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在跟爷爷叫板,意思很明显,要不我死,要不就让我走。

孙子都压上了自己的性命,莫爷爷还能阻止吗?虽然说莫凌宇去找小米很有可能会让她更不安全,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但,也有可能会救出小米,毕竟凌宇曾经也是上校,作战有一定的经验,懂得怎么去保护他的女人和自保。

“上车吧?孩子大了由不得人,我也管不了,能找回来继续并肩前行最好,如果小米坚持不跟他回来,他也会就死心了,心痛也好,心碎也罢,这个世界没有谁一定离不开谁的,时间就是”

“是,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已经操心一辈子了,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阿忠扶着老爷爷上车了,车子驶回了莫家。

“田恬,馨德苑我已经让人打扫好了,你让电瓶车车直接送你过去就是。”田恬的父亲是凌宇父亲的司机,那场车祸她爸爸也算是殉职了,爷爷一直对这丫头很照顾,只是前几年方婉茹说想让她嫁给凌宇时,老爷子一直没有答应。

老爷子只所以不想让田恬当自己孙媳妇,主要是他那双火眼金睛总觉得田恬温柔外表的背后隐藏着太多复杂东西,这样城府深的女人又怎能胜任贤妻良母呢?

“谢谢爷爷!”

等田恬的背影消失后,老爷子朝着身后淡淡的说了一声:“婉茹,你跟我去祠堂!”

方婉茹是何等精明之人,又怎么看不出老爷子故意支开了田恬,那种恐惧感更加的强烈,启动这颤抖的双唇:“是,爸!”

“婉茹,你帮我看看,这位是不是你的故人啊?”在祠堂门口,莫爷爷递给了她一张照片。

方婉茹颤抖的接住照片,这张照片是申小晖的,刚毅的轮廓,一身简单的休闲服,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的简洁,优雅,阳光…

她记得上次申小晖回来找小米时,穿的就是这身衣服。

这照片几乎就是老三的翻版,她想不承认都难,握着照片的手越发的发抖,抬头看着老爷子,流出了一行清泪,有后悔,有内疚,有惭愧,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捂着嘴努力压抑着哭泣,哆嗦着双唇:“爸。,荣福在里面看着,求你不要这么逼我。”

老爷子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雍容不在,连嘴唇都惨白的女人,忍不住感叹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年轻时,她的美让多少才子俊男爱慕,痴情,发狂,他那儿子就是其中最为痴情的。

“亏你还记得如福,我以为你早就不记得他了,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像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又怎么会记得谁是自己的丈夫。”老爷子看着她那刷白的脸很平静的开口。

“爸,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后悔三十年了,你不要让我在如福面前抬不头来,爸…。”几乎是虚弱的哀求,过往种种,罪孽无数,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忏悔当中,尤其是看着凌宇一天一天的长大,他就更自责了,为了愧疚,这些年她独自抚养着凌宇,没有再改嫁,除了忘不了老三外,也是对丈夫的一种弥补。

“婉茹,你有心吗?”

“我…。”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只有莫如福一人,而她却…

当年那一幕,那个邪恶念头,是她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自己辛辛苦苦养育了三十年的儿子其实根本不是她的,那她不疯掉才怪,还会感激老爷子这些年对她的包容吗?

“婉茹,做人要有心,而不是做错后再来忏悔,你知道为什么我明知道当年你害死了我儿子我还继续留住你在莫家吗?除了你是凌宇的母亲外,还有,我知道福儿不想你离开,哪怕你对不起他,他也一直爱你,也舍不得你出去流浪。你从小就是莫家收养的丫头,如果莫家呆不下去,你还有地方可去吗?”

其实莫爷爷没有赶走方婉茹,何尝又不是有私心呢?否则,谁会留住一个害死自己儿子的女人在身边。

“爸,对不起!”只要想起当年的事情,方婉茹的心口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划着,无法言语的疼。

“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也不计较了,进去看看如福吧,我想他也想见见你。”

“谢谢爸,谢谢爸!”

二十三年了,方婉茹是第一次踏进这个祠堂,第一次去给那个最呵护她宠着她的男人上香,磕头。

踏足进去祠堂时,她的脚步你们急却又那么轻,仿佛怕惊扰了你们先辈,害怕又被人赶出来。那么多的黑白相框中,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最憨厚的笑容,记忆里,他一直是这么笑着看她。

看着那张憨厚的笑容,她的她的眼里泪光在滚动,颤抖的去抚摸着照片,清泪滴在相框上,颤抖去擦拭着,声音硬咽着呢喃:“阿福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你,从来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阿福哥,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在忏悔中,在惭愧中,她哭得无力的瘫痪的倒在地上。

一个很香很柔软的毛巾之类的东西捂住了申小米的鼻子和嘴,她伸手想去推开,但那香味,她实在抗拒不了,那怪怪的香味很快就把她吹进入梦乡!

醒来时,眼前全是黑暗找不到一丝丝的光线,看不见光,看不见时间,不知道过多久,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始终都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脑子里依稀记得凌宇受了枪伤,她急着去找他,刚出酒店,眼前一黑,身体就不自控的倒了下去,再也无力睁开眼睛,朦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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