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刺激的郎千颜整个人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这么羞辱她啊……
刚动了步子的沈文墨转身,再次奔上去又一次的捂上她的嘴:“喊什么喊……”这个该死的女人,这里是他集团下属的酒店,如果招来服务生,那他一世的清誉真是不保了。
嘴被堵上,脑中依旧跳跃着,此刻郎千颜就一个念头,自己这是被他给咔嚓了?
想着自己珍保的第一次可能被眼前的男人给用掉,瞬间,悲从心中生,郎千颜眸子里聚集的晶莹也随之滑落。
女人突然滑落的泪惊到了沈文墨,他怔然的发觉,她那眸子里闪动的泪珠看来,好不悲伤……
趁着他慌神,郎千颜别开他的手,哭着质问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拽紧了胸前的被褥,想着可能被他给……她哭的更凶了。
微怔,眸光落在她紧捂着胸前的手上,沈文墨的眉深锁,不爽的看向她:“我也挺想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不过我很确定,你这样的,我毫无兴趣。”懒得再看她,他直起身子,裹了下浴服,那样子,仿佛他该提防她才对。
愣了下,郎千颜的小脸瞬间变成猪肝色,心底是又羞又怒,瞪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贝齿紧咬着壁肉,想说些什么反驳他的话,可又找不到什么来反驳,就只能自己死憋着那口气。
“出来之前,希望你能离开。”立在浴室门口,沈文墨再次的强调,心里烦闷的不行,毕竟关于昨夜,他也闹不清楚。
总之昨夜如何,他断定她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子,而他,再也不想见到她。
怒归怒,理智还是有的,郎千颜在深呼吸了几次之后也开始慢慢的回想着昨夜的一切。
昨夜,因为白天突发的偶遇令她郁闷不堪,而晚上,她只是去找了最好的朋友去商量对策顺带着再去吐吐苦水,也只是喝了一点小酒……再后来,她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如断了的片子,怎么也衔接不上了。
等等,沈氏集团……沈文墨不正是钟冉的顶头上司吗?可是,钟冉是她十年的好姐妹,怎么会把自己跟她的领导牵扯到了一起?
捋不清的头绪令本来宿醉就痛的头更痛了,郎千颜只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着她,该不会是钟冉她跟这男的合谋……
不对,钟冉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们是十年朋友,她了解,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边想着,一边穿着衣服,待到沈文墨出来的时候,郎千颜还没穿戴好,这令出来的他,脸色都变黑冷了,于是出言:“赖着要钱?”想当然的,那样的女人,给钱就行。他走向自己的外套,准备付款。
面对这横空的男人几次三番的羞辱,郎千颜真是要彻底崩溃了,她,再也忍不得了。
“不要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随便打女人的注意,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你能要的起的。而我们之间……该付的代价,你休想逃避。”瞪着怒目说完,郎千颜抓了自己的外套和包包,准备走人。
等她去找了钟冉问清之后,如果是这个男人耍了什么诈,她一定会去告他的。
正翻找着钱包的手僵住,沈文墨僵着脊背转身,眸子里射出的寒光足可以让人不寒而栗,可惜背对着他的她,看不到。
可恶的女人,想要以此要挟缠上他么?那他只能说,她做梦。
“你等下。”他唤住她,他是不会留那种可能的。
闻言,郎千颜丢开了打开一半的门的把手,转身看着他。
踱步过去,沈文墨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伸给她:“这些,足够我该付的代价了。”
见她看着钱发愣,沈文墨心里一阵的鄙夷,将钱塞进她的手里,把依然发着愣的她推出门外:“拿了你的钱,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再看她一眼,他关了门。
“砰”的一声,把郎千颜惊回了神,她看着紧闭的门,又看看手里大把的钱,一瞬间,她彻底暴怒了,抬手就猛拍着门,大嚷着:“沈文墨,你个大混蛋,你给我开门。”她双手开始连续的敲打着门。
郎千颜并没有注意到,隔了不远处刚打开房门走出的一名女子,恰巧将这一幕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楚,只是那女子在看清楚郎千颜的容貌的时候,一脸的震惊,随即,她似乎怕被发现,连忙又打开房门躲了进去。
关了门,那女子耳朵贴着门,过了片刻,她没再听到什么响声之后,这才拿出电话,拨了出去:“舒曼,你猜我在酒店碰到了谁,是郎千颜,你昨儿个刚跟我们说结婚了的人……。”
而此刻沈文墨的房里,他看着被他又重新拉回来的女人,心中燃烧着怒火,她拿了他的钱,敢骂他不说,还在他的地方大声叫嚷……
“你嫌少吗?”他忍着怒火问她。
郎千颜此刻气的胸脯起伏的厉害,她抬手就要将钱摔在这个垃圾男人的脸上,就在她举起的那一秒,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微怔了下,郎千颜狠剜了他一眼,才收回手,另一只手去掏了手机,一看是钟冉打来的,她迅速接起。
“颜颜,你起床了没?”
郎千颜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钟冉先抢了口问她。
“冉冉,是你昨天把我送到酒店来的?”
钟冉在那边愣了下才说:“是啊!怎么了?”好友急切的口吻,令她心生奇怪。
“那我屋里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
“啊?”
这一句,惊到了钟冉,也把她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