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虎魏驹二人赶到智瑶的中军大帐的时候,智瑶早就在这里等候他们了。
智瑶直愣愣的望着二人走进来的身影,虽然没有见到高兴的神色,但也没有看出二人有反意啊?
“执政大人为何这样看着我等?”见智瑶直愣愣的望着自己,魏驹喊道。
“哈哈哈哈哈,二位大人,赵氏即将被灭,二位为何不见高兴的神色?”见魏驹问自己,智瑶哈哈一笑道。
“高兴,高兴啊!三年的围城终于快有结果了,我们岂能不高兴?”韩虎接着说道。
“好--,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高兴的,可是我的谋臣郗疵就是不信,非要说你们有反心,你两现在就当着我的面说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反心?”智瑶望着二人,厉声问道。
反心,当着敌人的面,竟然问人家有没有反心,如此愚蠢的问题,智瑶竟然也能问的出来,可是人家智瑶就当着韩虎魏驹的面问了,可是韩虎魏驹当然绝对不会答应。
一听到智瑶当面问起自己是否有反心时,韩魏二人愣住了,他们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望着对面的智瑶,只见智瑶也正直直的望着他们。韩虎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执政大人,虽然我与赵无恤是叔侄关系,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韩虎还是能够明辨是非的,绝对不会与叛贼为伍,请大人一定放心,我一定会与大人一起,攻克晋阳,灭掉赵氏。”
见跪在地上的韩虎,智瑶望着一边的魏驹,魏驹见状,也跪倒在地,“执政大人,魏驹与执政大人,共灭赵氏的心始终不改,这一点请大人一定放心。”
望着跪在地上的二人,智瑶终于放心了,这两个人如此忠心,怎么郗疵老说他们有反心呢?难道郗疵与这二人有间隙?智瑶心想道。
于是智瑶对二人道,“二位快快请起,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你等切不可当真。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在灭了赵氏之后,与二位共享赵氏的封邑。”此刻的智瑶不但没有怀疑韩魏二人,而且还在这一刻产生了放过他们一把的想法。
“谢谢执政大人,我等也一定会与大人同心同德,共生共死,共灭赵氏。”
“好--,我相信你等,坐下说会话吧。”既然人家都跪着向自己坦诚相告了,智瑶也就放心了,于是便同二人闲谈起来。
晋阳城外的大堤上。
郗疵和豫让二人正在查看水情,沿着晋阳西门一路过去,围在晋阳城周围的水势依然没有改变,还是那样满盈盈的,远处的晋阳城犹如一座水中的孤岛,孤零零的矗立在大水中央,四周的城墙已经倒塌了不少。
虽然晋阳的赵军已经把许多坍塌的地方进行了加固,但是由于倒塌的地方太多,加之水泡的时间太长,大部分地方已经没有没有办法修好,站在城外已经可以看到城里的情景,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很难见到一个人影,更没有见到炊烟升起。
水灌晋阳已经取得效果,这令查看情况的郗疵感到高兴,查看完西门的情况,郗疵等人沿着大堤向着北边智颜的兵营方向走去。
“二位大人,你们今天可有闲情来我这边看看?”快到北门的时候,智国看见了过来的郗疵等二人,高兴的上前问道。
双方寒暄之后,郗疵道,“今天出来查看一下水情,也好给执政大人汇报,这对确定今后的攻城时间作用可就大了。”
“好啊--,将士们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不知道大人查看之后,感觉如何?”智国问道。
“晋阳城已经失去了防护的能力,已经可以攻城了。”
郗疵的话让智国很是兴奋,围城三年,他们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这时,几名魏军的士兵从他们的面前走过,松松垮垮,一点也没有当兵的样子,脸上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这晋阳城的好坏与自己无关一般。
“这些士兵是那家的?”
“这些都是魏驹的军队,上次叔父调整了各门的守军之后,我就与魏驹的军队各自抽出一部分兵力交叉守护大堤,今天是他们的军队巡查大堤。”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些士兵似乎没有一点攻城的喜悦之情。”郗疵担心的说道。
“哎---,早就习惯了,人家本来就不与咱们同心,所以守城起来,也就不那么精心了。”虽说魏氏的兵马守城兵不经心,但是智国也似乎是习以为常了,这令郗疵感到极为不舒服。看来围城的三卿不和,早就是人人尽知了,智瑶还不作防范,真的在等着别人合起来对付他的那一天吗?
不行,我必须回去向主公禀明此事,如果真的是这样,即使攻进城里,也不能全歼赵氏。
“智国将军,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查看到这里,我先回去向主公复命了。”
“要不,你们在我这儿吃过饭再走不迟。”智国挽留道。
“不了,我们有命在身,还是复命要紧。”说完郗疵示意豫让一同离开。
见留不住二人,智国只好将二人送走。
不一会儿,郗疵与豫让便回到了智瑶的西门大营。
就在二人即将进入大营的时候,正巧碰见魏驹和韩虎二人从大营里出来。
二人边走边轻声的说话,也许是说话抬过于投入,差点碰上了进来的郗疵豫让二人。
“啊--”当二人看见郗疵与豫让时,都不由得张嘴轻轻的喊出了一声,随后赶紧躲开,疾步匆匆的离开军营。
这种吃惊的表情,让郗疵感到了不安。主公到底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