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微笑不语,伸手过去为沈落枫号脉。只见他面色一愣,抬眸看看沈落枫,又看看蓝衣,竟露出一个笑容来。
顾參见沈怀玉模样,甚是感兴趣,不禁问道:“看你的样子,莫非落枫的伤不治便愈?”
沈怀玉道:“正相反,落枫他受了内伤,不过并不严重,调息片刻便好。”
顾參道:“你这父亲当真奇怪,儿子受内伤反倒笑了。”
沈怀玉笑道:“顾兄有所不知,落枫这伤受的并非是因动武而致。”
薛寒衣闻言,也笑了。
“喔?”顾參奇怪一瞬,随机明白过来,不禁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温情奇怪看着三人发笑,不禁好奇道:“既不是受伤所致,那是因何而伤?”
柳清风连连摇头,无奈道:“既非外力伤害,便是内在波澜。”
温情闻言不禁发愣,心中暗道:“内在波澜?莫非是因情绪波动而造成的内伤?情绪有波动,自然是心中在意。方才屋内只有沈落枫与蓝衣二人,那内心波动便与蓝衣有关了。”
于是看看沈落枫,又看看蓝衣。这一看才发现二人眼眶竟都微微发红,想是进来前发生了什么,不禁笑道:“原来如此,竟是我反应迟钝了。沈大哥,恭喜恭喜。”
沈落枫无奈道:“怎地就恭喜起我来了。”
温情偷偷瞄一眼蓝衣,捂嘴偷笑。
沈落枫只觉无奈,正要向父亲介绍,却见沈怀玉笑着对蓝衣说:“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更想不到你竟是落枫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