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无奈,心中白了叶千玲一眼,还不是这个臭丫头赖床,为了等她才迟到,竟让她来背了个锅。柔妃自然不是真的责怪叶千玲,只是这个庄德太妃着实烦人。
“柔妃妹妹不要介意,庄德太妃直言直语,你这一路辛苦,还未好好休息便来参加晚宴,更是辛苦。并且本宫和陛下也是刚到,自家人何来等候一说。”皇后自然知道此时武皇不宜开口,便站出来解围。
其实皇后心中也是暗恨,既恨柔妃,也恨庄德。
恨柔妃是因为,自她一走,这陛下便茶饭不思,她一来,陛下又摆出一副“小别胜新婚”的欣喜之态,怎能不令人嫉妒。
恨庄德时因为,这太妃,自己看不惯别人自己上啊,干嘛非得拖她下水,若是让武皇误会自己岂不是糟糕。
武皇本来高兴,听庄德太妃这一番话本想斥回去,见皇后站出来,便也没再理会这发疯的老虔婆,柔妃更是装作没有听见。
而庄德太妃被皇后如此一番抢白,顿觉面上无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悻悻没有再开口。
人都到齐了,武皇客套官方的讲了一番,诸如大月和西夏的情谊,诸如此次地动造成的伤害等等,晚宴便正式开始了。
无非是些歌舞琴瑟的表演,看着无聊却又不得不参加。
这种阿谀奉承,推杯换盏的晚宴,叶千玲自是不喜欢,只默默的窝在角落里,吃着美食,偶尔撮两口小酒。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头顶,眼前的视线瞬间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