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是一条长长的湖,眼珠子一转,有了,从小她就是游泳冠军,只可惜家里没有钱培养,否则下一个菲尔普斯就是她了。
‘啊啊啊’
“你干吗?”
“晕车,要吐!”故意装成一幅就要涌出来的样子。
“赶紧下车去。”他停下了车。
小米心里一阵窃喜,跌跌撞撞的冲到湖边,一个劲的往外涌,猜到他不会跟过来,他说过有洁癖的。
果然,他捏住鼻子依靠在车边。
突然,她‘扑通’一声跳进湖里,像一条美人鱼一样,游得不见身影。
该死的女人,不会自杀吧!
杜言承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跳下水了,刚下水,闻到水里的臭味,胸口就难受,想吐。
这条河虽然算不上臭水沟,但,对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真的很难闻。
强忍着难受将整个头钻进水里寻找那个寻死的女人,不料,不远处的湖中间冒出一个脑袋。
“有本事抓住姐,姐就陪你睡一夜!”
回忆完毕!
那个变态人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申小米毫不犹豫的转身便往外面跑,在一个转角的地方藏起来了,祈祷着他不要跟过来。
“这里没有河,看你哪里逃?”背后一阵邪笑,吓得小米的面色一白,脊背直发凉。心里咒骂他祖宗十八代,然后转身,笑得妖娆。
“先生,请问你是跟我说话吗?”
“你就继续装吧?就你这模样,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杜言承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装疯卖傻的小米。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糊弄他,她是第一个,当年忽悠他喝了那么多臭水沟的水,这些年,她的样子一直铭记人心。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了,还是喝醉酒了?”才一面之缘,这么多年了,她多少有点变化。
“还装,我看你今晚哪里逃?”这妞的心眼多着呢?他不会再上第二次了,伸手拽住她就钻进了旁边的包房里。
“臭流氓,王八蛋,把你的狗爪子拿开!”她用力的挣扎着。
他不但没有松开,反将她搂的更紧,在她未来得及发飙前,俯首靠近她的脸,长叹一声,一副黯然的表情:“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没有品位,穿得这么老土。”
这些都是言不由衷的话,其实他想说,识别多年刮目相看,原来的村姑变得妩媚野性了,女人味也更重了。
“先生,你喝多了”说着,她又是一阵干呕。
这次不是伪装,而是,闻不惯他使用的香水味道。
“不仅穿着这么没有品位,思想也那么老土,故伎重演,你就算了吧!今晚休想逃,把四年前欠我的还给我。”说着,俯身就要去亲她红红小苹果的脸,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夜里十二点,酒吧正是热闹时刻,外面的喧嚣也无法掩盖房间里的qín_shòu的*。
反抗,咒骂……这些他早就领教过了,还是想想其他的神招吧!
洁癖的男人最怕什么呢?
眼珠子一转,不知道有没有用,试试看?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的挑了挑细眉,明眸神韵里全是风情万种:“反正和谁做不是一样做呢?我家那死老头从来都没有满足过我,如果你也能让我高—潮一次,也不枉不活一回,只是,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把性病传染给你了,你不要问我要医疗费就行了。”
杜言承一把将她推开,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欲火燃烧的身体瞬间遇到了寒冰,凝冻了。
“什么叫做你家那死老头?”他皱眉,不解。
“没事,那死老头管不了我,他老了力不从心,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不经常出来找找帅哥解决一下,岂不是被憋死了!”她一边扭捏着身体,一边整理衣服,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岂是他偷窥得起的。
言情好,必要时还能防狼!
“申小米,你说找鸭子…。”她怎么看都不像那种人阿!
“什么鸡啊鸭啊!不过是彼此需要罢了。”芊芊玉手托起他的下巴,笑得妩媚:“干什么不继续啊?老娘被你挑起兴趣了,你不也等不及了吗?难道我们现在还要去各自找一个解决生理的伴侣,这也太浪费资源了吧?你不是一直响应国家号召提倡环保低碳吗?”看着男人脸色瞬间变得精彩异常,申小米心里那个得意,真佩服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绝顶聪明的脑袋。
杜言承的兴趣一下子全无,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怎么都不相信外表美艳的申小米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该死的水性杨花的女人!
“来吧,杜先生,让我来检验一下你床上功夫究竟怎样?”申小米伸手去解男人腰部的皮带,男人的脸色由青变绿,再变黑。
小样,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
“滚……”
感叹现实的残酷,四年了,当年纯清的小丫头已经堕落成风尘女子了。
“为什么要走,那我欠你的钱呢?说好的以身相许的…。”
“滚,那些钱一笔勾销了…”
“那,姐滚了…。”一个闪身就溜出了房间,出了门大声的吸了一口气。
“小嫂子,你好!”
好肉麻的声音,申小米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抬头便看见王旭那张妖孽的脸。
“谁是你小嫂子啊,滚开!”一想到这个和莫凌宇同流合污的大骗子,小米就一肚子的窝火。
人以类聚,莫凌宇和这个人渣是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