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问,她终于意识到了,此刻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撩人,皓腕慌忙撤下对他的攀附,刚想逃离,却被他抓住了削肩,庞大的身体覆下,顷刻间困住她,让她无处可逃,灵活的指也已挑开她胸前的盘扣,她雪白诱人的肤,随即露出。
火热的吻落下,细密地遍布全身,他的身体那样烫,似是着了火一样,她缓闭双眸,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下渐渐绽放。
**苦短,纱帘帐幔内,他覆身不知餍足地要着她,她羞怯柔弱地回应着他,动作虽然生涩,却能给他带来无限的刺激,一声轻吟都能令他窜起燎原之火。
他是温柔的,也是狂野的,床第间掀起一场激狂欲情,而她只能攀附着他,一寸寸地承受,颤抖着接受他不断释放的热。
待到激情停歇,透过窗户看,原本黑暗的天际,竟然已经微微泛白。
天!他们是不是太放纵了?
她无比困倦地伏在他胸前,阖着眼睑,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张扬的硝味,以及似有若无的烟草味,清冽好闻,很男人。
她枕着他的臂弯,明明乏累,却如何也不想睡去,不知不觉,她好似已经沉溺在他的热情里了,她感觉此刻犹如梦境,她不想睡去,也唯恐醒来。
他的手在她光洁细腻的裸背上来回游走,感受到她敏感的战栗,复又邪恶地用新生的胡渣刺她皙白的脸颊,她最是怕痒,轻嘤着告饶:“别闹了。”
“听说你今天与叶莹起争执了?”他淡声问道。
她枕在他的臂弯,乏累间点头,莹白的脸颊似暗夜绽放的细白野花,“怎么,你不高兴了?”
叶莹虽不是嫡出,但是不管怎样,都是他的家人,自己刚一进门就教训她,说不定在别人眼里,这就是持宠而娇。
他将她揽紧,蹭到她耳畔,放低了语气,哄慰道,“我不是生气,只是想告诉你,姨娘与叶莹心眼颇多,你以后尽量避着点。”说完,嘴唇在她软嫩的耳根处流连,一下轻咬,一下吸允,她刚得到几次满足,现在身体的每一处都极为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番逗弄?
“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要闹。”轻颤着避开他的吻触,她刚想转过身安睡,他却不放过她,大手探到她的腰际,一阵轻捏软揉,乘她睡意迷离之际,再次翻身覆上她,邀她一块共舞。
“唔,不要了……”她的声音细碎无力,几乎是在求饶了。
他却精神奕奕,完全沉溺在她的妩媚撩人里,轻含她的朱唇,“乖,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这一晚,他已经不知道像这样保证过多少次,她意识模糊,感觉自己正裹,腰与腿皆泛起一阵通电般的酸麻……
等到两人醒来,又已经过了晌午,起床时,苏盛薇看着遍布全身的红痕,自然又羞赧气恼了他一阵,唉,这男人,精力是不是太好了一点?
他笑着陪小心,走到嘟着红唇的小女人身后,郑重其事地保证,“好了,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知道轻重些,绝不再如此粗鲁。”
这保证,叫人怎么听怎么觉得暧昧,脑海中不觉再次浮现昨夜的欢情,她气得一跺脚,“你太坏了,我不理你!”
浅颦薄嗔间,她欲转身,却被他轻拉住,她嘟起嫣唇:“你还要干嘛?”
他黑眸里染满笑意:“你忘了给我早安吻。”
她抬起头来,粉颊现出两朵红晕,咛声道:“大白天的,一会小兰进来看到不好。”
明眸如水,闪烁间潋滟怜楚,他注视着她灵动黑亮的眼睛,就像是着了魔,不顾她的推拒,俯身吻了她。
齿间的一片柔软馨香,衔在口中清甜芬芳,如此蛊惑人心。
叶智宸与苏盛薇并肩走过廊子,大厅中的藤椅上,叶夫人正在插花,见到如胶似漆的两人,唇角微浮,眉眼间盈起欢喜之色。
“母亲早!”,叶智宸走到叶夫人面前,笑着问安,一边的叶锦掩不住笑,说:“四弟,日上三竿,已是不早了,以前你总笑我与六妹爱赖床,没想到如今,你也与我们一样了!”
自从行伍,他早已习惯浅眠早起,像这样晚起,的确是少见。听闻叶锦调笑的话,他不由斜眸,苏盛薇清美的侧颜在他眼角的余光中流连,因为羞赧,低敛垂首间,她面颊沁红,分外动人。他唇角浮起浅笑,她就是他的温柔乡,她的美,将叫他一生沉醉。
叶智宸知道,自己再呆在这里,只会叫她更为尴尬面红,故而笑着对大家说:“何副官还在等我,我先去军部了。”
叶锦见小两口依依不舍,顿时笑开了花,冲叶智宸摆手道:“去吧,你放心,我们会替你照顾好媳妇的!”
叶智宸走后,苏盛薇面颊犹是布满绯红,叶夫人笑着说:“盛薇,别害羞,我巴不得你赶快给智宸添个一儿半女,智宸现在年轻气盛,有了孩子,男人多少就定了心性,你们夫妻的感情,也会愈来愈好。”
叶锦也笑着说:“没错,就拿你姐夫来说吧,他特别喜欢孩子,我们家小睿可是被他宠坏了!”
听闻两人的话,苏盛薇心中一动,孩子?一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孕育他的孩子,她竟然也有了几分期许。
如果能有一个孩子,生得与他一样迷人的眉眼,长大后与他一样胸怀宏图大志,那该多好?
沉浸在这样的想象中,她那盈动的美眸中泛起笑意,嫣红的唇微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