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有人接应你地,然后上车直奔我的住处,这样你和那个宁宁姐偷偷逃跑了,明白了吗?”
念奴知道今晚的事挺诡异,虽然有很多事不明白,却也清楚那不是她该问地。点头说:“念奴听凭公子安排,只要能在公子身边就行——公子,你的脚还是很冷,念奴给你暖暖脚。”身子往下,钻到被窝那一头,把周宣双脚抱在怀里,用sū_xiōng揉搓。
周宣没享过这样的艳福,顿时热血上涌。缩腿曲身。也钻到被窝那头,笑道:“有个更好地热身办法,两个人都会热。来——”
不一会,绣榻就摇颤起来,念奴娇声不绝,连唤:“七叉公子”。
一场热身运动下来,不仅手足火热,还出汗,真是管用。
次日一大早,周宣就打着哈欠起来了,到女刺客房里一看,三痴在那打坐练功,周宣交待了几句就去找念奴假母,说要为念奴赎身。
那假母知道周宣有钱,狮子大开口,索银二千两。
周宣一笑,说:“别太贪,不要惹恼了本公子,一口价,一千两,本公子马上回去取银子来。”
那假母也看到了昨天周宣在楼下打人,知道此人蛮横,不敢再坚持索要二千两,一千两已经很赚了一笔了,满脸堆笑道:“好好,周公子是大贵人,一千两就一千两吧,难得念奴找到中意地人,我这个做母亲地贴本也要成全她。”
周宣懒得和她啰嗦,扬长而去,过了半个时辰带着家丁来福重上“媚香楼”,将一千两银子摆在念奴假母面前,说:“叫念奴出来,跟本公子走。”
那假母赶紧让婢女唤念奴来,婢女去而复回,说念奴姑娘不在房中,四处都找不见。
假母让周宣安坐,她亲自去找,这一找,才发现非但念奴不见了,连那个新来的宁宁也不见了,又发现宁宁房间的后窗垂下一条绳索,两个姑娘肯定是从这里逃跑了。
假母哭天喊地,痛骂宁宁,又骂念奴没良心,又叫人赶紧沿秦淮河追找。
周宣作色道:“什么,人跑了,昨夜还求我帮她赎身,怎么会跑了?是不是你不肯卖,故意藏起来了吧,我叫人砸了你这‘媚香楼’。”
假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周公子,念奴那小贱人真的是跟人跑了,是那个名叫宁宁的贱人把她拐跑的,那贱人来历不明,都怪老妇贪图便宜,收留了她,没想到她是女拐子!”
周宣恨恨地拂袖而去,家丁来福把一千两银子一一收回银袋,心里暗赞姑爷好计,一两银子不用花,平白得个家妓。
周宣刚回到莫愁湖畔,宫里派来请他入宫为皇后娘娘画像的使者就到了。
周宣匆匆沐浴,换了衣袍跟随宫使进宫。
在麟德殿外,周宣看到了宫中女官凤阿监,赶紧见礼。
凤阿监淡淡地看着周宣,还礼道:“周公子现在是皇家外戚,地位与江州时不可同日而语,不必对我一个小小的阿监多礼了。”
周宣诚挚道:“凤阿监何出此言,周宣是得志的小人吗?凤阿监对我有恩,周宣一直铭记着的,早就想着来拜访,初入京太忙,失礼之处请凤阿监见谅。”
凤阿监这才笑了起来,问:“尊夫人针来金陵了吗?”
周宣笑着说:“好教凤阿监得知,针已有身孕,留在江州养身体,五、六月间我会接她进京。”
凤阿监喜道:“有孕了?恭喜周公子,针一进京就请告诉我,我去看望她。”
周宣道:“岂敢,到时一定带针来拜见凤阿监。”
凤阿监便与周宣一道去“花萼相辉楼”觐见皇后娘娘,看到丹下有一个白须老头恭立在那,不知是谁?
小周后宫服盛装,端丽无俦,待周宣见礼毕,含笑道:“宣侄,这位是宫廷画院待诏顾闳中,画名远扬,宣侄可曾耳闻?”
周宣知道这个顾闳中,号称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的《韩熙载夜宴图》的作者,如雷贯耳啊,躬身道:“回姑母娘娘,侄儿早就听说顾待诏的大名,一幅《韩熙载夜宴图》乃是开一代画风的巨作,侄儿极其佩服。”
顾闳中八十多岁了,身板还很健朗,听皇后娘娘地侄子这么推崇自己,大为感激,顿生好感,作揖道:“周公子过奖,老朽愧不敢当。”
小周后却奇道:“《韩熙载夜宴图》一直藏于南薰殿,宣侄哪里得见?”
周宣背心冒汗,说道:“侄儿并未见过此画真迹,只是见过摹本。”
顾闳中代周宣道:“娘娘,当年昭惠皇后归天,陛下招各国画待诏齐聚金陵为昭惠皇后画行乐图,陛下曾把小臣地《夜宴图》向诸位画待诏展示,那摹本可能就是那时流传出去的。”
小周后点头道:“原来如此,来人,去南薰殿取《夜宴图》来。”
不一会,画轴取到,两个宫娥展开这三米多长的画卷,周宣一边观赏,一边赞不绝口,这幅画地摹本流传到后世都成了无价之宝了,他却能看到真迹,太有幸了!
一代画豪顾闳中在一边听着周宣的赞叹,谦恭地微笑着。
小周后微笑道:“宣侄画技虽不如顾待诏圆滑老到,却也风格独具,对形体描摹尤见功力,今日两位就分别为本宫画一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