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小爷我让你死无全尸。”
此话一出,烟儿顿时觉得青鸟的形象变得高大威武,男子气概彻底爆棚。她目光一怔,想不到原来看似温柔的青鸟,也有生气发狠的时候。
对于青鸟的反应,吴悠倒像是习以为常了,在一边以一副看戏的表情,等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青鸟放出了狠话,张丰也是吓得一愣神,手上的力道又加紧了几分。
烟儿忽然感到后肩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得生疼。她皱了皱眉,脑海中浮现张丰与她打斗那天的场景,顿时就想到了他手臂上绑着的五彩囊。要知道对张丰来说,那五彩囊可是比命他的还金贵。
此时张丰的手正勒着烟儿的脖子,所以那五彩囊恰好抵在她的后肩,这才让她感觉到了异样。
眼看着张丰似乎走投无路,一副咬牙切齿要拉着烟儿陪葬的神情,显然他是拿怀中这女子当了保命符,于是青鸟也不敢轻举妄动。
场面僵持,双方都蓄势待发。
烟儿右手屈肘,作势拉着张丰的胳膊,艰难的喘着气,趁机解开了他手臂上绑着的五彩囊,朝着对面扔去。
张丰本以为烟儿是求生心切,没想到手臂一轻,骤然看见她一挥手,五彩囊就飞了出去。他心中大惊,低喝一声:“玉玺,我的玉玺!”
只见张丰想都没想就一把松开了烟儿,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想要抓住五彩囊。
烟儿趁这间隙喘了口气,眼疾手快的她一掌劈在了张丰后背。
此时的张丰只顾着五彩囊,哪里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猝不及防的受了一掌,脚下一滑,他就面朝黄土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青鸟飞身上前,趁机一脚踩在了张丰后背。本想起身的张丰刚一抬起脸,又被青鸟踩回了地上,糊了满嘴泥,咿咿呀呀的叫苦不迭。
背上传来的感觉让他快要窒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青鸟踩在脚下的张丰全然动弹不得,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断裂似的,疼的他只能抽气。
他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敢动我们小姐,看你怎么死的吧。”
一旁的吴悠看的心里暗爽,嘴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
青鸟的力道,烟儿可是见识过的。看他此刻一脚就把张丰制服了,她才知道原来那天他根本就没有对自己使出全力,否则,她都不一定是对手。
“哎呀,各位大侠,饶命,饶命!”张丰连连说道:“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看他此刻求饶的模样,和刚才盛气凌人的架势判若两人。转瞬间工夫,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烟儿捂着脖子咳了几声,这才觉得好受一些了,于是她也走上前,一脸怒意的看着张丰。
“你觉得我还会给你机会吗。”青鸟一脸玩味的看着他,露出了一脸极其妩媚的笑容,又说道:“等你断手断脚了,小爷我才能放心啊。”
张丰一听就傻了眼,心想,没想到这人这么狠,竟然要断我手脚,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他急忙口齿不清的说道:“小爷,啊不,大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看他这求饶的怂模样,青鸟和吴悠二人对视一笑,都觉得很是有趣。俩人又将目光投向了烟儿,想征求她的意见。
烟儿看他们二人意犹未尽,想了想,说道:“给他点教训就是了,别忘了,今夜还有一场大战呢。”
听她这么说,吴悠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于是走上前去,蹲在了张丰的身旁。
只见吴悠朝着青鸟挥了挥手,那只踩在张丰后背的脚就离开了。吴悠扯着张丰的衣领,把他翻了个身,让他仰面朝上,然后就开始施展自己的报复手段。
吴悠仔细在张丰身上查看了一会儿,用一种看着待宰羔羊的神情看了看张丰。他把张丰的袖子挽起,露出那结实的手臂,然后右手握拳,只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张丰的手臂上游走。
张丰被吴悠的眼神给吓到了,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只得眼巴巴的望着他,嘴里干咽着唾沫星子。
忽然,吴悠的手在他手肘内侧停了下来。只见他微微一笑,两指一按,一根细短的银针就从他的皮肉里冒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张丰的一声惨叫。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因为吴悠又继续行动了。他轻轻的捏住那根银针,慢慢的往外抽了出来,顿时那银针出没的地方就成了一个血窟窿,一滴血正越聚越大。
打过针的人应该都知道,拔针的时候可比扎针痛的多。更何况手肘内侧是皮肤较为薄弱之处,刚才那银针扎进去,他只是觉得有点疼,现在却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这种细小的伤口,和刺痛的感觉,简直比一刀砍上去还要令人难受。张丰颤抖着呼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早就把吴悠千刀万剐了。
“别动,我是在帮你把它取出来。”吴悠一脸认真的说道。
帮我?你忽悠傻子呢?张丰在心里暗骂,心想,你哪有这好心!
但是现在的张丰可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吴悠又用同样的手法,在张丰的身上取出了其余的几根银针,每抽出来一根,就疼的张丰惨叫一声。连烟儿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心里发毛。
刺疼的感觉让张丰觉得浑身像是蚂蚁在咬,让他难受的想哭。就在他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吴悠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