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此时大占上风,笑道:“小妞,你不是我对手,快快让开。”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似不已为然,道:“翻云掌又有甚了不起,我这叫听风隐剑,风吹云便散,看本小姐听风隐剑破你这翻云掌。”
好玩嬉道:“小妞你这听风隐剑虽然不错,但你却不得其中精要,充其量也就学了个五六成,真不知天高地厚。”突然左掌一晃,避过红衣少女长剑,结结实实便按在红衣少女肩头之上,稍一用力,将她震退了四五步之远。
红衣女子站稳身子,只觉得肩头被一股十分柔软的力道击中,一阵阵酥麻之感充斥在肩头上,怒声喝道:“你这混账家伙,竟敢打本小姐。”
好玩笑嘻嘻道:“这倒怪了,既然要打架不是你打我便是我打你,你既然打不过我被我打这有什么不对了。”说罢微一弯腰俯身,左掌便向旁侧倒在地上的无言抓去。
红衣女子道:“在这绩溪县从来没人敢打本小姐,你竟敢打本小姐,本小姐饶不了你。”身形一晃,手中长剑如一道流光般飞刺而出,径袭好玩左掌。
好玩左脚脚尖向上微一弯曲,伸到落在地上的金风剑下微微一勾,向上斜而至右轻轻一抬,右掌一伸而下握住剑柄,左掌毫不退却,捉住无言胸口衣襟。
好玩做完这些,那红衣女子剑尖正好刺至好玩左掌,好玩将金风剑对准红衣女子剑身斜行格挡,左掌扯住无言衣襟,向上一拉,已将无言扯立起来,道:“我便用剑跟你玩玩。”长剑连使,与红衣少女斗将起来,他左手捉着无言,右手使剑,以单手对付红衣女子,却犹应付自如,从容不迫。
无言心下暗暗叫苦,两人长剑不时在自已身边划起划落,削上削下,有时只离几寸之距,只觉剑光霍霍,惊险之极。偏生自已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观望,这种命运掌于他人之手的滋味,委实不好受,心中骂道:“你们两个打又关我什么事?等下削到我我不冤枉了,我倒成了你的挡剑牌了。”说道:“好玩兄,常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江湖之中则言唯女子与小人难敌也。小人者心怀叵测,笑里藏刀,而又阴险狡诈,是以令人防不胜防,遂有难敌之说,而女子者多半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却又何故说难敌,好玩兄可知这当中原因?”
好玩连连摇头,道:“我怎的知道,谁说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了,那个女魔头也是个女人,我们四兄弟合起来尚且奈何不得她。”说至此处,蓦地一声惊疑:“咦!我知了,之所以难敌那是因为武功太高,所以就难敌了。是了!是了!”连连点头,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无言笑道:“错了!好玩兄大错特错了,待我细说与好玩兄听,不过说之前好玩兄可得罩着我点,免得被这女人使剑在我身上刺出几个窟窿。”
好玩笑嬉嬉道:“你尽管放心,我罩着你,你自然不会有事。”
一心使剑的红衣女子一听这话,冷哼一声,道:“本小姐若想伤他早便伤了,何需等到现在。”
无言道:“好玩兄,女子之所以难敌,那是因为我们男子跟她们打架吃亏。你想想,她们身上许多地方我们都不能碰,碰了又说我们是好色之徒,这不是大占便宜吗?我们碰她们不得她们却碰得我们,像我跟好玩兄这种正人君子跟她们打架,生了这些顾忌,手脚处处受限,许多精妙招式便发挥不出。比如她刚才那一剑刺好玩兄肋下,好玩兄大可使剑点她胸口逼她退守,可好玩兄剑点她胸口,她又说好玩兄你下流,你说是也不是?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敌也,而女子又为何排在小人之前,这当中缘由,好玩兄可知?”
好玩叫道:“快说快说!我哪里知道。”
红衣女子欲要驳斥一番,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无言这话却也不无道理,只得冷哼一声,道:“真是不要脸,就你这货色还正人君子,脸皮比绩溪的城墙还厚。”手中长剑剑尖一晃,不刺好玩转而对着无言一阵连刺,招招径指无言要害。
无言叫道:“好玩兄,你可得悠着点,在下小命在你手中。”
好玩笑嬉嬉道:“就凭她这点雕虫小技,奈何不了我。”手中金风剑连点,连连破了少女剑招,将无言一提,倒退几步,手中金风剑舞得密不透风,将自已和无言罩在剑光中,道:“你倒是快说呀,为什么女子排在小人前面。”
无言笑道:“好玩兄可曾听闻天下第一毒?”
好玩一怔,不知他问这却是何意,道:“你问这干吗?武林中向来有言:金蜈银蜈,天下第一毒,至于这金蜈银蜈到底是什么,这我便不知道了。”说话间又挡了红衣女子七八剑。
无言道:“依我看却也不见得,这天下第一毒乃是女人是也!女人如毒,沾之不损即伤。女子者,性属阴,是以女人乃称‘阴毒’。”
好玩心下嘀咕:“那女魔头最可怕阴狠了,没错,女人当真是阴毒。”笑嬉嬉点头道:“对!女人最阴毒了。”
无言正色道:“好玩兄你再看看这红衣女子,你看她面戴纱巾,不敢见人。试想光天化日之下,她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你看她遮这么一块难看得要死的纱布,将自已弄得这般面目全非,足可见她隐藏之深。她现下武功看起来不如好玩兄,其实是故意示弱要让好玩兄你掉以轻心,这般阴毒的女人,我怕好玩兄等下一不小心便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