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你是知道的,按照我们大苍国的律法,调戏未成年少女是要受到惩罚的。”展雄飞只好扯虎皮拉大旗,将大苍国搬了出来。“律法?”刘炫喜不屑的弹了弹胸襟,摆出一个自认为比较潇洒的动作,“律法是为弱者准备的,我不在此行列之内,哎,怎么说话?”刘炫喜忽然回过味来,“谁调戏未成年少女了?我堂堂君子剑,fēng_liú倜傥,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做那么龌蹉的事呢?还有,哥喜欢成shú_nǚ性,不喜欢嫩花,小子,你胆子不小,竟敢当面诽谤我。,毁坏我良好的名誉”刘炫喜捶胸顿足,吹胡子瞪眼,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切,你有什么好的名誉?”展雄飞撇了撇嘴,肚子里暗暗嘟囔。
“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凌天没齿难忘。”这时,梅凌天被一名士兵在河边遇到,背了过来,虽然距离较远,但刘炫喜大杀四方的情景却瞧得的一清二楚,“小事一桩。”刘炫喜摆了摆手,马上又装出一副高手风范,“救死扶伤、惩恶扬善乃是我辈应尽之责,妖族都打上门来了,如果还无动于衷,哪配剑客的称号?”“前辈真乃我辈的楷模。”梅凌天禁不住赞叹一声。
“呀,公子,你受伤了?”胡珂儿惊叫一声,玉唇轻启,一个带着微光的珠子滴溜溜的飞了出来,在梅凌天上方盘旋,一丝丝肉眼可见的荧光照射在上面,梅凌天感觉如沐春风,浑身一阵的舒畅,外伤迅速愈合,就是内伤在滋润中慢慢复原,不大一会,就感觉四肢充满力量,胸口的郁闷也一扫而光,活动了一下手脚,嘎嘣作响,充满力量。胡珂儿慢慢的将内丹收了回去。
“好东西。”刘炫喜双目精光闪烁,“怪不得那老怪要千方百计的捉你回去,原来你还有这个本事,姑娘,我们好好谈谈可否?瞧你的样子应该年方二十了吧,而我正当年华,风华正茂,修为也不错,我们俩真可谓是郎才女貌,而我虽没有家财万贯,但年富力强,将来小康应该没问题,最主要的是我一向用情专一,从不移情别恋。”刘炫喜喋喋不休自我吹嘘,唾沫星子乱飞,听得朱猛与高大成直翻白眼,就差吐出来了。
“喂,你们两个小子什么眼神?难道有什么异议?”刘炫喜眼睛犀利,将众人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没有,没有,刘前辈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情感丰富,且当今之世,五光十色,如入万花竟开之中,却从不逢花就爱,见花就采。”朱猛与高大成不住后退,不敢得罪刘炫喜,要知道,剑祖之怒,翻江倒海,山崩地裂。
“也没那么好,再说,不要前辈不前辈的,我没那么大。”刘炫喜喜上眉梢,难得谦虚一番。“多谢前辈垂爱,但珂儿已经心有所属,再也容不下别人了。”胡珂儿急忙表白,同时不忘偷偷的瞟了一眼梅凌天。“没关系,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我给你时间,你们这是何往呀?”刘炫喜看样子是铁了心准备吃定胡珂儿了。“回前辈,这是我家梅大人,是前往岭西上任的。”展雄飞急忙介绍。“呦,看不出还是位大人,听说岭西盗贼横行,搞得民不聊生,我正好闲着没事,就去岭西施展一下抱负,为民除害。”刘炫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前辈,岭西凶险,你老人家何必以身犯险呢?再说,现在妖族对我们虎视眈眈,前辈乃是我族中流砥柱,抗妖前锋,怎能被贼寇缠身呢?”展雄飞急忙推辞,虽然有一个剑祖随同,可增加极高的安全度,但刘炫喜除外,因为此君醉翁之意不在酒。
“现在妖族的主要目标就是这个小姑娘,随时都可能发动袭击,我放心不小,唉,我就是热心肠,就好人做到底吧,也让妖族不敢小觑我人族无人。”刘炫喜宝剑归鞘,气势逼人,“给我准备一顶帐篷,不要离那个小姑娘的太远,准备随时接应。”“给前辈准备一顶上好的帐篷。”梅凌天见大家已经将战场打扫完毕,吩咐旁边的王昌义一声,“大家也累了,赶紧休息,注意警戒。”
第二天当旭日升起的时候,大军继续向岭西进发,众人神情紧张,时刻提防妖族的进犯,只有刘炫喜脸色淡然,手握一把小折扇,跟在胡珂儿身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姑娘真是香气逼人,让人浮想翩翩呀。”“前辈过奖了,珂儿自小家贫,无香粉可用。”胡珂儿虽不想理睬,但亲眼见识过昨晚刘炫喜的修为,不敢轻易得罪,只要小心应付着。“啊呀,这么说是天生的。”刘炫喜折扇往左手一拍,“妙哉,妙哉,将来有机会,我一定送给姑娘各种香粉,放心,这个世上还没有哥做不到的事,”“有没有我的份,我也需要香粉。”梅清瑶不晓得从哪冒了出来,笑嘻嘻的伸出右手,“见者有份。”“去,小孩子家,应潜心修炼,整天想着梳妆打扮,将来怎么能有所成就。”刘炫喜面孔一板,一副师者形象,“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剑皇大成了,主要是因为心底单纯,心无旁骛,除了修炼没有别的,唉,修炼之途坎坷不平”
“得了吧,听说你当初净想着怎么能偷看到女弟子洗澡,还有,听说你十四岁就逛花楼喝花酒,可有此事?”梅清瑶天不怕地不怕,将刘炫喜的老底一骨碌抖了出来。“瞎说。”刘炫喜脸色微红,“哥那时天真灿烂,心底清纯,一心向道,怎么会做这种千人指万人戳的下流事呢?这都是一些嫉妒哥的人在背后造的谣,小姑娘涉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