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正常沉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办,下一步要从哪里入手,她面前的炕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以及已经写满了字的纸张。
每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上面,只要一看就能够看得明白,这是一些名字,还有一些只有明歌自己能够看明白的内容。
明歌有一个习惯就是,在她沉思的时候,或者是想事情的时候,她都是会把自己想着的事情通过纸张写出来,这样子的话方便能够更快速的清晰有效的将内容全部都理出来,整合出来。
明歌每次写完了的宣纸,她会在停笔思考完后全部的烧毁了,并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在,毕竟这些东西可是不能够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明歌这会儿把所有的他能够想到的事情都给罗列了出来,在通过每一件事情的发生时间以及一些其他的信息,来推断这些事情里面他们存在的关系是否就是如她所想的那样,或者说是,还有着其他的什么一些被她忽略了的关系存在。
要知道,人光是在心里面想一想,那是不能够把事情都给理清晰的,当人了这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这样,还是得看每个人自己的习惯来的。
明歌呢,在脑子里想一想,他也是能够将事情理顺的,但是明歌大多时候,在条件允许的时候,她都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理出来,她会把他自己想要知道,或者好似知道了的事情都给一件件的罗列出来,这样子能够帮助她更加快速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既能够省时,有能够省力。
明歌把事情都给离了出来,明歌的面前发着四张大小一致的宣纸,每张宣纸上都写上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第一张上面写着的是沐焱朗赈灾一事,第二张上面写着的是沐子期天花一事,第三张上面写着的是德妃娘娘假孕有喜一事,然后就是德妃娘娘不幸流了皇嗣一事。
而在每一张写满了文字的宣纸下,又有着不同数量的写满了文字的宣纸,明歌这一次是把自从她到了咸阳城之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罗列了出来,将很有可能有牵连的事情都放在了一起,或者说是找出来,他要的就是要把这些事情都给理顺了。
所以,明歌的身边,不只是炕桌上满是宣纸,就连她坐着的大炕上,他的周围都满是宣纸,明歌拿着一支最小号的毛笔,不时地偏转身子,或者是伸着手在不同的宣纸上写上两笔,或者是做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够明白的符号。
明娇端着糕点进屋来,看着炕桌上,以及大炕上,基本上就是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放得下了东西了。
明娇无奈的把手中的托盘,又给端到了屋子里的圆桌上放下,这才走过来问明歌,“公子,我给您做了红枣糕,还热着呢,这红枣糕就是要趁热吃,我先给您把炕桌收拾收拾呢,还是重新给您弄一张看那个着来专门吃饭用呢!”
明歌上次生病,到底还是生了元气,虽然并没有失血,但也是有些气血不足的,明歌他又不喜欢喝药,就只能够麻烦明娇和明艳她们费劲了心思给她做好吃的吃食,并且这些吃食还是要对她的身体恢复有好处的吃食。
这可真的是难为她们俩了,不过还好她们有本事,这事情虽然有些难度,但是这并不能够难得到她们俩的。
明歌正在想敌人是不是早在她都还没有进咸阳城之前,就已经是把事情都给安排好了的,从很早之前就在准备,这些事情的了,或许她的到来,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其实也是在这其中起着不可抹灭的痕迹。
因为她所做的事情,或许很大程度上已经是在无形之中给了对方压力,这才致使了许多的事情都已经超出了预期,或者是超出了她所预见的那个程度了。
现在发生的很多事情,明歌其实在动用她的能力时,所看到的那些事情,与现在发生的事情之间都有着一点点的出入,现在这些出入并不严重,明歌还能够按照情况及一些信息,大致的推断出一些很可能存在的偏差的原因。
但是明歌也知道,越往后她所能够做的事情就会越发的艰难,那个时候她动用能力的幅度就会增多,这一点明歌自己清楚,所以以后她的身体能够撑得住到什么时候就要看天意了。
这会儿明歌正在将上一次他所看到的事情状况,与现实中现在发生的事情对着对比,他想看看现在到底是有哪些事情是已经变了了,还有哪些事情是将会要发生改变的。
若是发生的偏差出入过大,明歌是打算等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了,最迟年后怎么的都得再一次动用自己的能力了。
突然明娇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看向明娇的时候,脸上是有着茫然,然后再恢复清明。
想了想才想起来明娇刚才说了什么,明歌仔细一想就对明娇道,“嗯,还是,我这些东西先暂时还不能动。”
“成,我这就去给您找一张炕桌过来”,明娇知道明歌面前的这些宣纸,对于明歌来说很重要,现在还真就不能去把这些给弄乱了,不然的话,估计小师叔得抓狂。
“也不用去找了啊,直接去把里屋的那张给端过来就就可以用了啊,不用找了,还省得你忙来忙去找。”,明歌自己动手,将右手边的那一面炕给收拾了出来,能够放下里屋的那张炕桌。
里屋的那张炕桌也确实是并不大,毕竟里屋的炕桌是明歌用来睡觉用的,炕桌做的就不大,这个时候拿过来还真就刚刚好。
“是,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