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您看,这里如果增加一排刀片,那么是不是既可以把造型问题解决,又可以解决干燥时间长、干燥不够均匀的缺点?”

“这倒是不错的点子,但是,这样一来,对刀片的要求可就很高了。”

“是,我希望能够有更高密度、纯度更高的刀片。”

朱新凯看了连爱芒好一会,才轻笑出声,扭头对老江说:“我信你了!真是不能不信她的邪!”

连爱芒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老江笑着说:“中午我请客,小神医,你正好可以跟老朱探讨一下,怎么样?”

连家悦摊开手说:“我没有问题。”

连爱芒看看连思瑶,连思瑶当然明白,一早上看了这么多,小芒就看中了这个大东西!要不然,她也不会提出来,要改动某个地方了!

所以,连思瑶也点点头。

连爱芒就爽快地说:“还是我请吧,我还有问题要请教总设计师呢。”

“不行,你们远来是客,哪里有地主被请的事情?不用争了,这顿我请,当昨天晚上的谢礼怎么样?”老江笑着说。

“呵呵,我老朱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朱新凯赶紧地也把话给说上去。

连家悦这个时候可出声了:“老江,你这可不行啊,说是地主要请客,怎么又扯上谢礼了?”

老江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赶紧补救说:“失误失误,该打该打!这样,今天中午是地主请客,晚上是谢礼,怎么样?”

连家悦笑起来,拍着老江的手臂说:“你这个老江啊,今天怎么就变得实诚了?”

“敢不实诚吗?小神医在这里呢!”老江也笑着说。

“走吧,今天是沾了小芒的光了!”

几人就往外走去,准备找个地方吃饭,谈话。

朱新凯是一个痴迷机器的男人。所以,当他发现,连爱芒是真的想要购买一批机器,并且,还真的懂得不少的时候,他非常兴奋。所以,连位置也在谈了几句之后,他提出换了——他主动跑到连爱芒旁边,跟小辈的连思瑶换了位置!

连爱芒和朱新凯两人谈得非常投入。

连家悦和老江、连思瑶都摇头了,实在是这两人谈得太过于投入,竟然连饭都放一旁了!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朱新凯嚷得太大声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三人一听之下,明白了,原来连爱芒坚持某一个机器应该怎样改进,可是朱新凯却不肯——他对他的得意之作太过得意,就好像自己骄傲的儿子被人指出不好的地方,要削一削、切一切,把自己的儿子改得面目全非!

朱新凯愤愤地说:“跟你这个不懂装懂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共同话题!”

连爱芒哭笑不得,她已经很委婉了好不好?她不过是想要一台更加节省能源的机器罢了!

老江和连家悦赶紧扯开话题。

连爱芒最后问了一下:“如果,我希望您能帮忙改一下,做一下试验呢?不管结果怎样,我都愿意承担这个费用。”

朱新凯还非常愤怒地说:“不行!没得商量!”

说着,他气得往他原来的位置走去,摆明了,不想跟连爱芒说话。

连爱芒也没有办法了,既然这个人顽固不化,连试验都不肯,自己也只能放弃他。

朱新凯气呼呼地大口吃饭,不肯吭声了。

老江非常尴尬,幸亏,连家悦和连爱芒都不是小气的人,还可以继续坐下去,要是换一个人,被这么甩脸子,会怎么做?

这尴尬的气氛正维持着呢,忽然,朱新凯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电话,一听,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怎么又疼了?叫救护车了没有?好,我马上回去!”

挂断手机,朱新凯丢下一句:“我爸病了!我去医院,失陪!”

老江“哎”了一声,那朱新凯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连家悦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江叹了一口气说:“老朱的爸爸得了痛风,已经几年了。经常发作,一发作就被救护车送进医院。这半年来,医生总是说必须要截肢,要截肢。老朱找了很多医生,都只建议截肢。唉,要不是为了他爸,老朱这个性情中人,哪里会出来单干?”

连爱芒开始琢磨,痛风?

连家悦不由得看向连爱芒。

一看连家悦的眼神,老江眼眸也一亮,对啊,不是有这个小神医吗?说不定,这小神医有办法治啊!只是,那么多名医都建议截肢,这个小姑娘会有办法吗?

总要试一试吧?不过,想到刚刚自己好兄弟的表现,会不会惹恼小神医啊?要是小神医生了气,不肯给他爸治疗怎么办?

老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难过。说到底,这个小神医还给自己治了病呢,对自己可有恩!而老朱却惹恼了小神医!

一边是恩人,一边是兄弟,老江最后终于一咬牙,开口问:“小神医,能不能——请您出手帮帮老朱——的爸爸?”

这话,分成了几段啊!

老江该多犹豫为难啊!

连爱芒点头说:“行,我过去看看,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治得好。”

没有看到病人票的。

老江已经感恩戴德了!他连声说:“谢谢!谢谢!小神医愿意出手,我替老朱感谢您了!”

连爱芒就站起来说:“走吧。”

老江给朱新凯打了电话,问清楚他到哪里了,问清楚朱爸爸到底被送到哪里了,得到准确消息后,他就领着几人往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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