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怎么不对?
最初是一种直觉,随后觉得是一种必然,因为两个商人长衫马褂的虽然斯文绅士模样,眼神却贼溜溜的,脸上表情过于英俊。
这种角色,张逸在中东直接开片,干过好几个,一抓一准,都是假冒伪劣产品。
还有跟着的孩子,浑身瑟瑟发抖,你要说害怕战争年代,怕死,那半拉子十一二岁的孩子能多害怕?这种孩子除非直接看见鬼子,看见杀人流血,否则,不会这么神情恍惚,脚步踉跄的,就算《家有儿女》那几个机灵鬼儿,表演天赋爆棚,也不会这么着吧?
还有那个女人,商家的媳妇儿,是被人搀扶的,可是,那种搀扶本来的关爱精神全然丢失,只有一种身体僵硬地说。
挑夫,身材矮小壮实,符合身份,但是,挑的东西过于轻飘飘了吧?
不仅如此,这些人最最为人蹊跷的是,别人都从北面往南走,逃避战乱的台儿庄,他们几个盗倒好,从那南面往北面,难道是民兵上战场?噗。
张逸立刻就断定,这些人来历不明,有严重的危险,并且,哪些是危险,哪些属于被裹挟的,他清清楚楚。
立刻跟身边的人嘀咕,让这些士兵给他盯着。
警卫排士兵听了,马上将手放到腰间准备开片,神情紧张得不得了,有的人额头上冒汗。有的人眼睛眨巴得厉害。
警卫排动员了十几个人,都是张逸一个个说的,他们距离那帮人二十几米,看着他们过去,张逸才比划手势。
等那帮人过去了一百多米,张逸才将部队完全集中起来,用手势做出强悍简短的指示。
“上!|
21名骑兵分成两拨,第一波六人,第二波15人,快马加鞭,踩踏着泥浆疯狂的前进,前面的几个,都拔出手枪,后面的使用长枪,适当拉开距离,前面的穿越以后转身拦截:“站住!”
所有的行人,包括那些形迹可疑的人,都停下了,神情自然很可疑,在一瞬间,在张逸喊话以后,他们那种震撼和惊悚,非常不一般。
张逸心中暗笑,这种菜鸟也开执行渗透任务啊,老子牙齿都笑掉了,尼玛你想笑死老子继承老子的裤衩啊?
张逸控制着战马,在泥泞中摇晃着,狰狞着,战马估计是鬼子的,对中华人控制很不甘心,一直甩着头,西绿绿的。
“长官,你们干什么?”那个女人被搀扶的人使劲摇晃了一下,苦笑着问。
苦笑也不是这样笑的。
张逸跳下战马,走过去,身后的五个士兵都拔出手枪瞄准这些人,至于第二波的人,更是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第二波的15人中,五个包围策应,其余十个,又针对不同方向,特别盯着过往的难民。
“这个花姑娘不错,我们要留下来照顾伤员,”张逸色眯眯的眼睛盯着那个女人,哦,长得还不错,有点儿味道,但是,脸色苍白得有些过了。
“长官,我不行,我有家的,我要走路,”女人结结巴巴地说。
张逸上前,完全一副流氓无赖丘八的样子:“扯淡,老子看中的女人,没有不愿意的,你还敢犟嘴?来人,把他们统统抓了,以汉奸罪全部枪毙,咳咳,这个女人留下!”
手枪指着这些人,张逸察言观色,做出一副土匪流氓部队的吊模样。
“长官,不行的,这是我妻子,我妻子,”一个商人模样的赶紧上前,从怀里掏东西,银元和法币:“求求您了。”
张逸一听,卧槽,东北口音的哦,只有两种可能,一,使用满洲国的汉奸兵,二,长期驻扎在东北的鬼子部队。
张逸不客气了,呼,扇过去一个大嘴巴:“他么的,你敢跟老子犟嘴?你媳妇?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们拐骗来的,没看人家脸上哭哭啼啼的眼泪?”
张逸一巴掌扇在那个所谓商人的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张逸的力气之大不用怀疑,每天对付俩媳妇好多次都精力过剩的变态,直接打得那个家伙眼冒金星,嘴角都大姨妈了。
“你,你,我要控告你,你欺负老百姓。”商人捂着脸,义愤填膺。
其余的挑夫,身边的商人的管家模样的人,都目光如刀,盯着张逸,手抖往腰间乱摸。
“滚,我只要女人,其余的不要。”张逸说着,一把将手摸在女人的脸上,顺便摸到胸,摸摸捏捏,然后非常满意:“好,这个够味道,今天晚上,不,一会儿拉到几角仡佬爽了!”
女人吓坏了,一动不动,只是哭。
张逸将她拖过来,又将那个小孩子招手:“你地过来,米西米西的有。”
被堵截的商人吧砸吧砸嘴,没有动。
将可能是真正老百姓的三个人抢劫过来,还有一个老太太,然后,张逸直接举枪瞄准一个头儿,用日语痛痛快快地咒骂起来。
这些人都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张逸没有直接开片,就是试探这些人的反应,看哪些难民中的反应比较独特一点儿,他立刻用手指出来,让士兵用枪盯着。
还好,真的有三个混在难民中,张逸刚才没有注意到的。
被张逸扇了耳刮子的假冒伪劣脚盆鸡也用日语跟张逸沟通:“你是什么人?”
张逸彻底笑了:“我是你大爷。”
用枪将这些人全部逼迫抓出来,估计张逸的日语太好了,这些人疑惑不解,都没有反抗。
全部站成一溜儿,张逸的部队围困了十三个人。
这个数目字,就是瞎子也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