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司徒汐月这才意识到,楼破现在已经不再是禾姜国楼家的公子,而是穆旭国的冥王敖广了。
“放肆?大胆——”
司徒汐月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像重重的耳光一样,抽打在木芙蓉的脸上,“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大胆吧!”
说到这儿,司徒汐月伸手勾在楼破的脖子上,压着他的头逼近自己,娇滴滴地说道,“王爷,奴家可是真的要大胆地放肆一回喽!”
不等楼破明白这小妮子到底要做什么,司徒汐月猛地凑了过去,隔着纱巾,吻上了楼破的唇,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真是个,小心眼的霸道女人!
楼破心里笑着,手却将司徒汐月搂得更紧,和他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至于隔着纱巾接吻,这样新奇的尝试似乎也很不错,带着朦胧的美,虽然不能畅快地深入,却别有一番滋味。
这男女二人当着一干人吻得昏天黑地,让周围的人完全看傻了。
乘风和青瑶早就见识过自家这两位主子做事儿的惊天骇地,不过即便他们已经习惯,但这样火辣的现场版,还是让二人觉得面色燥热。
至于木芙蓉和她的那些跟班,这次是真的傻眼了。
这还是他们穆旭国的冥王么?
如果不是那一身火红的锦袍,银色的长发和金色的凤眼,他们会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那个冷血高傲,不近女色的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饥渴了?
“你——你们!”
木芙蓉的脸颊涨得通红,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对敖广的心思,身后这些人都知道,如今她千里迢迢巴巴地赶过来,对方却当着她的面儿和别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不是打她的脸么!
对木芙蓉,楼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这些年一直是破浪代替他在穆旭国镇场子,他更多时候都在山上练功,哪儿还记得当年战场上被他救了的小女孩呢!
“不要脸!”
木芙蓉终于忍耐不住,骂出了口。
原本热吻中的两个人因为这话,也停了下来。
“姑娘真有自知之明!”司徒汐月转过头,对着木芙蓉,“这么光明正大偷看小两口亲热,可不就是不要脸么!”
“噗——”乘风捂着嘴,偷笑起来。
果然,司徒小姐和主子才是极其般配的一对。
“你无耻!”木芙蓉握着骨鞭的手微微发抖,“敖广根本就没有结婚,你不过是个野女人……”
“野女人”三个字刚出口,一道疾风过来,将木芙蓉打倒在地,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她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楼破下手极重,木芙蓉唇角染血,这一击,打得她茫然失措,甚至还没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挨打。
“好棒!”司徒汐月拍起手,她自然知道是楼破出手。
自己女人被人这么欺负,作为男人要是还看戏的话,第一个被收拾的就是他了!
就在楼破要继续出手的时候,安陆急忙走出来,“王爷手下留情!芙蓉公主无意冒犯王爷,她不懂事,请王爷恕罪!”
“你是谁?”
楼破这话一出,安陆差点儿哭了。
这位爷还真贵人多忘事啊!
明明敖广离开穆旭国的时候,安陆还跟在皇上皇后身后,送过他,怎么一转脸就忘了呢!
不过,谁叫这位爷厉害,谁都得罪不起他呢!
安陆拿出自己的腰牌,双手恭敬地送到楼破面前,“王爷,奴才是安陆!”
“安陆——”楼破想起来了,似乎有这么个人。
见这位王爷终于对自己有了点儿印象,安陆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王爷,奴才奉皇后娘娘的懿旨送芙蓉公主来参加荣华杯争霸赛!”
安陆拿出一封信,递给乘风,“这是皇后娘娘给你写的亲笔信,娘娘请您务必在荣华杯比赛中照顾好芙蓉公主!”
不等乘风拆开信封,楼破已经回绝了安陆。
他的方式及其果断,直接将信丢在门旁燃烧的火笼里,让红旺的炭火将皇后的书信烧了个干干净净。
“皇后?她什么时候有资格命令本王了!”
楼破说话毫不留情,安陆的脸色有些尴尬。
六年前,在禾姜国当了多年质子的敖广回国。
谁都没有意料到,那个一出生就被送到异国为质的皇子会出其不意地发动对禾姜国战争,并且战功赫赫,最后甚至影响到太子的位置。
穆旭国国民好战,即便曾经被禾姜国打败,但在之后的十多年里,穆旭国上下发愤图强,使得穆旭国渐渐走上国富民强的道路。
现在的太子性格有些柔弱,不似冥王手段刚硬,所以朝中许多人支持冥王继承皇位。
毕竟这位王爷功勋卓著,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都有着一腔热血,谁不渴望开疆拓土,建功立业呢!那些武将更是把年轻的冥王当做了心中的战神,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皇后和和冥王就开始有些不对盘,处处找敖广的麻烦。
当然,这几年,皇后也并没有从敖广手里讨到什么好处,但两人关系不好,已经是朝中大臣都清楚的。
“王爷,皇后娘娘没有命令您,她是请您顺便关照一下芙蓉公主,毕竟这里是禾姜国,人生地不熟。娘娘担心芙蓉公主会被人欺负——”
安陆虽然是皇后的亲信,可他终究只是个奴才,没有皇后的胆子,不敢和冥王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