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还真小,这种货色能再次碰到,青璃顿感不妙,看来以后出门都应该查一下黄历,是不是宜出行。
“大堂哥,我们走,真真是晦气!”
青璃不喜欢忍气吞声,但是她对这种丑陋到极限还说她是丑丫头的猪头,简直是无力吐槽,看他说话吐沫星子四处飞溅,青璃只想躲远点再说,这可比硫酸更让她恐惧。
“丑丫头,你说谁晦气?”
猪头许小少爷直接和下人吩咐几句,下人赶忙跳下马车,然后弯腰,做一个人形的马凳。
看着这猪头踩到下人的后背,青璃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就闪现出另一幕,就是那个黑衣少年策马奔腾,她差点被马蹄践踏,估计那个下人瘦小的身躯承受这种重量,一定苦不堪言。
这个猪头少爷还自认为下马车的时候英俊潇洒,还风骚的撩了一下头发,青璃直接和大堂哥对视一眼,彼此都能看出对方眼里的隐忍笑意。
“那个乡巴佬穷鬼,这个丑丫头是你什么人?小爷我今儿高兴,不计较她冲撞了小爷,放她一马,花五两银子买回家,给小爷做个洗脚丫头。”
猪头少爷很嚣张,绿豆似的小眼上下打量青璃和莫子冬,看二人衣着就是最低等的,也绸衫都穿不起,还土里土气的赶着牛车,一看就是个乡巴佬,五两银子,不少了!
“就是,我们家少爷可是许记的少东家,看上这丑丫头是她的福气。”
狗腿子已经直起腰身,笑的一脸的得色,好像许记是他自己的财产一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不能同情这种恶奴狗腿子,纯属自甘堕落。不过许记,听着有些耳熟呢。
“许记啊,是镇子上最大的银楼。”莫子冬之前在镇上的酒楼当伙计,对镇上一些商户还比较了解,“卖的是一些银器珠宝,还有女人的绢花头绳,也算是老字号。”
听大堂哥这么一说,青璃才想起来,大哥送给她的红头绳不就是这个什么许记的,还要二十文,没看出哪里好,真是坑人,对这个什么猪头少东家,印象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