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寒王府,立刻有管家迎了上来。
“这位是羽鹤公子,就是神医羽鹤。”苏轻飏介绍了一下神医羽鹤。
谁知道那个管家却一下子跪了下来,上前一把抱住了司徒汐月的脚,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羽鹤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们家王爷吧!我求求您了!”
“只要您能救我们家的王爷,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呀!”
随着管家跪了下来,其他的佣人也相互使了个眼‘色’,然后也接着跟着跪了下来,一起围着羽鹤公子嚎啕大哭起来!
那阵势,好像不把整个寒王府掀翻就不会善罢甘休一样!
“羽鹤公子——”
“停!”
司徒汐月冷冷的大喝了一声,制止住了这些人无休止的哭闹!
“病人最需要休息和清净,难道连这个道理你们都不懂吗?”
“现在王爷正在里面生病,你们几个奴才却在外面这样大哭小叫的,这成何体统!这还是王爷府里的规矩吗?”
“如果你们真的是为自己家的主子好,为什么还要制造这种噪音呢?除非你们,”
司徒汐月冰冷而犀利的眼神像是一把用冰雪雕凿而成的宝刀,从这些刁钻的奴才身上一一划过,最后定定的落到了管家的身上!
“除非,你们这样做是别有用心的,是有人指使你们要这样做的!”
一语既出,不但佣人们吃了一大惊,就连苏轻殇也微微吃了一惊!
虽然他早就觉得这个管家的举止行径有些不对劲,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神医羽鹤才刚来这么一会儿,就能如此‘精’准的抓住事情的本质,一下子就将这个问题点了出来!
这个神医羽鹤,到底是何许人也?
之前他就能炼制出这个大陆上没有的洗髓丹等等神奇的‘药’物,而现在他的观察力又如此的敏锐。
难道……
苏轻飏心底浮现出一个隐隐约约的答案,但是他却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贸然说出答案来的!
“世子,这些烦人的家伙我想就‘交’给你来处理好了。我先进去看看病人到底如何了。”
“好。”苏轻飏看着羽鹤走进了轩辕彻的房间,然后沉声吩咐手下人,将所有的人全都抓了起来。
“好好审问审问!”
而来到了轩辕彻房间的神医羽鹤却惊讶的发现,轩辕彻不但没有半分问题,反而还好得很!
轩辕彻正在临‘床’的一张紫檀云纹雕‘花’大方桌上挥毫泼墨,一会儿的功夫,便只见一副荷‘花’初雨图已经跃然纸上了!
而沉浸在画中的轩辕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人的到来。
直到苏轻飏轻轻敲了敲‘门’,他这才回过神来。
“谁?”
“呵呵,寒王好雅兴啊!”苏轻飏淡淡笑了笑,摆了摆手里的扇子。
“神医羽鹤?他怎么来了?”
轩辕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苏轻飏身边的神医羽鹤。
“哦,没什么,就是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请神医羽鹤帮我看看身体。”苏轻飏给司徒汐月使了个眼神,“当然了,也可以顺便帮你看看。”
“我好得很,根本用不着什么神医帮我看。”轩辕彻冰着一张脸说。
“呵……”
司徒汐月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脆之中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蔑视,叫人想忽视也不可能!
“你笑什么!”
被人这样轻蔑的嘲笑,轩辕彻一下子就火了!
“我笑,该笑之人!”
司徒汐月一边笑,一边悠闲地踱步到了那张画前,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掌,轻轻地摊开了那幅画来仔细观看。
不过一眼,她就看出了这幅画的‘毛’病!
“画虽然画的不错,意境也有了。不过就是有一点儿,羽鹤有些不明白,还请寒王指教!”
她话虽然说得客气,可是那口气却是略带嚣张,显然并不服气。
“什么。”轩辕彻有些窝火,居然还有人说他画得不好!要知道,他画的荷‘花’可是得到了所有人的称赞,只有这个傲慢的神医羽鹤,居然说他画得不好!
“这最后的一笔荷‘花’梗,寒王请细看,最后落笔稍稍有些迟疑,导致了拖沓。那么墨汁就一下子在这里堆积在了一起,所以显得格外厚重一些!虽然之前您企图补救,用清水晕开了一些,但是已经为时晚矣了!”
司徒汐月分析到这里,忽然转身,扬起一个清雅的微笑来,“所以说,寒王,不用诊断我都知道,您现在正在为一件事烦心,而且这件事惹得你心火上升,以至于都影响到了您日常的绘画水平了。”
“一派胡言!本王哪里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轩辕彻冷着脸,一口否决了。
“呵……”
司徒汐月不但没有气馁,反而更加自信的笑了笑。
“如果我说,我羽鹤还可以将那个叫王爷烦心人的名字说出来,王爷以为如何?”
“好,如果你真的能说出来,本王愿赌服输!”
轩辕彻就跟她彻底杠上了!而苏轻飏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始终倚在一边的柱子上,不发一言。
“司徒汐月。”
当羽鹤公子嘴巴里吐出这个名字之后,轩辕彻的表情彻底变了!
“你,你怎么知道!”轩辕彻本来想否认,可是在看到羽鹤公子那双犀利明亮的眼睛的时候,还是承认了。
这还不简单吗?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