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走到周管家面前问起了话。
“周管家,叫婆子来有什么事。”
“周婆子,叫你来自是有事,杨勇偷钱的是事是你发现的,现在你过来给大家说个明白,再把证据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好让杨勇死个明白。”
“哦,原来是这事,昨天婆子不见了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三十文钱,找了一天没找到。婆子认为这荷包定是让人偷去了。不然怎么会找不到。而杨勇今早拿了二个铜板来厨房说要换两个馒头吃,这杨勇来周家半年了从来都是身无分文,突然有了铜板,自是让人怀疑,所以婆子就让人搜起杨勇的身子,果然在他身上找到一个荷包,这荷包正是婆子丢失的那个,里面二十八钱,加上杨勇早上拿出来买馒头的二文钱刚好是婆子丢失钱的数目。”
杨芸听到这里就明白了,敢情这周婆子是想昧下杨芸给杨勇的三十文钱,所以想出了这个偷钱的戏码。如果周婆子一会拿那个杨芸送给杨勇那绣着的笑脸的荷包出来,杨芸定会让她死得难看。
“周婆子这全是你的片面之词,这事你说了不算,你敢不敢和小芸的哥哥对质。”
“对就对,婆子有证据在手还怕杨勇狡辩不成。”
“好,在场的各位大叔大婶可以作个见证,如果一会有人说谎作假,你们一定要主持公道。”
“芸丫头,请放心,谁要敢在周家村作假说谎糊弄人,里正大叔定不会放过她。”村里的里正也来了,不是听说他和周地主关系很好,今天怎么帮起杨家来了。不过多一个帮手谁会嫌少。
“对,里正说得对,谁敢做作骗人,大家一定会主持公道的。”村人有了里正这句话都纷纷表示要主持公道。
“小芸在这里谢谢各位大叔大婶了,有你们这句话小芸就放心了,小芸相信哥哥是清白的,这就让哥哥与周婆子对质。”那周婆子听了里正的话,开始心虚了起来,这事本来就是冤枉杨勇的,要是一会给查出来定没有好果子吃,不过都到了这地步,只要死认杨勇偷钱就行了,杨家这么穷不可能给杨勇钱的,所以杨勇的钱定是来路不明的。
其实这周婆子并不知道杨勇见过杨芸几次,那看门的老头和这周婆子是夫妻,每次杨芸见杨勇给看门老头的钱,那老头怕家里的母老虎知道,钱都是偷偷藏起来,所以那老头并没有告诉周婆子杨勇见过杨芸几次。这周婆子平时都在厨房做事,那老头又在看后门,两个地方离得远,自是不知道杨勇见过杨芸。这些事都是后来杨勇回了杨家才告诉杨芸的。杨芸走到杨勇身边,看到杨勇脸上的血水都擦过了,都做了轻微的包扎,杨芸蹲到杨勇身边看到杨勇精神好了点。
“哥哥,你能说话吗?”
“能,妹妹要哥哥说什么。”杨勇看起来很疲累说话都很小声。
“哥哥,你把今日的事发生的经过与那周婆子对质一下,今日要是这事证明哥哥是冤枉的,妹妹定会找里正大叔讨个公道,让哥哥也能回家。”
“妹妹说的可是真的,真能回家。”杨勇听到回家两个字那疲惫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起来。
“是,妹妹说话算话,定让哥哥回家。”
“好,哥哥这就与那婆子对质,扶哥哥起来。”
“李叔来。”李风叔刚从山上赶了过来,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定是听到消息后狂跑过来的。李风叔走过去把杨勇背了起来。走到周婆子对面。
“周婆子,你说的话都是假的,小勇身上确实有三十文钱,那是妹妹给的,中秋节那日妹妹来周家看小勇,给了小勇三十文钱。”
“笑话,你杨家村中的人谁不知道穷得都卖孙子了,哪还有钱给你。”
“好,你既然这么说,你把那荷包拿出来让妹妹认认,是不是当日她送来的荷包。”
“拿就拿。”因为杨芸那荷包太普通了,上面绣的东西也太难看了,周婆子看那笑脸是倒着看的,自然觉得这四不像的太丑了。周婆子认为村中的女孩子自小都会教点针线,绝对不会信那么丑的荷包是杨芸做的。她这么想是没有错,只是她不知道她这辈子,就是想破脑都不会知道杨芸是个穿越者,根本不会绣花。
周婆子把那杨芸送给杨勇的荷包拿了出来,杨芸看到那荷包心里乐开花了,这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周婆子真的是送死来了。
“周婆子你说这荷包就是你当日丢失的那个对吧?”杨芸问起了周婆子。
“是,正是婆子丢的那个。”
“周婆子,你的针线也太差了吧,没见过这么丑的荷包。”
“这、这是婆子的小孙女送给婆子的,婆子的小孙女刚学针线,荷包做得丑也是孩子的心意,婆子自是带着。”
“是吗,如果小芸说这荷包是小芸做的,你又如何说。”
“呸,这明明是婆子的孙女做的,你倒是说成你做的。”
“哦,那周婆子你的孙女真是个好女孩啊,专做男式的荷包送人,不会送给其他人也是这样的荷包吧。”杨芸说完这句话围观的村人响起了窃窃私语,这时代对女子的声誉很是看重,杨芸就是想看这周婆子要钱还是要孙女的名声。
“呸,你这是诬蔑人,你这个小贱人这么黑心肝的,竟然要败坏婆子孙女的名声,你们杨家都不是好东西,大的偷钱,小的还诬蔑人。婆子不活了,今日你们要不给婆子个交待,婆子跟你们没完。”那婆子在地上撒泼起来。靠了,这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