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心疼了?”
“正经点,问你话呢,有没有上过药油!淤血要揉散了才会好的快。”
“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昨晚尽顾着照顾她,哪有闲情捣鼓自己身上的伤,贴了一张膏药贴就完事了。
“你等一下,我记得抽屉里有一瓶油。”皛皛起身正打算去取,便被康熙抱了个满怀,“我不喜欢药油的味道,你揉揉就好了。”
“没有药油怎么揉?”
他将她压在身下,“你亲一口,揉一下,保管药到病除。”
“关键时刻就喜欢不正经!”
“我很正经,是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累了一个晚上,你亲一口算什么?”比起药油,他更喜欢她的香吻。
皛皛脸红道,“要亲哪?”
“你看着办啊?嘴也行,伤口也行!不过我觉得,反正是要亲了,别浪费,一起亲最好!”
皛皛往他脑门拍了一记,“得寸进尺!”
他还压着她不肯放,“你不亲啊,那我自己来!”
“康熙!”
“嘘,不准再说话。”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唇瓣,自己的嘴紧接着刚要贴上去,腰上就被皛皛拧了一把,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可绝对是伤上加伤,成了倍的,“皛皛,放手,疼,疼!”
“谁让你不正经的。”皛皛从他身下钻了出来,一掌盖住他的脸,将他推倒,“躺好,我帮你把淤血揉散了。”
她跳下床,从柜子里取了要药油过来,打开盖子将油倒在手心里,搓热后,往他身上揉。
“皛皛,你轻点!疼死了!”
“不用力,淤血怎么会散,你忍忍!”皛皛见他老是乱动,干脆跨坐到他身上,省得他扭来扭去的。
“不是……真的很疼!”她的手法很专业,但就是因为专业才会更疼。
“忍着!”皛皛凶他。
他吸了口气,“你先停下,让我缓一缓!”
“这要一气呵成,你再坚持一下。”
“坚持不了!”别说疼难忍,她这么跨坐在他身上,更让他不能忍啊,多好的姿势,用来揉淤血,太暴殄天物了,尤其是她揉的时候,大概是要用力的关系,臀瓣磨来磨去的,这不是要他的命吗,“皛皛,你揉归揉,不准扭屁股!”
“你脑子里少想那些下流的,躺直了!”
“已经直了啊!”
不是身体直了……是某个地方直了……
皛皛感应到了,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他的伤口上,“不准用下半身身思考问题。”
“这种事,你别跟我说……”他现在的大脑可没法控制。
皛皛干脆用了大力气,直接往伤口的乌青上狠揉了一把。
“哎呦!疼,疼,疼!”
康熙这惨叫叫得让楼下的陈妈都听见了。
一个小时后,康熙被解放了,不过也没气了,腰腹上淤血倒是散得差不多了。
皛皛满意的重新贴了一记膏药上去,“行了!”
她是行了,康熙却是要哭了。
一点好处都捞着,想想就心酸。
皛皛逗趣的戳了戳他的鼻子,“好了,不要别扭了,淤血就是要这么揉的嘛。”
“那你好歹也给我颗糖吃,人家喝了中药,还有蜂蜜水喝呢。”
死皮赖脸的本事,估计是没人能及得上他了。
皛皛低下脑袋,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喏,糖!”
他还那闹别扭,“一点都不甜!”
“要求真高!”皛皛躺回床上,抖开被子,裹住两人,亲昵搂上他的腰,像只小猫似的依偎他在怀里,“这样行了吧。”
“你这样……我还怎么睡觉!”
“闷骚!明明心里喜欢的要死,你要是真不喜欢,那我离开好了。”
她作势翻身打算背对他,刚动了动,就被他抱个满怀了,“真是一点都不会哄人!”
“你会哄不就行了!”
夫妻就是要互补才会长久。
“我说不过你!”康熙收紧拥着她的手,又往她平坦的小腹抚了抚,“差不多也该做产检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等案子了结了就去。”
“姬岑飞已经死了,案子不就已经结了吗?”他皱了皱脸,“你别想告诉我,你还要帮着公安局灭了ok俱乐部。”
“天时、地利、人和三样都全了,不灭了它,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姬岑飞死前将这件事交给了我,我总要完成它的。”就算不是为了他,她也没想过让ok俱乐部继续逍遥法外去。
“你都不知道保险箱里是什么,怎么能那么笃定,万一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呢。”警察都查不到,姬岑飞又能有多大能耐。
“明天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她笃定他掌握了很重要的线索。
“有信心是好,但我就怕你会乱来!”
“我什么时候乱来过!”
他哼了一声,“空手接白刃的事,我还没忘!”他说的是大黑山案时她手受伤的事。
“手上的疤都已经没了!”
“你们女人呐,就是好了疮疤,忘了疼!”就和生孩子一样,明明第一胎生得那么辛苦,还是会想生第二胎。
“就你话多!”
他反驳,“为了你好才话多!”
别的女人,他才不会废话呢。
“那你别跟着去!”
“休想!”这可是原则问题,上刀山下油锅,他都给跟着去,“我们可是说好了的,这次案子完了,你就好好给我修身养性。”
“知道了,有时候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