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将窦先娘搀起来,突然暴喝一声:“立正!”
旁边,羊脂玉等人急忙立正敬礼,在她们眼里,张逸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张逸的话是必须听从的,只有窦先娘,犹豫了一下,才立正敬礼。
不管怎样,张逸还是了不起的将军,现在,自己也不是他手下的一个保安旅的军官吗?
张逸很满意地笑笑。
对待女人,他不仅要享用,占有,还要彻底征服,不能蹬鼻子上脸。
“窦先娘,我说过,你们现在不是土匪了,是保安旅的军官,必须服从命令,服从本旅长,本游击司令的一切命令,决不能随便更改,嗯,本司令说过,这个女人,咳咳,她是谁?”
羊脂玉赶紧小声说,是黄家的,大仇人,大恶霸黄玉仁的闺女黄紫娟。
张逸在羊脂玉的脸上捏了一下,表示欣赏:“我说过,这个女人要留下来,好好招待,并且,她应该是我的女人,和你们一样,都是姨太太!”
张逸见过黄紫娟,知道她长得细腻嫩肉的,五官端正,还是黄花闺女,当然要弄到手里了。
窦先娘大吃一惊:“不行的,不行,她爹是我们的仇人,我们不共戴天!”
张逸吩咐羊脂玉,将黄紫娟松绑,带到一边房间里清洗血迹,换上好衣裳。然后留下窦先娘:“知道吗?我和黄玉仁有过约定,把她的女儿作为人质留下来,当姨太太,这样,我们就是亲戚了,我保证不追究他的责任,他保证不回来报仇,你觉得如何呢?”
窦先娘见没有别人了,哭了:“你刚才那样对待我!”
张逸笑道:“在众人面前,只有我的尊严,没有你们的面子,因为,你不过是本将军的女人!”
张逸强横的说法,让窦先娘迅速冷静下来,想想也是,自己不就是找这样的男人依靠吗?再说,张逸的确说过,黄紫娟留下来,不许虐待的。
“嗯。”窦先娘气哼哼地说。
张逸开始施展欺骗大法,吹嘘黄玉仁的亲戚在省城和军队里多牛掰,如果把黄玉仁杀了,或者怎么的,作为国府军序列的一部分,张逸会被政府追究的,不能那样做,但是,张逸使用软硬兼施的手段,已经将黄玉仁和他的家族人等都驱逐了,那些人犹如丧家之犬!
“窦先娘啊,你太刚强,不懂得江湖,不懂得人生,我们要以斗争求团结,要斗而不破!再说,你跟黄世仁,黄玉仁有仇恨,人家小姑娘跟你有仇吗?”
张逸数落了一顿,窦先娘不吭声。
不吭声还不行,张逸要求窦先娘必须向自己认错,道歉。
窦先娘不得不低头。
张逸随即又对她进行了安慰,奖励了一个吻,又说,自己留下夏紫娟,就是留下人质,而且,自己可以替孟祥福山寨上的人们时时刻刻报复黄家呀,对,就是报复,随便欺负他们家的大闺女,变成自己的婆娘!
窦先娘还是难以相同,但是,再也不敢在张逸面前恃宠而骄了,“将军,您自己说吧。”
张逸将她抱起来:“又忘记了?在别人面前,你必须立正敬礼,在我们自己这儿,必须叫张逸哥哥!”
窦先娘眼泪擦干了:“人家比你大!”
张逸说:“人家在上面!”
窦先娘一愣,顿时娇羞起来:“坏人,你又使坏!不理你了。”
张逸不丢她:“听着,将黄紫娟控制在手里,黄玉仁就算再有本事也不敢来报仇,这是护心镜,护身符啊,白痴,所以,你们要好好地招待,明白吧?”
窦先娘大喜:“明白了。”
张逸说:“那好,你叫我三声将军老公,张逸大哥哥!”
窦先娘无奈,只能听话地喊了三声。
张逸这才放了她:“你要是不叫,我就把你脱掉衣裳抱到山寨上转三圈儿!”
窦先娘踢了张逸一脚,捂着脸跑了。
张逸随即来见黄紫娟,黄紫娟已经清洗了,换上干净的衣裳,可是,挣扎着要跳悬崖,撞柱子自杀。
张逸过来,黄紫娟见了,情绪稍微稳定:“将军,我听说您是保安旅的将军,为什么帮着土匪?求求您,把我放了。”
张逸屏退众人,坐在黄紫娟的身边,查看她身上的伤势,黄紫娟赶紧站起来躲避,说自己主要伤在臀部和腰部,不能随笔看。
张逸笑了:“紫鹃呀,别人不能看,你男人能看不?”
黄紫娟说:“当然能。所以,你不能!”
张逸说:“废话,我当然能了,因为我就是你男人。”
黄紫娟警惕起来,急忙倒退:“不许过来,你要是强迫我,我就自杀,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张逸笑笑:“我不强迫你,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自杀,我就撕毁和你爹的约定,先开枪击毙了你哥哥,再派兵追杀你爹这个大汉奸!”
黄紫娟吓坏了,从柱子边缘返回来,气愤地说:“我爹不是汉奸!你血口喷人!”
张逸将身上携带的黄玉仁给鬼子军官约降的书信给她看,当然,是拿着,让她远远地看。
黄紫娟读了,还确信这是她爹的笔记,慌忙问怎么回事儿。
张逸就讲了,然后讲,自己截到这封书信以后,将黄玉仁抓捕起来,准备枪决,按照国民政府的命令,汉奸和汉奸家属都会被处置,抄家,杀人是必须的,但是,黄玉仁哀求张逸,说可以将孟祥崮山上的肉票女儿给张逸做小,以及黄家的大部分家产,田地,恳请张逸放过黄家一家老小和本家总共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