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儿。
此刻,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轻轻的用手掌摩挲过她的脸,她的脖子,和那平坦的腹部,每一寸都洁白无瑕,吹弹可破。
“娘子,你好美,真的好美。”
他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她娇羞的脸庞和美丽的身体,让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他的鼻息通过耳朵,传到她的心里。小晴浑身一颤,耳畔的酥麻久久不能褪去。
那手掌如同一道惊雷,在她的周身奔走,所到之处酥痒难耐。
“嗯。”
她从嗓子眼挤出一声闷哼,他却像是得到了鼓舞。
一夜**,缠绵悱恻。
小晴和马援成了亲,两个人整天恩恩爱爱,夫唱妇随。烟儿也知道隗嚣不会归降,也再不提此事,在这远离纷扰的地方,过着闲适安然的日子,也乐得个清闲。
直到有一天,她和小晴夫妇在郊外骑马射鹿。
“马将军,小的有要事禀告!”
一个士兵骑着马出现,大老远的就招手喊道。
马援策马上前,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你且慢慢道来。”
烟儿也很好奇,驾着马凑了上去。
不去还好,这一听也是下了一大跳。
“将军,有探子来报,王匡带军归顺赤眉军,协助攻打长安。更始帝丞相李松被俘,赤眉军以李松性命要挟守城都尉,也是李松之弟李泛。李泛为保李松命,遂开城门。赤眉军大破长安,更始帝败降,虽交出印绶,亦被谢禄缢死于荒野。上将军得知此事,气得昏迷了整整一日。”
前来传信的士兵连气都不敢囫囵的喘,憋着一股劲儿一口气说完了这些,才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马援大惊失色,喃喃道:“什么!刘玄已死!大哥病危!这,怎么可能?”
小晴急忙上前,将马援扶下马,轻抚着他的背,让他的呼吸能顺畅些。
“当时只觉更始危矣,谁能料到他竟会死的如此不堪?大小也是一代君王,曾坐于高堂之上,手握几十万兵马,如今却落得个暴尸荒野的下场,真是可悲,可叹。”
烟儿也是惊愕不已。
“烟儿姐姐,你们不是都说赤眉军很厉害吗,现在该怎么办呢?”
小晴看着这两个人心急如焚的模样,也跟着干着急起来。
本来好好的出来打猎,却落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赤眉军夺得长安,杀了刘玄,如今已成气候。不知烟儿姑娘是否忧心洛阳战事?”
马援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看着马上沉思的烟儿,说道。
“赤眉军再勇猛,也不过是挟持了一个刘盆子,一个身上流淌着帝王血脉,却只会被发徒跣、敞衣赭汗的放牛娃。我还就不信,他能干什么大事?将军若是不信的话就等着瞧吧,洛阳之战,就快结束了。”
烟儿胜券在握的说道。
“你就不担心,朱鲔会投向赤眉军?”马援再次问道。
“朱鲔不是那么愚蠢的人,况且,他的娘亲和小妹都对刘秀感恩戴德,这父母之命,总要斟酌三分吧?”
她浅浅一笑,心中的不安顿时消失,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其实不担心是假的,即便朱鲔倒戈的可能微乎其微,也是令人忧心的。
只不过,在马援面前,她一定要镇定,作出一幅运筹帷幄的样子。也惟有如此,马援才会逐渐的动摇,思虑忧患。
“烟儿姐姐,我听郎君说,赤眉军拥立的刘盆子,更始帝刘玄,还有萧王刘秀,他们本都是汉朝血脉,为何要自立为王,自相残杀呢?”
小晴语出惊人。
是啊,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小晴,你这左一个郎君,右一个郎君的,叫的很是自在嘛。”
烟儿避重就轻,有意调侃她。
小晴一下子羞红了脸,躲到马援的身后。
“娘子,为夫不是告诉过你了,不该说的话,要少说为妙。”
马援反手将她护在身后,扭头看着她。
这俩人一点也不顾忌烟儿就在一边看着,于是烟儿咳嗽两声,说道:“小晴性子直,对她而言可没有该讲不该讲的话,这乱世中多少人打着兴复汉室的旗号,四处兴兵作乱,刘玄和刘盆子,终归是受人利用罢了。只有真正有统一天下能力的汉室血脉,才有资格称霸一方。”
她说的当然就是刘秀了。
马援听出了端倪,笑道:“烟儿姑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替刘秀卖命啊。”
“命是我自己的,为何要卖?他刘秀又未曾给过我几分好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由心而发。”
烟儿对马援的嗤笑也是付之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说了这么久,马援才想起来隗嚣,此刻正卧病在床的他,不知怎么样了?
“马将军,再不回去看看隗嚣,说不定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烟儿看出他的忧虑,于是提醒道。
“娘子,你就先行回府吧,我与烟儿姑娘一同去看看大哥。”马援转身对小晴说道。
小晴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万个不情愿。可是马援又发话了。
“听话,我很快就回来,你不擅马术,就不要随我一路颠簸了。”
“哎哟喂,马将军只记得自家娘子不善马术,本姑娘我可没说要同你一起去。隗嚣的生死,我可不关心。”
烟儿斜眼看着马援,露出一副毫不掩饰的不悦的脸色。
“我之所以没有询问,就是知道你一定会去的。你虽然不关心我大哥,可你会关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