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计下个周会向亲们请几天假,小渝要去广州参加两堂考试~先在这儿跟大家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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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他妈还有理了!你死了我还怕脏了我的地儿……”姜育恒被气得怒极反笑,平时很少说的脏话都冒出来了。一双黑眸死盯着景娆,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心里的恐惧未消,不仅没有得到丝毫安慰还被人指着鼻子骂,一句句直戳她心窝子,脾气再好的人都该火了!更何况还是从小被捧在手心儿,没听过一句重话的景娆。
这话刺得景娆心里一颤,接着眼眶一红,像被踩到尾巴的狮子,瞬间炸毛,扯着破碎的嗓子干吼道:“你想我死就甭救我啊!咳咳……让我死了算了……咳咳咳咳……”声音沙哑难听,像七老八十的老妪,景娆也是被气昏头了。
姜育恒冷笑,“医生说你,不仅高热不退,心脏还有问题。试问一个自己都不顾息自己的人,又怎么配得到上天的怜惜?干脆死了一了百了倒还干净!”
她聪明地选择了沉默。毕竟自己晕哪儿不好,偏偏晕在了人家的游艇上,万一她嗝屁了这男人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景娆毫不怀疑,如果现在自己不是这个病怏怏的模样,这男人估计会直接伸手把她给掐死!
“为什么明知心脏不好无法负荷高速度的运动项目还要不怕死地跟着下海冲浪?!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油箱里还剩了足够多的油可供提速,你可能就一睡不醒了?!你还知不知道,医生说再晚十分钟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男人越说越是窝火,泄愤般地踢翻一旁的椅子,还是觉得不解气,喘着粗气死死盯住病床上的景娆,咬牙切齿。
“……”你让景娆说什么,说她大小姐的怪癖犯了,不脱掉外衣睡不着?
只见他双手插兜,淡淡开口:“为什么要脱掉防寒毛衣?”
景娆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听到声音,姜育恒缓缓转过身来,见她醒了踱步到病床边,一双黑眸定定看着她,嘴角薄凉地扯起一个弧度。
“我……”她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干涩的声带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进出的气息艰难地汇集成一个简单的“我”字。
所以,她不再挣扎,选择了安心闭眼。
不知怎么,触及那双黑眸的瞬间,心里的恐惧、无力通通化为了一股莫名的心安,就像飘荡的小船看到了避风躲雨的港湾,再也不用战战兢兢、担惊受怕,只管一往无前。
愣愣然从状况外回神,之前的片段慢慢拼凑起来,她记得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眼,看见的竟是一双写满担忧的黑眸。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酒精和消毒水味道,整个头混沌地痛着,嗓子像快要裂开的瓦罐,入眼皆是白晃晃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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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动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是为她吗?
她拼尽所有力气,撑开一条小缝,迷蒙中她还是看清楚了,是那个叫姜育恒的男人。此刻,那双幽黑的眼里写满了焦急,还有一丝不加隐藏的恐惧。
不!不是幻觉!她听得那么清楚,有人在叫她!是谁呢?
“听得见我说话吗?醒醒!快醒醒……”
她听见了什么,是幻觉吗?
“景娆?!景娆?!你怎么了?”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可以叫醒她。在这场自己对自己的博弈里,她走得太辛苦也太艰难,艰难到明知不能放弃却还是有心无力!
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另一个珊萨妮姐姐,也不会再有另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可以给予她挥霍,所以她不能睡!
不!她不要沉睡!不要再面对那永无止境的黑暗!
突然,一股恐惧袭上她心头,难道又要这样一直沉睡下去了吗?又将被锁在那不见天日的黑暗中吗?!
她很口渴,想喝水,手脚却虚浮无力;她想叫姜育恒,却发现怎么也出不了声;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却悲哀地发现任凭自己如何努力也始终睁不开眼。
一幕幕画面如电影般在她脑海回放,她甚至可以清楚听见窗外海浪翻滚的声音。
她想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努力了几次终是徒然。她的意识很清醒,她知道自己是在一艘名为“cleopatra”的名贵游艇上;是跟姜育恒一起。昨晚,他们飞到青岛,接着出海、吃小管加芥末、看海上日出……
晕晕沉沉,晃晃荡荡,景娆觉得自己成了一叶扁舟,茫然飘荡在漩涡中央,找不到一个可避风雨的港湾,只能随波逐流,跌跌撞撞。
吸吸鼻子,她怎么觉得全身发凉呢?再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她闭眼。心想,这海风还真是要命!
姜育恒掌舵,景娆就钻进船舱裹了条厚厚的羽绒被蒙头睡去。
一番急速冲浪下来,两人都觉得有些疲乏,准备返航。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这两人惊人地相似,同样怪癖的食物偏好,同样喜好速度类运动,同样是说做就做、说走就走的行动派。
欣赏完海上日出,两人吃过早餐后又各自好好装备了一番,见风起得刚好,浪头一丈高过一丈,便一人挟了块冲浪板迫不及待下海了。
姜育恒笑着附和:“的确,很美。”眼睛却死死盯住身旁的景娆,里面仿佛蕴藏了炙热的光亮,带着难以言喻的温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