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面上占居下风,易翔极力抵挡着敌人的进攻,同时也要保护好贺栗和季师爷的安全一时间有些顾此失彼。

而曾弘方则是狠下心要将众人一网打尽,这些人中他最大的威胁是易翔,所以他集中火力向易翔发起进攻,易翔只得先行掩护躲藏等待时机以百分百的精准度单个击破敌人。

“阿翔,别躲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我会给你个痛快的。”曾弘方用言语刺激着易翔,然而易翔性情向来冷静,并没有为之情绪波动。

易翔心里盘算着,曾弘方今天虽然准备动手,但这毕竟是贺栗的地盘,所以他的计划应该是要出奇制胜,而非人海战术,那么对方所携带的子弹并不会太多,经过刚才之间来往的枪林弹往他的子弹应该消耗了大部分了,于是易翔的进攻开始大胆起来。

易翔利用自己身手快的优势迅速转移了掩护位置,从后方攻向曾弘方,一个横踢,将曾弘方手中的枪打落,随后开始进行肉搏,几个来回后,二人倒地继续进行纠缠争斗,易翔的身手更好所以一时之间占据主动地位,曾弘方防守多于进攻。

曾弘方的手下不敢轻易射击因为很容易便会误伤到曾弘方,几番来回的拳脚相向后二人皆有损伤。曾弘方心道易翔身手和体力果然不同反应,在喝了自己下了药的酒的情况下还能让自己占不到任何便宜。

一计不成再升一计,曾弘方开始采取另一种策略,转身向自己一方的势力走去寻求庇护,易翔这边随手捡起地上的枪支击毙了几人。正此时曾弘方想趁易翔专心对付其他人时找寻他的漏洞,曾弘方举起枪瞄准了易翔,然而易翔也已经发现了曾弘方的别有用心,也将枪口指向了曾弘方,几乎同时二人开了枪,易翔的速度还是更快些,一枪射中了曾弘方的心口处,曾弘方应声倒下。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们同时开枪的那一刻,曾弘方的一名手下也将枪对向了自己,但这声枪响后他并没有感觉到子弹灼烧的感觉,转身看去是自己一名兄弟挡在了自己身前。

曾弘方一势见其领头者以及被易翔集中倒下,士气消失了一大半,趁此机会贺栗一方迅速扭转局势将曾弘方残余势力消灭。

危险消除后,易翔回身看望刚刚为自己挡了子弹的兄弟的伤势,易翔觉得这人十分眼熟隐约记得好像名叫李奉“兄弟,你还好吗?”易翔用手替他捂住伤口,见他已是浑身发抖面色惨白,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易哥,您没事就好。”

“为何救我?”易翔自认与他不算熟识。

“易哥,您不记得了吗,我第一件差事就是去码头接您,没办好您取了我一根手指。”

易翔听着他的话向他的手看去,果然左手少了一根小指。

李奉继续缓缓说道“之后,您给了我一笔钱,就是那笔钱救了我一家老小的命,我才能带他们去看病,不然就病死了,从那之后我就想报答您,一直没有机会,这次也算是,了了心愿了。”李奉的声音愈来愈小。

易翔在脑海中搜索着曾经给李奉一笔钱的记忆,他只记得当时自己心一软没有取他的耳朵,只是割了一只小手指,给钱的事是怎么回事?未等他想清楚贺栗的声音响起“阿翔,给受伤的兄弟们好好治疗,死了的都厚葬!”

“是,贺爷。”易翔准备将身边的李奉抬到门房,伸手碰触到李奉时竟发觉他已没了气息。易翔仰天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待处理完所有伤员和尸体已经是后半夜了。曾弘方在酒里虽然下了药,但是并不是□□只不过是会让人气力减弱,药效过了便能自动回复。

“贺爷,曾哥的尸体,怎么办?”易翔立于贺栗、季师爷的面前,易翔身上也有多处伤口,显。

贺栗手指颤抖着,声音也有一股说不出的苍老“也好好葬了吧。”

“是。”易翔答应后便起身离开,安葬兄弟们也是需要多方安排的事。

“师爷,怪我啊怪我,你当时就提醒过我阿方的事我却没有放在心上,阿方的野心我是看得出来的,却一直觉得我还在他不敢怎么样,结果他要杀了我啊,要我的命啊!”见易翔离开,贺栗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并发泄了出来。

“贺爷,我也很痛心,我一直想和阿方深聊一场,但今日有事推明日,明日有事推后日,竟最终也没和他彻谈一场。我也有错啊。”季师爷眼神略有些凝滞。

“我们之间说今日是场鸿门宴,可纵我再怀疑阿方我都没有想要今天要了他的命!所以这整场宴席我还是都让他来负责就是要告诉他在我心里他的位置一直没变过,我对他还是愿意选择相信的,可是没想到。。。没想到。。。”贺栗的声音逐渐低沉。

季师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和日本人勾结这点我万万不能原谅,我们也要给临璋兄一个交代,是阿方间接害死了他们的老掌柜。”

“师爷的意思是?”

“我们现在应该和段家同仇敌忾,若是段家知道是我们的人惹出的事端怕是会民心不安,那边的安抚工作也要做好。”

“师爷此言有理,明日我亲自去拜访段老弟。”贺栗一夜之间似乎苍老了很多。

季师爷从贺栗的语气中听出了满满的疲惫“我们现在只有阿翔了,他自小和阿方情同手足,今天是他亲自动的手杀了阿方,我想他心里一定也很难受。但这都是成长,我们当年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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