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的时候,她进过一次刑堂,是给同组最小的那个男孩儿送吃的,他试图逃跑,被教官抓回来后就直接丢进了刑堂。
景娆冷笑,意味不明:“是你们的刀不够快啊……”快刀,受刑时或许不会痛,可受刑之后,一阵轻风刮过就跟刀子似的!
“没有。”
“说了吗?”
他眉心一皱,点了点头。
“动刑了?”
“在里面。”他微敛心神,答道。
“人呢?”她问。
他清楚景家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早上的报纸虽然含沙射影,但有心人都看懂了。他知道她必定会有所行动,却没想到竟是那样的快捷迅速,带着快刀斩乱麻的果敢和利落!
所以,当她要自己带人堵截一个记者的时候,他没有询问原因,也没有问她如何知晓自己有这个人脉,只是依言去做了。
二来,一番试探,他庆幸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才得以置身事外。纵观全局,他为这个女孩儿的心机谋略,还有那种内敛的智慧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自信,暗暗心惊。
一来,他对景娆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有时候他会想,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敢扒掉他裤子的女生,他知道天晟对于景娆的意义,所以他不愿意那样做。
坦白说,人都是有私心的。当然,能不能将“私心”付诸实践,又另当别论。当初他不是没想过趁机将天晟纳入自己囊中,但这个念头只是冒出来的一瞬间就被自己狠狠掐灭。
就像她要自己和父亲全面接管天晟一样,他只能照办。
就连他也猜不透这个女孩儿的心思,很多时候他只能奉命行事。
现在的她依旧很美,甚至比小时候还要漂亮,但却不复曾经的天真狡黠,现在的她宛若一片沉静的大海,静默中暗藏波涛汹涌。
事到如今,若是他还看不出景娆的不简单,那他的脑袋也确实简单得过分了!自从上次他隐晦地试探过景娆后,记忆中那个抱着黄色小鸭子玩偶静静坐在妈妈怀中的漂亮女孩儿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娄近毅没有空闲管他,反而是恭敬地朝景娆唤了声:“**。”
“毅哥。”林雄站到娄近毅旁边,低低唤道。
林雄赶紧迎了上去,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还真是来找毅哥的。
淡淡转向刚从一扇门后出来的娄近毅,景娆勾起唇角:“你可真是难见呐……”意味不明。
妈的!要不是为了面子,他们老早就想投降了,终归是二头目不是?想了想,还是不能那么窝囊,还有小弟看着呢!这才勉强支撑到现在。
景娆收回脚,山鸡、花鸡也识趣地罢手。
等看清楚中间被围攻的是景娆,暴喝声陡然而出:“都给我住手!”
“这是怎么回事?!”娄近毅的声音很沉,有点像压低的黑云,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紧皱的眉头表明了他相当的不悦。
这一嚎终于把某个资深级的神游者唤回,林雄陡然条件反射捂住自家老二,妈妈呀,那得有多疼啊……
“秦浩洋!你个狗崽子,哪儿招来个母夜叉啊!你知不知道兄弟快被你害死了!呜呜——”景娆刚才一脚正中他命根子,山鸡惨叫着嚎道。
听着鸡崽子们痛苦的惨叫,已经目瞪口呆了好久好久的秦浩洋终于从神游九重天上回魂了,但也只能在旁边跳着脚干着急:“山鸡、花鸡你们停下!快停下!那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
手里抓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对于那两人的进攻景娆只好尽可能地闪躲,但那前踢后踢可不是吃素的,专找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脚。
两人当即对视一眼,里面的狠色一览无余,然后迅速翻身而起,左右夹击向景娆攻去。
但是,现在,丢了脸的小混混果真非常可怕!
这下还得了,两人都是老大手下的得力干将,左膀右臂的存在,哪能让个娘们儿拂了面子,本以为是个好对付的小妞,所以才一时轻敌,心想着要怜香惜玉。
景娆冷笑,轻轻一个侧身,山鸡直接撞进了墙角,再一个完美的后踢,花鸡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地上了!
兄弟被抓,一旁的山鸡和花鸡不淡定了,呸的一口吐出嘴里嚼着的口香糖,捞起袖子就向景娆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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