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一怔,随即一颗心登时不安起来,心想:“赵庄主怎么不让我走,又没我什么事了,难不成是要追究先前我吻她女儿的事?”可又想:“不对啊!这等事当着师叔他们的面赵庄主就这般说出来,可就没回旋的余地了,将这等男女之事当众说出来,岂不是非要逼我负上责么;可我穷小子一个,本事也没有,赵庄主万贯家财,能看上我么,自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当面讲出来,她女儿可就难以见人了。”这么一想,便淡定了许多,道:“赵伯伯,却有何要紧之事?”
赵大山哼了一声,脸有不悦之色,缓缓说道:“还能有何事,当然是你跟我女儿的事了。”
无言一听这话,心中一紧,想:“这赵庄主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当真要当着师叔他们的面说出来?”实在是猜不透赵大山的心思,索幸不语。
赵燕儿可就急了,她被无言亲吻的事要是被赵大山当着白旭他们的面讲出来,那她还有脸见人啊,不得羞得找个洞钻进去,脸色一红,忙道:“爹爹你干嘛呀,人家要走你就让人家走呗,还要强留他作甚。”对无言喝道:“你赶快走。”
如果能不理一切赶快走,无言当然会这么做,他巴不得早点离开这赵燕儿,越远越好。
可现下若是转身就走,就是不给赵大山面子,当着白旭的面,他当然不会这般胡作非为了,心中却想:“哼!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虽说不是我愿亲你,但终究是亲了,如果赵庄主要追究的话,我自敢承担,但我心中早有师姐,若要我娶她自是不可能,不过赵庄主也看不上我,所以还是先观其变,看看赵庄主究竟想怎样。”便道:“赵伯伯到底要如何,当着萧伯伯与我白师叔的面,尽管言明。”
赵大山道:“好!我就明明白白说,你先前在练剑阁中与我女儿亲吻,我亲眼所见。那我问你,你们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这话一说出,赵燕儿气得直跺脚,急道:“爹爹,你干甚么!”脸红心跳,低头不敢去瞧众人,料想此时白旭与萧湘定然看着自己,生怕目光与他们接触,定会给他们取笑,于是转身便要朝假山下跑去。
赵大山喝道:“站住!给我留下来说清楚。”喝声中向前几步伸出的指点在向前跑出四五步的赵燕儿身上。
赵燕儿此时羞愧难当,更从没想过赵大山会出手点自己的穴,不防之下登时中了招,急道:“爹爹,你干甚么。”
赵大山哼了一声,对无言道:“她不说你来说!”
白旭听到赵大山亲口说无言亲了赵燕儿,那么此事定然不假,他准剑派门风严厉,若是无言敢胡作非为,自己定然饶不过他,不过事情究竟是如何尚且未知,他当然要弄清楚了,便喝道:“无言,怎生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心中却着实吃惊:“无言与玉琳两人青梅竹马,他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
萧湘则静静站着,并不出声,像这等事可是赵大山的私事,他可不愿多掺和。
无言叹了一声,道:“先前赵伯伯进来自也看到我们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赵大山点点头。
无言接着续道:“先前我到这燕园之中来见赵家小姐,她请我去了练剑阁中叙旧,后来那好吃却闯了进来大开杀戒,无意之中我得知了一点,那好吃不杀有情人,眼见他就要杀了我跟赵家小姐,情急之下我便编了一大堆鬼话,说赵燕儿跟我是对恋人;本来是想着以此保命,当然了那好吃却是不难骗,倒也是相信了,可后来谁料他竟要我当着他的面亲赵家小姐,这等轻薄之事我当然不能做了,那好吃见我不肯便点了我的穴道,然后强行胡来,我也是情急之下行的无奈之举,更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