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摇头,“那倒不会,次放过伶俐,是因为没有损害他的利益。”
“是,次他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两人苦思毫无结果,最后,壮壮道:“要不,先等老七回来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总胜过我们两人在这里想得脑袋都破了。”
子安忧心忡忡地道:“我只怕,他在宫里多一天,便多一分的危险。”
壮壮心头也十分愤怒和担心,在子安去北漠的这些日子里,他们虽然见过面,但是,都只是淡淡地点头,没多说过一句话。
想起那些欺骗,她只觉得心头说不出的憋闷和锐痛。
一直,她都劝说自己,算了吧,他所做的这一切,也不尽然是为了他自己。
但是,每当夜阑人静的时候,往昔那些锥心刺骨的痛楚又会浮现出来,提醒她,亲人之间,甚至陌生人还要淡漠。不痛过的人,怕是不知道其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