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护卫当中却有人想:“对着你这么一个肥胖的凶神恶煞,我等又有什么相思之意,又有什么要跟你诉说了,发挥出来那才叫怪了。”
当中一名护卫开口道:“废话作甚,看剑!”长剑一震,便欲出击。
那人哼了一声,道:“何物等流,还使什么剑,还敢来丢人现眼么,老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说罢身形一晃,竟已欺到四人跟前,双掌一晃。
只听得那四名护卫‘啊’的几声又惊又怒的叫声,那人腾身跃开,落地之时左右双掌中各抓着两把长剑,长剑在他手中微微轻颤,剑柄在半空中摇来摇去,只听得他哈哈大笑,道:“何物等流,你们也配使剑,既是污辱了这剑,我便让这剑向你们讨个公道。”振臂将握在掌中的长剑剑锋向四人掷了出去。
四名护卫只见两道剑光在半空中一晃之下分成了四道,其中一道向自己疾刺飞来,均是大惊失色,欲待闪避,却又如何得及。飞来的几道剑光去势奇急,显然那人掷出之时用上了强劲的力道,志在取几人小命,更不与几人躲避的间隙。
登时间只见四道剑光分别贯穿了四名护卫胸口,四人胸前的长剑剑柄更是直没至胸,足见势道之急,力道之狠,掷出长剑那人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
四人胸口霎时间鲜血直淌,各人均是双眼圆瞪。懊悔、惊慌、恐惧、绝望,四人的脸色各异,不尽相同,但却有一点相同,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就这么死了。
“哈哈!”伴随着那人一声爽朗的长笑声,四名护卫身子一软,均是软绵绵垂倒了下去。
那人脸露笑意,指着倒在地上的那四名护卫道:“一帮何物等流,凭你们也配跟老子比剑?凭你们也配使忆秦娥?你们也配跟老子抢火炎果?”目光一转,移到远处青儿的尸身上,道:“凭你也配拆散有情人?”
这一开口,便是四连问,可是对着这么些死人连问,死人自是回不了他话。
那人朝着青儿的尸身方向,呸地一声,道:“这赵家庄没个好人,那混账家丁可恶,这四名护卫可恶,最可恶的便是你这混账何物等流,竟敢坏人姻缘,把你下油锅都不为过,这么一掌拍死你算是便宜你了。”又自顾道:“好了!现下没人打扰老子了,且让老子慢慢来品尝火炎果。”说罢蹲下身子,双腿盘坐在石板之上,伸手入怀缓缓掏出那枚火炎果,伸出另一只手不住在火炎果上抚摸,仿佛在爱抚自家的小孩儿一般,边摸边喃喃说道:“我真舍不得吃你,可是你的味道又太美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可别怪我。你给我吃总比给别人吃好多了,我可是吃方面的大行家,在这世上又有谁人能在吃这方面上比得过我,又有谁比我更适合吃你,你说是也不是?”
他一会说自己舍不得吃,一会又说自己最该吃,一会又问起这枚果子来,竟将手中这一枚死物当成了能言会语的活物,当真令人匪夷所思,若此时有人在此听到他这般怪异言论,必定以为这人是个傻子或是个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