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金凤扭头看着糖莉逃走,不由得看向一脸坏笑的林谶,道:“不要惹是生非,你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林谶本就不是那么愿意服从纳兰金凤,冷哼一声道:“我还用你教?”
纳兰金凤怀中真龙灵胎的眼睛忽然张开,林谶嗖的一下退开四五步,真龙灵胎那双充满邪恶的眼睛盯视着林谶,片刻后,再次昏昏睡去。
林谶不由得撇了撇嘴道:“纳兰金凤,你小心你的儿子长大了以后没朋友。”
纳兰金凤露出一个少见的笑容来,轻轻摇晃着怀中的真龙灵胎,道:“朋友?真龙灵胎需要朋友?开什么玩笑?他只要有我就足够了。”
林谶露出一个你的世界我不理解的表情,抽了抽鼻子,懒得继续多说什么,怀恨在心的瞪了呼呼大睡的真龙灵胎一眼,这东西犹如一只刺猬一样,碰不得,实在是讨厌透顶,在这样下去,他拍拍屁股走人,再也不管纳兰家的破事儿了!都怪那个老不死的混账,死就死,干嘛要连累他?
林谶满腹牢骚,却就是没想到要背弃自己父亲的诺言,其实他父亲的一句话而已,完全不必受到束缚,但林家有林家的骄傲,一口吐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誓死都要完成,这也是林叔临死前会说出那样的言语的原因所在,若是后人根本不承认这句话,他根本没有必要去说。
随着那一家三口的房间被船员们封锁起来,船上渐渐恢复了平静,有不少人已经看出那一家三口相当蹊跷,但也有一些觉得这一家三口出了这样的事故是船长的罪责,整个船上议论纷纷,人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不过他们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一趟旅行实在是不大太平,不过好在就要到菲律宾了,船上已经又不少人打定注意到了菲律宾就不再乘船出海了,相对于船费,还是生命更加重要一些。
船舱之中的伯纳德走出船舱的时候,外面已经恢复如常了,海贼也早已远去。
糖莉转动脑袋似乎在甲板上找什么人,显然没有找到,便开始跟伯纳德说些什么,情绪略微有些激动,随后可以看到伯纳德略微沉思了下后,便开始安慰糖莉,随后两人一起走回了船舱。
这不过是一场小波折,随后游船便再次平静下来。
林谶一夜没睡,坐在瞭望台上,吹着海风,他的肩膀上各站着一白一黑两个小人,腰间则挂着空空的双尸油瓶,他没想到自己能够这么平静的面对早上的太阳,但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起来。
那帮家伙没来。
林谶原本以为自己的师兄弟们会在昨晚想办法干掉他,从而断绝蛊王延寿的希望,却没想到这和他想??他想象之中的不大一样。
越是如此,林谶越觉得自己猜不到那帮师兄的想法,或许他们已经被师父控制住了?
随后林谶又觉得不可能,他的师兄弟散布在这个世界各个地方,蛊王虽然拥有绝对的控制权,但那是在东南亚一带,出了东南亚,蛊王的名头用处就不大了。
蛊王再强大也不可能约束远在天边的弟子们。
蛊王寿数四百四十三岁,成名还是在两百年前,座下弟子的数量达到了三千之众,遍布整个世界的各个角落,这些还是亲传弟子,徒子徒孙的数量就更不用说了,这些人不乏商贾政治名流。
和修仙者不同,蛊家们并不追求大道,虽然也追求长生,但往往也是空中楼台,全天下的蛊家们也就只有蛊王一人可以享受四百四十四年的寿元,这全都仰仗那只叫做红线金虫的虫王,每一任蛊王都会从老的蛊王手中继承这一只红线金虫,从而也就继承了四百四十四岁的寿元,还有蛊王拥有的一切的财富威望权势,等等一切,甚至是老的蛊王的子女们的支配权。
在这样的财富权势还有寿元面前,有那个人能够淡定?全球三千多个蛊王弟子,现在还活着的,至少还有一千多人,这一千人都拥有继承权,也正是因为如此,蛊王才会广招弟子,只有这样,这些诶弟子们才会互相制衡,同时这也是选拔蛊王的一个办法,如同炼蛊一样,将天底下最毒的猛虫全都放在一个坛子里,埋在地下,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当再次开启坛子,依旧活下来的,才是最凶狠的蛊虫。
上一次蛊王选拔的时候,也有一千多个弟子,最终除了三十三个未曾参与蛊王争夺的弟子外,其余的弟子就只活下来一个,从就能知道蛊王争夺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
所以,林谶才不相信当前的平静。
尤其是那远在天边正在缓缓升起的太阳。
蛊王约莫会在中午的时间和他们相见,一想到那个老家伙,林谶就觉得手心微微发寒,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此时已经天光大亮,甲板上已经开始有水手忙碌了,他也不方便再继续坐在观望台上招摇,便收了一黑一白金童玉女进入双尸油瓶之中。
随后林谶一跃而下,咚的一声踏足在甲板上,这使得林谶微微一愣,他的身子有些发晃,竟然有些立足不稳的样子,林谶双目微微一闪不由得大叫糟糕,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中招了。
林谶连忙一张嘴,吐出一直七星水蛭来,这水蛭干干瘪瘪,黏在林谶的脑门上,猛地一吸,瞬间鼓胀起来,随后便从林谶的额头上脱落,落在地上摔成八瓣,林谶感到自己身子稍微恢复一些,眼前的一切开始有些发虚,不大真实,林谶惊讶于对方蛊毒的厉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