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明和张中恒坐了也走了,他们本来是过来看看情况,现在都毫无头绪,要是真给张富贵抢硬了山头,到时候的养鸡场都不知道安排哪里去。
没心情去想这些事的廖彬,揉着头疼的额头去开夜工,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事,还不如抓紧时间装修好二楼,结婚前要装修好二楼。
“志岳,他们来折腾闹什么?”
廖父先上二楼刮墙,刮了墙皮有一阵的大伯,轻甩刮板里的水泥浆,带着好奇的疑问,问话脸色不太好走上来的廖父。
二伯休息一会从搭建的长方梯走下来,同样带着疑问看向廖父,熊猫张和秃头张他们从鸭舍回来,就一直坐着在下面吵吵闹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事?张富贵那家伙,闲着没事又争山头什么的,不弄出点事就是不安份,志泽的山塘都想整……”
廖父轻叹一声,很是无奈地摇摇头叹息着,张富贵这个家伙还真是祸害一个,一天到晚不弄出点事来,还真不是他那个性格。
最不像话的还是廖志泽的山塘,张浩南那家伙还想要收承包费什么的,简直就是想钱想疯的人,没打他一顿算是运气好的。
“收钱?收棺材要不要?那家伙典型欠揍,张书记就是太老实,什么好事都给他压着,抢着!”
大伯皱了皱眉,铲了一桶水泥,恨透张富贵这个地痞无赖,有他在的一天,黄金村基本没有一天安乐,以前同一个村就是麻烦,本以为分村了好过一点,现在闹得更是大麻烦!
现在居然欺压上自家人这边,大伯想想就一肚子火气,愤愤然怒视一眼莲塘村那边,就差没有抄扁担过去闹事,还真当人善好欺负。
“彬仔,你养鸡场以后怎么办?”
廖彬走上二楼的时候,二伯摘下手套,好奇问脸色郁闷的廖彬,张富贵要是真抢赢了山头什么的,廖彬到时候恐怕养鸡场没地方了。
廖父摇摇头走到水泥浆边,拿起洋铲和水泥桶,铲了一桶水泥浆开工,廖彬养鸡场的事,廖父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事。
“到时候再说吧!”
二伯的问题,廖彬不知道怎么回答,没有定论前的事,不想去想那么多,有时间头疼这些,廖彬还不如踏踏实实装修自己房子。
廖彬都这么说了,二伯也没有在问些什么,摇摇头不在说些什么,继续用水泥浆刮墙,刮好水泥浆等风干了,还要刮石灰油什么的。
廖父他们刮水泥浆,廖彬不懂这些,闲着也闲着,没事自己动手埋线,把自己房子装修好,比起请人做这些实在可靠多。
廖彬这边大伯和二伯猜着张富贵抢山头的事,张书记家那边却是大致有底了,黄大队长夜里窜门到张书记家里,两人在客厅里喝酒解闷。
“你们少喝点,没事早点去洗洗睡!”
周海花洗完澡出来,发现张书记和黄大队长还在喝酒,一脸不满地埋怨张书记,他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又喝那么多的酒,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黄大队长尴尬地笑了笑,张书记身体不是很好,他知道一些,可张书记拉着他喝酒,黄大队长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舍命陪君子。
“知道了,去睡你的,别吵!”
“才懒得理你,别那么大声,吵到人家廖婕复习。”
张书记不耐其烦的挥手驱赶,周海花白了眼张书记,警告他和黄大队长,聊归聊别大声泱泱的说话,廖婕还在宁雪儿房间温习功课什么的。
周海花大致知道一些张富贵争山头的事,对于张富贵那种脸皮厚比城墙的人,周海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简直就是流氓地痞一个。
“老张,张富贵那家伙,还真是够无耻的,有人问他承包山头的事,他居然说山头是他的,这家伙下手够狠够快的!”
黄大队长把打探到的小道消息说出来,张富贵获益包山头的事,下狠手去镇政府那边打通关系,居然搞到了审批山头划分。
这一下子划走了一百亩的山头,想想谁也受不了这个鸟气,而下批文件的人还真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回事?这么明目张胆抢地文件都批?
黄大队长更想不通的是,那个家伙那么傻二楞?包山头不来找黄金村,反而找到莲塘村那边?以至于张富贵那见钱眼开的家伙,又没事找事乱闹。
这一次要是退让了,说不准下一次张富贵还会得寸进尺,这种人贪婪自私不挫挫他,还真的会一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他想都别想,黄金村的山头,一分地他也别想拿走!”
张书记仰头喝了一杯酒,冷笑一声重重放下酒杯,官司是打定的了,批文的人也跑不了关系,这么明显的打抢事,还真以为自己会吃哑巴亏?
要不是张书记修养好,就张富贵今天说出这话,还真会一巴掌扇过去,无耻的人见过,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老张,这事要抓紧时间搞定,张富贵他儿子不省心,还闹着要去收承包费,熊猫张今天差点没和他打起来。”
黄大队长点点头同时提醒张书记,尽快解决这个无聊的争山头事,张富贵一家想钱想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要是张书记不抓紧时间处理好,到时候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亏的还是村里的人,张富贵一家光脚不怕湿鞋,熊猫张和秃头张他们怕损失。
“尽力吧,老黄,明天抓紧时间推选治安的人选。”
张书记无奈地叹息一声点点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