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重啊!咦,好象是重了一些。”周宣伸手在盘玉姣左胸摸捏,喜道:“乐哉,我孩儿有口福——”
盘玉姣也不阻拦周宣的手,只是问:“说什么?”
周宣道:“我是说你胸脯比两个月前丰盈了许多,好似灌满了酪浆,以后肯定奶水足,我儿子有得吃了。”
盘玉姣付在周宣身上腻声娇笑,好不容易止笑,问:“听说你明日就要走,难道不等见我一面?”
周宣道:“自然要等,天使徐大人也要当面向你宣旨呢,昨日下午钟、雷两大族长都赶到了,我知你最迟明早就会赶来,总要与你道了别才好放心离开。”
盘玉姣“嗯”了一声,在周宣唇上吻了一下,说道:“让我下来,我要平躺着。”
周宣便侧身将盘玉姣放平,撩开被衾道:“让我看看你肚子大了没有?”
盘玉姣羞道:“才两个多月,哪看得出来!”
周宣揭开盘玉姣小衣,轻轻扪摸她那肌理细密、雪白腻嫩的小腹,周宣现在有点经验,以前常常抚摸纫针的肚子,说道:“是有点隆起了,这头三个月更要保胎——”说罢,赶紧拉起被衾盖住,又问:“你连夜赶路,骑马吗?”
盘玉姣感着周宣的关心,心里甜甜的,柔声道:“没有,我乘车呢,还垫着厚厚的毛褥,不怕颠簸。”
周宣侧抱着盘玉姣,手在她起伏的腰臀间轻轻爱抚,说道:“嗯,要照顾好自己呀,我的漳州侯兼漳州刺史大人。”
盘玉姣从周宣口里得到了证实,她的确升任漳州刺史了,至于漳州侯什么的倒无所谓,那只是爵位虚衔,但这漳州刺史可是非同小可,那是一州五县的长官,山哈人何曾做过这样的大官!
却听周宣又说道:“你这个漳州刺史有点麻烦,当不了几个月又要生儿子哺乳了,这一边哺乳一边坐堂处置案牍也行吗?”
盘玉姣忍不住笑,说道:“怎么不行,我请乳娘。”
周宣忙道:“不不不,一定得母乳喂养才好,你这两只好奶不给我孩儿吃岂不是浪费,待我先尝尝——”
不一会,冷冷冬夜,罗帐春暖,两个人如胶似漆,但因为担心动了胎气,周宣虽然欲火熊熊,也只得忍了。
盘玉姣见他忍得辛苦,半天不肯偃伏,便用另一个方法取悦周宣,其间妙处,不便细表,反正周宣乐极。
眼看窗棂纸曦光透入,天快亮了,盘玉姣起身着衣,说道:“我且去沐浴更衣,等下要面见天使领旨呢。”
守院的六名卫兵见盘玉姣天蒙蒙亮就裹着狐皮大氅离开了,过了没多久,周郡公也起床了,特地走过来和蔼可亲地夸赞他们尽职尽责,每人赏银十银。
十月十六日上午辰时,徐敏向盘玉姣宣了皇帝旨意后,便即与周宣、清乐公主启程去惠安海岸,要从那里登上海船去福州,陈思安及其眷属四十余人同行,陈济派了三千骑兵护送。
周宣请陈济继续派人搜寻夏侯流苏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即快马到金陵报知于他。
盘玉姣也乘车送到惠安海边,依依不舍。
临别时,周宣对盘玉姣道:“陛下旨意,山哈四姓族长明年正月入京觐见,到时我又能见到你了,那时就五个多月身孕了,干脆留在金陵待生育了再回漳州如何?”
盘玉姣微笑道:“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怀的是你周郡公孩子,这对我孩儿不利。”
周宣道:“这有什么不利,就让他在金陵长大。”
盘玉姣道:“现在说来还早,到时再议吧,反正你不能露了口风。”说罢,长揖一礼,大声道:“卑职恭送周郡公一路顺风,平安回京。”
女人看女人,眼睛分外雪亮,周宣上得大船,清乐公主便过来不无醋意地说道:“宣表兄,那个盘玉姣似乎对你很有情意呀,每次都是送到海边,还说个没完。”
周宣哈哈一笑,冲岸上边的陈济、盘玉姣等送行者使劲挥手,一边对清乐公主道:“公主有所不知吧,我现在是朝中红人,而且很快要做驸马爷了——”
“驸马爷?”清乐公主一愣,随即明白,娇靥绯红,说道:“那又如何?”
周宣道:“那些清源降将、闽地山哈哪个不要奉承我,礼物都收了几大车。”
清乐公主道:“哦,宣表兄是说盘玉姣也想巴结你是吧,可我看她怎么象是要色诱你?”
周宣道:“莫要胡说,盘玉姣现在也是坐镇一州的大员,我自然要对她客气些,而且我能把你从僧景全手里救出,盘玉姣是首功。”
清乐公主点点头,反正盘玉姣现在远离了,所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依旧由百艘艨艟战舰一万水军护航,周宣与清乐公主乘坐三十丈巨舶“灵飞宝船”,杨宗保及北宋斗虫使一行也在这艘船上。
而另一艘周宣从南汉回来乘坐的十五丈大船则由徐敏和陈思安眷属乘坐,蔺戟率一百名金吾卫在徐敏船上,名是保护,实为软禁陈思安。
连绵半月的寒雨直到这日才云收雨住,北风渐弱,有西风起,帆师调整船帆角度,船行速度比周宣从南汉回来快了近一倍,两日两夜到达福州闽江入海口,陈锴早已得知消息,恭候多时了,将众人迎入福州城,入住钱惟演豪宅,接旨、饮宴、周宣与陈锴彻夜长谈天下大势,这些且都不提。
因清乐公主归心似箭,周宣与徐敏一行只在福州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