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认识上面的字?快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宁芳松大喜过望,连平时的“大人”都不喊了。“这是上古时期的文字,许多名字已经发生变化,看着地貌,好像就在我们岭西?”梅凌天一边观看一边推敲。“什么?岭西?这么巧。”宁芳松已经不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剑神呀,那可是超凡脱俗,一飞冲天呀,再不受岁月的约束了,快看看,在岭西那个地方?”“几万年了,地貌都已经发生很大变化,只能隐隐约约看出是岭西的地貌,这还是因为我长久研究岭西有关,只能回去西西研究,师弟勘察比对。”梅凌天也不敢肯定,“你看这个,飞龙山,但岭西现在没有这个地方,可能改名字了,需要询问当地人,查看典籍。”“好,这个包在我身上,事成之后,你三我七。”宁放松小心的将图收起来,“一定要保守秘密,特别是你师父与师母,也知道一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不然你们都会引来杀身大祸。”
“你放心,我师父都是知轻重之人,至于我,追求和你不一样,我追求的是百姓平安,国家富强,再就是和家人在一起,至于修为的最高境界,唉,那种孤单我受不了。”梅凌天轻轻站起,“当看着亲友慢慢老去离开,孤独一人,没有人分享你的快乐和痛苦,称霸天下又有何用?”“唉,你还是心太软,背负的东西太多。”宁芳松随手撤去结界,刚要离开,突然眉头一皱,冲着远处虚空高喝一声,“朋友,鬼鬼祟祟的躲在哪干嘛?”可是四周寂静一片,了无生息。“哼。”宁芳松冷冷一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还嫩了一点。”手中软剑劈风斩浪般带着一片的轰鸣砍了过去,气势磅礴,只听一声闷哼,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闪了出来,胸前血肉模糊,这还是宁芳松想抓活的,所以手下留情,不然早就轰成肉渣,这时朱猛等人听见响声,也都飞身跃了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别大惊小怪的,几个小毛贼。”宁芳松摆了摆手,“其余的几位还不现身吗?非得等我请吗?”黑黝黝的软剑竖了起来。
“不必。”虚空微动,几道黑影现了出来,“前辈好强的灵视,我们兄弟今天认栽。”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眼露精光,一撇微胡,显然是此行的头领。“深更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到这干嘛。”宁芳松大马金刀在一张石椅子上一座,神视死死锁定他们,只要一动,立马毙与剑下。
“明人不做暗事。”那头领倒也识趣,知道双方实力相差过于悬殊,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即使己方不配合,对方也可利用搜魂法得到所想知道的事情,索性就积极配合,“我们是为胡德才而来。”“嗬,这胡德才看来靠山不小呀,接二连三的有人出手相救,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知县,哪来的这么大的能量?即使他的姐姐是节度使的小妾,也不可能调动这么多人冒死相救呀?”宁芳松饶有兴趣的盯着几个黑衣人。“这么嘛?关系重大,恕我们不能相告。”那几人相互对方一眼,忽然互相出手,内力汹涌,个个脑袋被击了个稀巴烂。“你们。”宁芳松眼见不好,刚想上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气的狠狠的跺了几下脚。“前辈,我看此事绝非那么简单,不然这几人无需毁灭自己的灵魂。”梅凌天也是一脸的凝重,“只有从胡德才那突破了。”“嗯。”宁芳松点了点头,“如果我们猜错,这些应该是节度使手下的黑暗卫队,属于绝对的精锐,平时不经常出动,一出必是切身大事,如果胡德才仅仅是节度使的小舅子,没必要如此劳师动众,看来必有隐情,只有我出手了,不过嘛,大人我这可是为你办事,你看这个价钱…。?”宁芳松伸出两指搓了一下,刚才还是一脸忧国忧民的样子,马上就换成唯利是图了。
“好说,只要是关系社稷安危,我绝不让前辈吃亏。”梅凌天毫不犹豫,信誓旦旦的应下。“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痛快人打交道。”宁芳松脸泛金光,仿佛一座金山立在面前。“我今晚就审讯。”梅凌天对朱猛等人也挥了挥手,“都回去休息吧,明天等宁前辈的好消息。”刚说到这里,忽然脸色一变,内力滚滚涌动,不停地翻腾,似深海的波涛,这是要突破的征兆,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岭西虽然灵气贫瘠,但梅凌天每天都吸取上品灵石的灵气,纯净无杂质,早就有了深厚的积累,再加上近期不断的厮杀,感悟更深。
梅凌天急忙盘膝坐地,五指朝天,运转内力,四周的灵气似受到召唤,疯狂的涌了过来,倾灌入梅凌天的体内,此时的梅凌天的身体如同一个无底洞,不停歇的吸收着,朱猛等人急忙立在四周,为其护法,就是黄闻道也拖着伤体,静静的守护着,梅凌天浑身经脉灵气充盈,不停地撞击着那层薄壁,每一次都是撕心的疼,咬牙强忍着,一次,两次,三次当撞击到第十次的时候,只听轰隆一声,似溃塌的大堤,灵气蜂拥而入,填满丹田,梅凌天感觉从未有过的轻快,感觉浑身充满爆发力,禁不住一声长啸,绵延悠长,震得窗户扑扑作响。“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王云彪第一个跑了过来,一脸的惊骇,十七岁的剑皇大成,别说是大苍国,就是在大剑派中也未从听说,梅凌天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不能预测。“不错。”黄闻道也是一脸的满意,不停的点头,“这么快就超越师父了,等小金回来,我们好好的喝一场。”“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