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皇子一起喝酒,就连白纯都被李贤跟李哲起哄,让一向不善喝酒的白纯喝了好几杯酒。..
原本仿佛不染纤尘的淡然仙子,在喝了几杯酒后,脸上立刻布满了红晕,吹弹可破的脸颊显得更加娇俏动人。
再加上被李弘宠幸后,白纯当初那股妩媚风情的气质,又再一次的显现出来,整个人更加显得灵动妩媚绝色动人。
原本在李弘未回来时,就很喜欢白纯的李贤跟李哲,一直都很想把白纯要到自己的王府,如今纯的绝色动人模样儿。
两人心里顿时五味陈杂,瞪的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遗憾,不时的来回扫视着,此刻依偎在李弘怀里的白纯。
但不管怎么说,酒桌上除了李上金跟李素节稍有节制,小胖子李旦太小,只知道闷头吃东宫里的美味饭食。
真正喝酒的,就只剩下了李弘跟李贤和李哲,但两人的那点儿小酒量,哪是李弘这个在西域的冬天,以喝酒取暖的对手。
不等到菜完全都上来,李贤跟李哲已经变成了大舌头,说起话来,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啥,倒是把身后的宫女训斥的一愣一愣的。
身为主人的李弘哪能,再次端起酒杯与两人共述兄弟情,然后在酒席未结束时。
李贤抱着东宫里的一棵树在嚎嚎大哭,嘴里不满跟委屈的叫嚷着,但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李哲抱着离李贤不远处的一个石狮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也不知道把石狮子当成了谁,反正就是抱着不撒手。
武媚过来的时候,正好哲死活要跟石狮子拜把子,甚至还让宫女拿来了香炉等用具,与石狮子并排而跪,手拿焚香,嘴里念念有词。
第一个头磕下去后,李哲朦胧的眼睛望了望左右,然后大力拍了下石狮子的脑袋:“老三张飞哪去了?怎么就剩咱俩了云长?”
武媚气的没噎过去,别说是被御史就是被长安百姓堂堂的大唐皇子,喝的跟流落长安街头,被武卫扔进臭水沟的醉鬼有什么区别?!传出去还不得让天下人笑话死!
气的武媚扭过头,贤还在抱着树,一只手指天画地,脑袋仰起来的时候,一只鸟正好从头顶掠过。
“小心……。”武媚望着那小鸟飞过时滴答落下的一滴东西,急忙紧张的提醒道。
“啪嗒。”
好巧不巧,武媚的话音刚落,那滴鸟屎也好巧不巧,正好落入李贤嘴中。
令武媚脑门子冒黑线的是,李贤在鸟屎落入嘴后,竟然低头吧唧着嘴,像是在回味,然后突然大吼一声:“好酒!皇兄干!”
武媚还未来得及训斥两个呵呵傻笑的皇子,一个让她极为想揍的声音,便粗旷的在拐角处响起:“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怎么样儿?”
“不过瘾?好,那就再给你们来一!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如何,张口就来,作诗而已,这几年我不在长安,虽然作诗很少,但咱在西域也照样作诗!”李弘骑着自己丽正殿门口的狮子上,喝酒喝高了的他袒露着胸膛,凉爽的风拂过,带来一阵阵的舒爽。
旁边则是儒雅的李上金跟李素节,而王勃也赫然在列,三人跟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
太子殿下这是出口成诗啊,而且眨眼间连作两佳作。
“李弘,我想死!”武媚的带着怒气跟杀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吓得李弘差点儿从石狮子上栽下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您有什么话好好说,您别过来。”李弘张依然年轻漂亮的脸蛋,只是神情可不是很慈爱,反而是透着一股杀气。
李弘的醉意一下子清醒了很多,走过来的武媚,急忙从石狮子上蹦下来,边后退边媚说道。
武媚气的头晕脑胀,脸色铁青以及满脑子黑线,酒喝的已经袒露着胸膛的李弘,恨不得立刻上前使劲的揍上一顿,才能泄下心中的郁闷之气!
不过就在瞬间,她的眼神便定格在了李弘那袒露在外的结实胸膛上。
那一道道的狰狞丑陋的伤疤,赫然呈现在她眼前,仿佛是在向她讲述着,太子殿下这几年在金戈铁马的沙场上征战杀伐的残酷,跟荣耀背后铁与血交织的功勋!
弘那胸膛上的伤疤,武媚想不心软都难,可就这样放过这个罪魁祸,能是她武媚的性格?!
“行,我不过去。你不是在作诗吗?你再给我做一,不能比刚才那两差了,无论是意境跟字韵都必须让我满意,否则,你就给我等着挨揍!”武媚心中依然是怒气难平,紧咬着牙说道。
“好,此话当真?”李弘精神一震,能用一诗逃过一劫可是再便宜不过的事情了。
李上金李素节等人的行礼,都被正在怒气头上的武媚无视了,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收拾这个小兔崽子!
白纯急忙跑到李弘跟前,温柔乖巧的替李弘把衣服系好,这才走到武媚跟前行礼,急忙拉着李令月的小手走到一边去。
下一刻恐怕将是太子殿下回到长安,入住东宫以后的第一次皇后太子大对决,东宫之内一阵的鸡飞狗跳恐怕是免不了。
现在拉走李令月,免得一会儿打起来的忘我母子,伤及无辜李令月。
李弘神情一惊,夏至那个叛徒,竟然从丽正殿里拿出了一个鸡毛掸子,快的递给了武媚。
“我现在就做,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