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升起,火红的朝阳映照在整个大地之上。/。qb5、com//满地的尸体和红色的血,把大地染成了红色,向朝阳一样鲜艳。天空盘旋的乌鸦,哇!哇!的叫着,给这个仲夏的清晨带来了无边的凄凉。张辽在离小沛五十里的山头驻扎下来了,廖化在清点了伤亡后,痛苦的向张辽做了回报,死了四千余人,伤者无数,能作战的士兵三成就剩下一成不到了。张辽在知道结果后,痛苦的豪叫了一声,眼泪从眼角满满的泄下了。这难道就是战场吗?太残酷了,昨天还在一起吃饭说话的战友,今天已经躺下了,永远的躺下了。
士兵们都垂着头,耷拉的靠地而坐,或躺着,伤兵们都在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张辽和廖化一边视察,一边在安定着军心。江东的士兵都是有灵魂的,他们都是牺牲的准备,虽然战场残酷,但经过这些年的磨练,他们已经走出了内心的恐惧。恐惧是每个人都有的,但是如果一个伟大的神出现了,相信光荣比恐惧更让人心醉。
沈鹰在江东或许不是百姓心中主要的神,但在士兵们心中他绝对是唯一的神。沈鹰其实一个平凡的人,但他给了每一个士兵因有的尊重,给了他们活着的目标,给了他们作为军人的灵魂。军人就是人民的保障,军人就该有牺牲的准备,军人就该有对君主绝对的忠心心理。
张辽和廖化不顾疲惫的视察了伤员,又慰问了士兵。一个清早过去了,张辽和廖化又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斥候新一轮的情报送上来了。昨夜的战斗曹军的伤亡比他们想象的更重,死亡人数达到了八千以上,伤者更是惨重。张辽在知道这个消息后,紧张的心情还是松了一下,毕竟敌人的战斗力减弱了,自己的防备也相对轻松了。现在的局势是自己无力攻击了,敌人也无力反击了。现在唯一可以胜利的就是等待援军,谁方的援军先来,谁的一方胜利就更大。
小沛城中此时也是人心惶惶,一夜的战斗下来,带来的全是恐惧之心,百姓都闭门不出了,生怕敌人随时会杀进城来,来一个屠城的行动。曹仁[曹仁字子孝]在清理了伤员后,发现自己可用之兵,已经只有不到一万了,就连最精锐的虎豹骑都是损失惨重。如此的境遇,让曹仁难堪,就连曹洪和曹纯都难受异常。“子廉,子和,这次的失败结果让我一人承担,你们不要强出头了。”曹仁平静的说道,如此的失败,曹仁心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曹洪忽的站起,道:“不行,虎豹骑的责任我自己负责,不需要你替我们背,那样你会被孟德兄杀死的。”曹纯也站了起来道:“这事我们一背,这样一来孟德还会减轻处罚的。你一人背了,我们的良心也不安。”
曹仁还想再说什么,曹洪大吼一声道:“子孝休要再说,某自有说法,现在首要还是稳定军心,做好防御准备。”曹纯也说道:“大哥[注:曹仁和曹纯是亲兄弟]现在不是说责任的时候,还是派人前去向孟德求援才是上策,如果小沛皆失,我等罪过大矣!”
曹仁也知道现在谈过错是早了一些,于是点头道:“我会派心腹出城的,你们先去休息下,好好安顿一下部队。”两人抱拳而出,曹仁沉重的用手拍了一下疲惫的身体,心灵的伤痛比**的伤痛更难受。
小沛的战事彼此的处在了观望状态,双方以正确的态势来说是两败俱伤了。
夏侯渊的部队去那了呢?下坯与东海交接处,是泰山的附属山脉,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又是两郡的必经之路。夏侯渊的部队就是到达此处了,曹操不相信江东军不会不想要下坯,而下坯是个不容易守的城池。没有小沛和这个天险协同防守,下坯迟早会是他人之城。曹操凭着独到的战略思想,早先阻拦了江东军从东海方向的而来的路线。
没有东海方面的进攻,他在下坯和小沛之间,方能立与不败之地。
东海方向的江东军大将现在是黄忠张合二人,郭嘉等人还在从射阳赶来。郭嘉不在前线,黄忠等人虽然打仗勇猛,但在谋略和眼光上,自然是稍逊一筹了。黄忠等人也没意识到周瑜的小沛行动,否则多少会派兵协助一下的。当然黄忠在东海的压力也很大,东海郡是徐州防线最长的一个郡,他接连了青州全境,防线上千里。青州一边是曹操的势力,一边是刘备的势力。
刘备虽然新败,但其新收的谋士陈登家族在这里经营多年,势力复杂。地方上的豪绅世族一不注意,就会举家叛逃或者挑起事端,闹的人心惶惶。边境上的北海郡,时常会派出掠夺的队伍,制造各种惨剧和纷乱。这一带的马贼也相距出动,这段时间内可谓是闹的鸡犬不宁。
黄忠在镇压后,又分派各将下达到各县,施行严格的法度,对百姓做出了宽严并下的手段,对那些投机分子,做了严厉的打击。张合更是带着骑兵做起了流动巡视,一遇那些动乱分子,当场就地解决。
如此严厉的手段过后,东海的局面方才有所好转。郭嘉率领大部队到达东海郡治所焱城时,夏侯渊的部队已经驻守在天险崔巍峰了。
郭嘉先时把东海的各个据点视察了一遍,做出了固守东海,巩固徐州南部,放弃下坯和小沛一部的计划,等候沈鹰的归来。同时也派人前去通知了广陵的田丰,希望他赞同自己的意见,以两人达成的共识,向周瑜发出坚守盱眙一线,巩固淮南一线,做到淮南和徐州南部连接成一片的战略方针。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