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我俩一块长大的,常常一起外出游历,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韩山高昂着头,一脸的自豪,“他救过我,我也救过他。”“这么说你对他非常熟悉了?”梅凌天漫不经心的问道。“当然,哎,梅师弟,你可别多想,我和文远的性取向都是正常的。”韩山还一位梅凌天想歪了呢。“是呀,梅师弟,你可别乱琢磨。”由于他俩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旁边的人都听到了,几个男弟子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文远急忙跑过来辩解。“文师兄,可否借一步说话?”梅凌天扯了扯他的袍袖。“什么事呀?如果是刚才那个话题,还是明着说得好。”文远脸色赤红,不过人还是跟着梅凌天走在后面。“文师兄,听说昨晚是你首先发现的?”梅凌天紧盯着他的双目。“是呀,那个恶贼昨晚潜入我的帐篷,被我惊觉。”文远倒是一脸的坦然。“难道他想行刺你?那就真是侥幸。”梅凌天细细观察万元的反应。“行刺倒不是,他是劝说与魔教合作,报告给他们我们的行进路线,北欧我拒绝了,最后恼羞成怒才打斗起来,要是行刺我,我可能早就归西了。”文远没有隐瞒。“哦,不幸中的万幸,看来魔教也多奸猾之辈,要是文师兄正被大门说动,我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梅凌天假意拍了拍前胸,做出庆幸的样子。
“哼,我全家上百口都死在他们的魔刀之下,岂会与他们同流合污?”文远一脸的恨意,“不过梅师弟,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发现近来魔教对我们的行进路线非常清楚,好像都是按照他们的指引前行似的,我怀疑…。”“难道文师兄怀疑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梅凌天看了一样前面的队伍,“可是这些不都是与你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吗?大家朝夕相处,彼此都非常熟悉。”“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巧?这里面只有一个外人,难不成…。?”文远欲言又止。“你是怀疑黄不凡?”梅凌天一怔。“这不可能,这黄不凡乃是飘零剑派的弟子,又是朝廷官员,怎么可能会是魔教的鹰爪。”梅凌天摇了摇头,“再说我们第一次遇袭的时候,黄不凡还没和我们在一起呢,以文师兄之间,如果我们内部有奸细,他如何传递信息。”“最常见的是在我们行军的路线上设标志,再就是通过传音符,或者涂抹可以跟踪的气味。”文远随口而出,继而明白过来,“梅师弟难道怀疑我?”“不,不。”梅凌天摆了摆手,“我只是和文师兄讨论一下如何能拜托敌人的追击,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恐怕我么你还没到蒙山就全军覆没了。”“其实也不是很难。”文远考虑了一下,“在我们路线上前后百里个放一个斥候,有什么情况及时报告,再就是…。梅师弟是否信得为兄。”文远话锋一转,直直的看着梅凌天。
“自然信得过。”梅凌天拱了拱手,“文师兄有话请讲当面。”“我们可以演一场戏,不愁揪不出内奸。”说着文远凑到梅凌天的耳边,低低的说道,听得梅凌天直点头,“好,就以文师兄所言,我和二叔以及孙爷爷尽力配合。”一行人穿过丛林,来到一条管道,“如果没记错,再往前不到十里有一家茶铺,我们在那休息。”孙丕泰迷了一会眼,指着前面说到。“好呀。”几个弟子欢呼一声,年轻人重视无忧无虑的。果不其言,没走多远,路边闪出一面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茶字。此时已近上午。桌子旁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茶客,大部分都是些小商人,为了生计,四处奔波。飞雪剑派剑派弟子占了四张桌子,刚坐稳,一个茶博士跑过来个给每人到了满满的一碗茶,都是普通的茶叶,但没人去计较,出门在外有几个刻意去享受的。刚饮了几碗,孙丕泰脸色突然一变,“不好,茶有问题。”说着啪的将茶碗摔在地上,几名弟子想站起来,可是头脑发晕,四肢发软,丹田空空荡荡的,这可把茶博士吓坏了,手无所措“几位爷,小人可是良善之辈,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是我来解释吧。”一个蒙面的黑衣人闪了进来,“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们已经中了我的多夺命暗魂散,如果没有我独门解药,无论修为多高,两个时辰后必定绝气身亡。”“你是天魔教的。”孙丕泰沉声问道。“眼力不错,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与我们合作。”黑衣人缓缓在一张凳子上坐下,眼睛充满戏谑。“我们绝不投降,长老,和他们拼了。”“对,正魔不两立。”“死也不做他们的狗。”飞雪剑派弟子群情激昂,一个个想站起来,可是又无力的坐下。
“勇气可嘉。”黑衣人饮了一碗茶,“可现在你们拿什么和我斗?只是案板上的鱼肉,我没工夫和你们啰嗦,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考虑。”“没什么可考虑的,我现在就答复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与你们合作不可能。”孙丕泰强撑着站了起来。“好,很好,那我成全你。”一道剑光闪过,孙丕泰仰面倒在地上,胸口鲜血直流。“你竟杀了孙长老。”飞雪剑派的弟子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这是个开始,再嘴硬,你们也是一样的下场。”黑衣人满脸的冷漠,双目闪着鹰隼般额寒光,一名女弟子嘤嘤的哭起来。“杀了我吧,我绝不投降。”韩山高喊着,拳头紧握。“对,绝不投降。”岳寒凝双目闪着泪光,嘴唇紧咬。“我那就将你们全部干掉。”黑衣人冷笑一声,反握着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