,怪不得谷里那位自己不来,打发她和旭哥哥来听课。
“婉妹妹!”萧梓旭无语,这妁漓婉就是不按常理出牌。“长庄主,吾妹年幼,勿介怀。”
“无妨,妁丫头活泼可爱。老夫很是喜欢。夜泊,你带妁丫头去看看吧。”
“谢谢长爷爷。”妁漓婉转身的一瞬间,给了萧梓旭一个眼神:好好听课,小女子先走一步,哈哈。
“是,庄主。”廖夜泊带着妁漓婉去往牡丹花田。
花田是很美,妁漓婉在里面躺了一会儿,又觉得无趣了。
妁漓婉从来都是个自来熟,“夜泊哥哥,你们花长山庄除了花田还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不知姑娘觉得什么有趣?”廖夜泊并没有觉得花长山庄什么东西有趣,可能他从小生长在这里。
妁漓婉拿出一张画,“这灵兽,夜泊哥哥可见过?”
“狼?姑娘为何觉得是灵兽?”廖夜泊认为目前最有趣的便是眼前这个玲珑少女了。
“并非狼,其名为阿拉斯加犬。”妁漓婉但凡说到阿拉斯加,总是退去一丝活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忧伤。
“夜泊从未听过,不过花长山庄存放古籍乃世间之最,姑娘若有耐心,可一阅。”花长山庄以医术闻名,医者以助人为乐为本分。
“好啊,谢谢夜泊哥哥,且带我一阅。”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上帝啊,为了江雪,她可是心甘情愿读书哎,拜托让它快出现吧。
绕过花田又走过一条小河,妁漓婉闻见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