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露出震惊的模样,夏侯尚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军铁骑就曾经被人这样对付,结果损失不小。
我就不信关索他弄出来的盾,他到底要怎么才能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我倒是很期待他的破解之法。”
“将军说的此种小坑,真的如此神奇?”郭淮还是有些不相信。
“如果马超来攻,我们提前挖好大量密集的这种小坑,你且看吧!”夏侯尚满脸自信的道。
没法子不自信,这特娘的是经过实战检验的,血的教训就摆在眼前,而且流的还是自家士卒的血。
夏侯尚想不深刻都不行。
王平在前头领着关索马超大军前往曹军的集合地。
“小公子为何会如此相信眼前之人,万一他是假投降,故意把我们带到岔路上去,或者带到埋伏点去,我们岂不是损失大了?”朱明骑着马小声问道。
“我一向看人很准的,就算拿捏不准,时间长了,也会八九不离十的,王平是否真心投降于我,我看的出来,在说,他也不是王二小!”
朱明觉得关索又在冒胡话,自己详细的与王平聊过一阵,王平字子均,在家中可不是行二。
“我说,姐夫,你能不能把韩浩脑袋用石灰腌了,放在盒子里,被挂出来了,多招苍蝇啊,要是以后无法辨认,还怎么给你计算军功!嘚瑟的样子。”
“我这不是高兴吗?”张苞向身后的亲卫挥挥手。
“姐夫,我得跟你嘀咕两句,这才哪到哪,不要被眼前的胜利迷惑了眼睛,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不能总是对过去的成绩左右,而是要放眼将来,将来有更多的敌将等着你去砍呢!”
“就是!”吴兰在一旁翻着眼睛搭腔。
张苞摸摸自己的头盔,嘿嘿笑道:“是这么个理哈!”
“那可不,道理都在他这边。”马超若有若无的声音飘了过来。
“禀告马将军,关校尉,前方王平传回消息,曹军已经撤走。他估计是夏侯渊已经与郭淮等人合兵一处,故而不在此等候了。”
关索点点头,随即打马想前头跑去,顺便查看一下曹军搭的土灶,希望能估算出多少人。
到了地点,发现有一马瘸了腿,一人倒在地上,旁边哨骑正在给他简单的包扎伤口。
关索下马,瞧了瞧地上的小坑,又漫步瞧了瞧周遭的地形,大致给划出了一个营地,营地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陷马坑。
夏侯尚学的够快的,现在骑兵优势正好掉个,我方骑兵三万有余,对方骑兵少的可怜。
现在轮到他挖陷马坑防御自己了,关索苦笑几声,特娘的,我能有什么法子破解!
“这不会是陷马坑吧?”张苞迟疑的道。
“这就是。”
“三弟,你可有法子破解?”
关索耸耸肩道:“你觉得我发明了一个好盾出来,为啥还要整出一个好矛来攻克它?我有那么闲吗?”
“这可如何是好?”
现在攻防守的位置已经互换,关索等人执手为攻,夏侯尚为守。
马超带领的全是骑兵,关索手上还要三千多步卒,现在也全在马上,至于夏侯尚则多是步卒。
如此好的情况下,关索怎么可能放弃自己的优势,让骑兵下马充作步卒,去攻击曹军的精锐步卒呢,这根本就不对等。
告诫王平一路小心,让他带领一千人前去探路。
关索则是站在原地,想着如何解决的办法。
“校尉,根据土灶的数量估测,满打满算,曹军最多还有二万六千人。”留赞拱手道。
“嗯,行,知道了。”
关索上马,走一步看一看,目前首先是要找到曹军,然后与他纠缠,至于如何打他,到时候在看看战场形势,商量在议。
知道夏侯尚在使用陷马坑后,关索马超大军的马速便慢了下来,没有纵马狂奔,至少关索觉得自己提前整出来的东西,不能别人用了,还给自己添堵了。
但现在就是给自己添堵了,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预防一下。
“禀告马将军,关校尉,前方出现三个岔路口,王平校尉已经派人去查看了。”哨骑报完之后,又打马往回走。
到了现场一看,关索立马火大了,好你个夏侯尚,学的真特娘的快,战场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是谁特娘的说的。
现在夏侯尚不仅剽窃自己的陷马坑,更让关索哭笑不得的,他现在把自己当初引诱他的招式,原封不动的给自己还了回来。
善于学习!
关索只能给出这么个评价,丫的,夏侯尚你连点版权费都没给,能不能留点面子啊!
“你当初就是这么引诱曹军上当的?”马超似笑非笑的指着一条没有痕迹的道路问道。
关索点点头,然后问道:“王平,过来!”
“校尉唤我何事?”
“这三条道路各自通向哪里?”
“略阳县!只是道路险阻程度不一,远近也不一。”
“哈哈。”关索笑了笑,忍不住揶揄道:“夏侯尚啊,夏侯尚,您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小爷的当初的两条岔路可不是通向一个地方!”
“马叔,咱们分兵而进,你选一条路走吧!反正咱们人多!”
“既然如此,我就选中边这条吧!”
马岱指了指左边的这条路,关索则是最右的路。
马超带了一万士卒走了,马岱带着一万士卒走了,剩下的大批人马则是在关索的带领下走向这条车辙满路的一条道。
马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