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赌先前落败了,自是尝不到这种乐趣,现下一听好喝这话,登时觉得看好喝比试也未必便是一件乏味的事,等下还能沾沾好喝的赢头,尝点看对手落败的乐趣,精神不禁一振,心道:“对啊!我怎能错过!”便道:“好!我跟你去看看。”
无言笑道:“两位请罢!”做了个请礼,随即向先前所指处行去。
这一局是自己这边的制胜之局,赵大山、玉琳、白旭三人自是要去看个究竟,当然不愿落了下来,于是三人紧步跟了上去。
不稍片刻,六人便即来到了无言所指的假山之下那一处空旷的所在。
只见得假山下此时摆着五只大红木桌,这五只大红木桌一只紧捱着一只,五只横排成了一道。
再看红木桌之上,却放着两排酒缸,这两排酒缸皆相对而放,缸身紧邻桌边,排列整齐。
每一桌之上放置着四缸,两缸一边,两边两两相对。
一桌一边两缸,五桌一排便是十缸,相对的两排相加则共有二十缸之数。
除了这酒之外,从左边数起第一桌的桌面之上,两边的酒缸之下却各自放着一根银针。
这假山之下怎么会突然多出了这些东西?
先前无言叫赵大山叫了个丫头,然后亲自咐吩了一番,这些酒与红木桌自是那丫头与下人们趁着无言跟好赌比试的时候,按照无言的吩咐安置于此的了。
无言望着摆放整齐有致的酒缸,微笑点头,对站在桌旁不远的好喝道:“好喝兄,这一局比试很简单,就是比酒量,看谁能喝!谁先醉了便算谁输了!”
好喝目光投在酒缸之上,从桌上的酒缸处一一扫过,不禁眉头一皱,大声道:“你爷爷的,这……还比什么!”语气之中大是不满。
无言淡然一笑,道:“怎么?好喝兄有何不满之处,难不成是觉得我这法子有失公正?”
好喝道:“你爷爷的,这法子当然没问题了,比喝酒看谁先醉了就算是输了,这法子既简单又十分的妥当。”
无言道:“那我听好喝兄语气之中大是不满,却是为何?”
好喝双目一翻,道:“你自己数数这桌上有几缸酒。”
无言笑道:“这酒是我亲自吩咐下人们备下的,这数目我自是再清楚不过,不必数却是二十缸之数。”
好喝道:“你爷爷的,原来是你吩咐的,我还道是下人们太过小气,却原来是你。”
无言哈哈一笑,道:“原来好喝兄嫌这酒太少了啊!”
好喝哼了一声,道:“我看不用比了,你还是认输了!”
无言道:“好喝兄此话又从何说起,不比却叫我认输,这是什么道理!”
好喝道:“这个中道理再简单不过,你摆这么二十缸酒,这一分开来算每人也就十缸酒罢了,十缸酒还不够我塞牙缝……”忽觉不对,续道:“不对啊,这酒可塞不了牙缝……有了,给老子做个酒头都不够。”
好喝此话确实在理,这十缸酒对于一个能喝酒的人来说,确实是太少了,更莫说能让人醉了。
更何况好喝是什么人,他可是身负五葫,自诩能够喝尽‘五湖’的人,莫说十缸,来个七八十缸也决计醉不倒他。
无言点点头,道:“那么如何呢?”
好喝道:“你摆出这么二十缸酒就想要比试,自是证明你认为这二十缸酒便能让我们分出胜负了,也就说明你的酒量也就在十缸酒这数目之内,所以我说不用比了,已经证明你输了!”
无言摇头冷笑,道:“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不过呢我安排二十缸酒,并不能说明我的酒量便在这十缸之内,而是我认为好喝兄喝不过这十缸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