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怀山离开禁卫军大营的时候,天上已经繁星遍布,蒙蒙的星光洒在地上,让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时间已经很晚了,宫内大部分的地方已经熄灯了,苏怀山就这么慢慢的走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路再长,也总归有个终点。
当苏怀山磨磨蹭蹭的回到龙凤阁的时候,发现里面的灯光依旧亮着。
“难道母老虎还没睡觉?”
苏怀山握了握手中的令牌,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还是被他压了下去。
叹息一声,苏怀山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驸马爷您回来了,小公主可等您一整晚了。”
说话的是那名中午被秦淮月呵斥的宫女,苏怀山能站出来为她解围,她心里十分感激,因此,一看到他回来了,就立刻走过来,小心翼翼的说道。
“没事,不用担心。”
苏怀三淡淡一笑,心中的怒气早已消除,他也不再计较,再说了,今天晚上弄了六千多的满意值,的确是件开心的事情。
“嗯,那奴婢告退。”
宫女退到了一旁,苏怀山大步跨了进去,心中也不以为意,既然有秦远山的令牌在手,他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毫不犹豫的走向房间,推开门后,发现秦淮月正眼睛微红的趴在桌子上。
“你去哪儿了?”
看见苏怀山回来,秦淮月立刻站了起来,语气有些冷,不过心底还是松了一口气,这一晚上,她都担心的要命,已经派出了三波人去寻找,甚至连宫里最深的锁龙井都搜了两遍,可始终没能找到。
“我去了禁卫军大营,帝君找我有事。”
苏怀山也不隐瞒,只是没有将他们之间的计划说出而已。
“难怪找不到你。”
秦淮月听后点点头,一想到自己找他大半天,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心中不免又有了情绪,不过她还是憋了下去。
“你找我?”
苏怀山很诧异,心道这母老虎难道是知道了令牌的事,不然怎么可能不发火?这可怎么办才好。
在回来的路上,苏怀山还想着,如果秦淮月冲自己发脾气,自己就用令牌打她的屁股,没想到却落了空。
“没,你听错了,熄灯吧!”
一切照旧,苏怀山一口气吹熄了烛火,然后老老实实的睡在了地上。
这一整天,苏怀山都忙个不停,因此,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半夜,一阵风从窗户吹了进来,熟睡中的苏怀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身子也微微蜷缩了起来。
一张被子轻轻柔柔的盖了下来,苏怀山蜷缩着的身子慢慢舒展,身上也开始暖和了起来。
一夜无话,当苏怀山醒来的时候,秦淮月又不在。
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他忽然发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仔细一闻,还有着淡淡的香味,味道不浓,却沁人心脾。
随意的将被子丢到一边,苏怀山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苏怀山又开始打起了太极。
起手式!
随着招式的施展,体内的气流再次运转。
这一次,苏怀山全神贯注的感受着体内气流的流动。
气流从丹田出发,游经四肢百骸。
气劲缓缓透体而出,将周围的树木牵引得沙沙作响。
待一百零九式全部打完,他觉得丹田一阵火热,就像在里面植入了一块滚烫的木炭,痛的要命。
“系统,系统你在吗?”
随后,剧痛袭来,苏怀山捂着肚子趴在地上,浑身开始抽搐。
【呼噜……】
“尼玛,别装睡了,我要死了!”
苏怀山简直是服了这个系统。
【道灵体觉醒中……】
啥意思?
感情之前自己还是个半成品?
“怎么办?我需要做什么吗?”
道灵体觉醒是好事,有了道灵体,修炼起来事半功倍,但他有些慌,难道不需要自己做些什么吗?
就算是生个孩子,自己也得使劲儿吧。
【忍着】
擦!
这种感觉好无力。
疼痛感来的快,去得也快,大概也就半盏茶的功夫,此时,苏怀山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
当疼痛感彻底消失之后,紧接而来的是一阵阵的舒爽。
怎么说呢,就像吃了人参果?没吃过,说不出是啥感觉。
总之就是浑身都感觉轻了许多,似乎能看到天地间的丝丝运行轨迹。
眼眸中一黑一白两道气体在流动,目之所及,一切都清晰无比。
远眺,天际的飞鸟在展翅翱翔。
俯瞰,地上的虫蚁在翻土觅食。
只一眼,苏怀山就看穿了它们的一生。
从破壳而出,到化为腐肉。
“好奇妙的感觉!”
苏怀山细细感受,他觉得,道灵体绝对不止于秦淮月所说的那样,更多的秘密,还得靠自己的来挖掘。
出了一身臭汗,浑身黏糊的难受,苏怀山回到了屋里,准备去后院洗个澡、冲个凉,然后再正儿八经的出一次王宫,毕竟来这已经几天了,他也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换了一身洁白的长衫,对着镜子,苏怀山颇为满意,镜子里的自己气宇轩昂,加上这套贵族子弟必备的雪白长衫,颇有几分鲜衣怒马的味道。
“走你!”
道灵体觉醒,苏怀山心情大好,在宫女的带领下,一路朝着王宫大门走去。
“站住,什么人?”
王宫大门的守卫不比禁卫军,他们大多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