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萧拓神色颇为不屑,“病和伤是不一样的,或许她只是恰巧懂得治疗那种病呢?举国医术,能比御医高明的有几人?就算有,也不可能会是一个茹臭未乾的丫头。”
这话带着浓重的轻蔑色彩,子安却仿若未闻,脑子里只是在想着一会的施针。
用针刺激骨髓,促进生血,是很危险的,一不心伤了脊髓神经,就算活命,也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对慕容桀而言,比死更惨。
而且,不能一次就行,一次,两次,三次,隔四个时也就是两个时辰,就得刺一次,然后配合运血汤药,才有一线的生机。
她搜肠刮肚地想着许多看过的古方,但是对于这般失血严重的病人,且又外伤严重,她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而且,最怕的一样,还是伤口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