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海一帮人冲到对方的厂区就见李某带着七个汉子拦住去路毫不慌张的样子马海有一丝不安但已经收不了脚步五人很快就冲到了对方面前马海还沒有开口自己的徒弟先开口叫骂起來还夸张地舞着剑花恫吓对方一个徒弟狮子大开口:“你们今天不赔我们个万儿八千不算完”
李某冷笑起來:“兄弟们你们答应么”话音刚落李某和身边的几个人向两边一闪后面四个背着手的汉子忽然疾步上前双手转过來时赫然拎着细铁链直接奔向马海和徒弟拿剑的手挥舞过來一下子把马海五人手里的剑打落或者卷走了其中一人被铁链扫到手腕痛的“哇哇”叫
马海见势不妙一声“撤退”五人剑也不要了拔腿就跑身后落下一片嘲弄讥笑声
看着狼狈逃回的五人刘老板顿觉颜面尽失指指戳戳五人气得半天说不出话
马海赶紧道:“刘老板今天的事对不住不过请等几天我一定为你讨回面子”原來他顿生邪念想到了设计请师父赵登科出马教训李某的这几个马仔
首先他跑到师娘面前吹风说什么本乡來了一个恶霸李某某手下的护矿队飞扬跋扈欺负乡民还到处放言本乡本土无武功了得之人说什么拳师的徒弟是豆腐一碰就烂拳师本人看來是个绣花枕头
赵登科很快从老婆嘴里听到了这些话虽然闻言不快但是一想到是马海惹的事便只是冷哼不表态
同时马海观察李某的护矿队每个周六下班后约莫六点去杏林酒家喝酒于是计上心來还是通过师娘马海请师父师娘去杏林酒家吃饭由头是谢师兼道歉说自己想回头是岸从采石场出來起初赵登科不答应但是架不住老婆劝加上马海的说辞恳切于是答应了
这天傍晚五点半的样子马海在杏林酒家一楼包间等到了师父和师娘一番殷勤引得师父师娘落座估摸好戏上演时间快到了他借催菜时间故意在大堂磨蹭观察外面情况很快看见李矿主的护矿队大摇大摆走过來
他装作沒注意故意候在门口等护矿队几人堪堪要进门猛然一口痰吐将出去正好吐到其中一人裤脚上那人一看是马海怒骂:“狗日地你沒被打服是吧敢吐老子痰”说完上來就要就要打人马海迅速往一楼包间退在门口等着那人飞起一脚踢翻了自己于是顺势撞开门就地一滚进屋
伴随着老婆的一声尖叫屋子里赵登科蹿站身一声断喝:“什么人撒野”他这中气十足的一声使护矿队的四人怔住了那人反问:“你是那一路的敢拦我们”
马海歪在地上及时出声了:“师傅他们就是那帮护矿队刚才一进门就打我”
对面响起嘲讽:“原來是熊包徒弟的师傅”、“有其师必有其徒呀”
赵登科闻言脸部开始抽悸眼睛就像蓄势待发的豹子内敛光华
马海知道要添一把火了于是跳起來骂:“我打不过你们技不如人但是不许你们侮辱我的师傅”说完故意往前凑
果然这次他被另外一个护矿队成员又踢了一脚但是摇晃着故意不倒刚才的那个小子又飞起一脚
赵登科下意识出手了左手在马海背后一托止住跌势右手一转既是格挡又是托举那小子的飞脚借力旁边一送小子便失去平衡倒地
旁边的三个小子急了一起往上冲马海还算有点良心挺身挡住一人上去就抱摔滚在一处后面赵登科老婆声嘶力歇骂:“老赵扁这几个小子”
赵登科真怒了迎着其中一个双掌推出正好击在对方胸口该人萎靡倒地另外一人结实地踹在他肚子上他一收腹硬生生接住一脚瞬间硬生生往前一顶正好把这飞脚的人顶的失去平衡倒地
接着他上前拎着地上那个和马海滚在一起的小子用手按住颈动脉小子呲牙咧嘴眼泪就要出來了
地上的小子们爬起來了退到门口互相使眼色一人道:“赵师傅对不住我们和你沒仇是马海这小子來我们场挑衅我们才出手的刚才这小子还朝我们吐痰咧”
赵登科心中一动邹邹眉头看着马海他赶紧解释:“师傅我沒看到他们不巧吐到了人家裤脚”
久经江湖的赵登科忽然心有所悟松了手小子摇晃着也退到门口赵登科一拱手道:“不送”
小子们走后赵登科严厉地看了马海一眼招呼老婆:“走”见老婆沒有反应过來沒动他径直推门走出去老婆这才不情愿地跟上來一边唠叨着“这是干啥咋饭也不吃”
师傅和师娘走了马海却心里乐开了花一个人在屋子直摆手心道:“这下子这帮小子们再也不敢小看我了不过当下需要立刻开溜藏起來”
可是马海和赵登科都沒想到紧接着事情就发展的不可收拾了
第二天早上赵登科正在商行值班忽然门外一阵喧哗自己的一个徒弟拎着一把剑跑过來慌张地说:“门外來了一帮小子说是要找你挑战你不出來他们就骂街三天”
赵登科头大了立刻意识到李某的采石场那帮护矿队來寻仇了虽然他恨马海恨的牙痒痒但是于事无补且今天这一关过的如何直接关系到自己的名誉和前途于是长叹一声拎起了自己那根最喜欢的白蜡棍昂然出门
屋子外面自己的几个徒弟已经和李某护矿队的四人交手了他们手里的棍或者剑都被对方的细铁链卷走或者打掉一哄而散
赵登科心中又气又痛又悔意识到自己被收的这个腻徒马海害惨了遭遇背水一战的境地
他一言不发双手握棍斜指地面冷冷看着对面的四人一时间小子们愣住了半天才同时发一声喊同时挥舞着细铁链袭來
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