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是猎场,有好多野狼,你小心别‘乱’跑了,让人家当野狼一箭‘射’了。”

五狗子乖巧地趴下了,小五因为要照顾那府中的小狼崽,便也没来。

因为这里是猎场,夏锦华又将四狗子和小肆招了过来,在脚上栓了红绳子,以此证明是家养的。

司空绝将夏锦华肚蹲着身子,努力地往那不配合工作的小肆脚上套红绳头,他不禁会心一笑,有种暖暖的感觉流转全身。

待得整顿完毕了,天已经快要黑了,有什么活动今晚都进行不了了,皇家今晚也没有宴会,各家生活自理,夏锦华将锅碗瓢盆都拿了出来,便要开始整顿晚饭了。

已经有不少的男眷们拿着弓箭,逐着鹰犬去近处浅山之中打猎物来做晚餐了。

夏锦华这处倒是省事了,自带了不少蔬菜和‘肉’食,但是司空绝觉得到了这皇家猎场,还是该吃点野味的,便让四狗子和小肆飞出去打猎。

果然,鹰就是鹰,一会儿的时间,便双双回来了,还叼了两只野兔。

接连出去了两次,两次都是满载而归,这皇家猎场平日里都是关着的,任这些野物生长,下了禁言不许人猎,如今猎物‘肥’美,野兔野‘鸡’多得是。

如今,夏锦华这处已经有了两三只野兔和一对野‘鸡’,便烧了热水,开始准备晚饭。

众人各自忙着拾柴、生火、杀‘鸡’,不亦乐乎。

这才是野餐该有的氛围!

趁着天还没黑完全,夏锦华出去转了几圈,便寻到了不少的野菜,回来正好煮汤吃。

营地之中燃起了冲天的烟火,到了天黑下来,夏锦华这里已经整治好了三锅吃食,煮的便是今日的野味和各种家中带来的‘肉’食。

正吃着,便看见那李欣芮又来了,此次看见那狼被拴在了一边的大树之上,正啃着骨头,她才放心地走了过来,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带着如‘花’的笑容。

她本是跟着将军府来的,但是夏锦华分明是没将她给算进去,带的营帐也没她的份,她只得跟了李家去。

此时过来看,见那男‘女’‘侍’卫分开了吃饭,夏锦华和司空绝围坐在火堆前吃饭,却没有她的份。

顿时,心头恼怒,上前来,面上依旧是带着盈盈笑容,软声道:“妾身见过将军!”

“恩,”司空绝眼中只有那吃食,头都不曾抬,火光跳动着,照耀在他的面容之上,将那俊朗的五官照耀得异常深邃。

夏锦华也低头吃饭,完全没在意那李欣芮,两夫妻吃饭吃得香,倒显得李欣芮来得突兀了。

那身后的李欣格见那情景,不禁偷偷一笑,人家夫妻和谐如此,偏偏这李欣芮要来自讨没趣,现在可好了,人家根本不曾理会她,站在这处不上不下的,实在尴尬。

李欣芮心中恨着,但面上却笑着:“将军今晚可有时间没来妾身的营中?父亲一直想见见将军。”

这般的话,一般的男人都不会拒绝的,一来美人相邀,二来老丈人相邀,肯定事关升迁的事情。

司空绝没有立马回答,似乎是嘴巴不得闲,正吃着东西,就算是吃个饭,也透着浓浓的醉人风姿,李欣芮心头不禁如小猫‘乱’抓。

“夫君今晚已经有约了,妹妹去回禀了尊父,今晚夫君来不了了。”夏锦华已经替司空绝说话了。

李欣芮一听,默默地一咬‘唇’,又道:“不知道将军今晚是有何要事,难道比得过见家父重要吗?”

的确,这事情确实是重要,关乎着他的前程。

司空绝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是有些什么活动,便看向了夏锦华,夏锦华道:“今晚夫君要去御前执勤,实在是没空。”

司空绝也忙点头,对,执勤。

好像是该自己执勤了。

“那明晚呢?”李欣芮追问道。

夏锦华又替司空绝答了:“明晚,镇南王那处要吃小宴,后晚我们这处要邀请镇南王和世子过来吃晚饭,往后几日的行程都排满了,实在是没空去拜访李大人了。”

李欣芮委屈异常,红着眼,明眸之中渗出了亮晶晶的‘露’珠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站在那处,便有种令人不忍的感觉,恨不得将之收入怀中好生怜爱。

但是在夏锦华这里,真是没人有那个闲心去关心她,都在争抢着锅里面的东西。

李欣芮见无人理会她,越发的委屈了,细声细气地道:“将军,妾身今日上山来,还不曾进食,不如我便——”

“不好意思,没位置了。”夏锦华将她看了一眼,抱歉无比地道:“咱们府上,都是自己端了椅子来的,妹妹若是想加入,实在是抱歉了,还得劳烦妹妹去李家端两个凳子来。”

这话分明就是赶她离去,李欣芮委屈无比,泪就要堕下了,哪里在夫家吃个饭,还要回娘家去拿板凳的,“这么多的板凳,随便令下人们让一个出来便是了——”

她故意装得十分委屈,声音越来越小。

既然她装病弱婊,夏锦华也只好成全她了,装没听见,低头吃自己的。

一席话下来,司空绝一句话也没说,只等夏锦华发号施令。

终于那李欣芮一跺脚,便转身离去了。

夏锦华一乐,给司空绝夹‘肉’吃:“来来来,夫君吃‘肉’!”

那李欣芮和李欣格慢慢远去了,李欣格心里面偷偷地笑着——自讨没趣,也怪自己活该!

迎面便匆匆地走来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正是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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