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好不容易骗出关索的骑兵,自然不会轻易放他回去,在加上先锋的目的本就是来打击关索士气的,就更不能轻易选择狗带。
打仗打的就是一个得理不饶人!
对于此,关索虽然气愤,但也认栽,怎么总可能是你算计别人,而不是被别人算计呢。
对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曹真算计了一把,也让关索收起轻视之心,开始认真的思考。
自己驻扎的这里可是距离曹老板势力最近的城池,曹老板手下的谋士虽然驾鹤西去了不少,但剩下的依旧不可小觑。
想要算计自己的人会更多!
双方都是打算挫挫敌军的士气,首战虽说不能告捷,但也不能落入下风。
曹真身后正在慢慢集结了上千骑兵,不想在等了,剩下的人还在南门围攻关索的骑兵。
魏猛此时换上长钩,让盾兵围在外面,顺便抛洒一些铁蒺藜,等待曹真骑兵的冲击。
“把没死的荆州骑兵驱赶上前,让他们冲击本阵。”曹真挽了个刀花命令道。
“喏!”
自有传令兵前去给军司马李绪下令,但愿荆州骑兵还能坚持住,没有全被绞杀。
关索站在城墙之上,瞧着曹真身后奔着数名传令兵过去。
“糜照,命你带领三千人持强弩从南门出,待到曹真冲击魏猛,射他。”
“喏。”
“侯音,命你率领两千人从北门出,持弓箭铁蒺藜,小爷我要留下曹真!”
“喏!”
几人吩咐下去,关索瞧见糜芳摘下头盔上了城墙。
“少将军,某中了圈套,八百人只带回了四百一十七人!”糜芳躬身道。
关索摆摆手道:“我也没想到曹真竟然这么会玩了,要不是城外陷阱,我都想出去干他一波了,所以不必在意。
在说,胜负乃兵家常事,况且现在说败了为时尚早!”
“多谢少将军开导,某定为少将军马首是瞻。”
“糜芳,我把城中的一千余骑兵全都给你,你还敢不敢出去干他一波?”关索侧头望着糜芳。
糜芳一咬牙,拱手道:“末将有何不敢。”
“嗯,命你带领全城骑兵跟在侯音士卒身后,准备突击曹军铁骑!”
“喏!”
糜芳自是领命下城准备。
“三千骑兵就敢如此无视我荆州军,真以为曹军铁骑天下第一就无人敢应战,虎豹骑也是精锐,不照样让我打没了!”
关索一甩手,更何况城下还不是虎豹骑。
给你一套组合拳,让你瞧瞧什么就步骑协调作战。
曹真依仗的就算自己手下不再是虎豹骑,荆州军骑兵也不是对手。
而关索依仗的是自己手中上万士卒,以及自己的指挥能力,这么多年的打拼,在加上周遭又都是不错的学习对象,关索相信自己有能力对付曹真。
能打败他第一次,自然也能打败他第二次。
关索冷眼瞧着战场上的形式,认真判断曹真的骑兵能扛到什么时候。
虽说自己方才的言语对曹真的威望有了一定影响,但在生死之下,这都是小事,曹军铁骑也能集结在一起挣命。
至于曹真方才说活捉自己,连城都不敢进,还捉个屁!
“来人,派出哨骑,往许都方向探听曹军的动向。”
关索周遭的传令兵又少了两人,方才被曹真晃了那么一次,让关索重新小心起来,如果曹真没有援军,那自己这上万士卒还真有机会把他留下。
不管攻城一方还是守城一方,都力求首战能打击敌军士气,提高己方士卒攻城或者守城的决心。
曹字大旗已经率先冲向敌军阵地,后面的骑兵紧紧跟随,冲击着敌军阵营。
魏猛大叫道:“赢了吃肉,输了送命,兄弟们一会给我变阵,拿长矛的向上捅人,环首刀的下砍马腿,反正都别给我闲着,都听明白了吗?”
回答的是一阵阵环首刀拍击盾牌的声响。
蒙皮的木质方形盾牌足以抵御曹军铁骑的冲击。
阵阵马蹄声冲击着双方士卒的耳膜,喊杀声冲天!
曹真带头冲锋,可是依旧有亲卫超过他,在他前面挡着。
“放箭!”
从军阵中射出上千支箭,狠狠的扎向冲来曹军骑兵。
曹军铁骑伏低身子,尽量减少中箭的机率,最大的保存自己。
如此距离,魏猛命令士卒放上一箭就把弓背在身后,持刀等待,顺便在脚下挖些简易的陷马坑,作为第二套方案,以防不测,以魏猛对关索的了解,他定不会就派出自己这三千步卒与接近三千人的骑兵硬抗。
而且正面装作攻击引诱曹军,实则掩护己方士卒挖坑,让曹真骑兵吃亏这种事,也是关索的风格。
战马中箭倒地的哀嚎声,身上的曹军士卒被摔落,还没站起来,便被身后袍泽的战马踩踏成泥,一拥而上,有些战马的腿上挂了一节肠子,眨眼又被下一匹战马踩踏。
铁骑冲锋就是这样,勇往直前,从马下跌落,即使不摔死,能从自己袍泽的马蹄下活下来的也是幸运异常,除非凿透敌军阵营,方能转头进行第二波冲击,直到把敌军全部消灭或者是投降。
奔在前头的曹军士卒瞧见敌军只射出一轮箭,便进入了防守状态,有些手脚麻利的直接把手臂上的护盾摘下,扔在战马身后,开始拿出短矛,估算着距离,准备投放杀伤敌军,力图清理出一条道路,好如意的切割敌军。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许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