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爱卿虽然言之有理,但是路途拦截的蟊贼不除,再多的粮草运出去也不过是祭了道路而已。适逢大旱,国库早已不如当年,若是再调拨一批粮草被烧了,边陲再想要粮草供应可就难了。”黄埔晨鸣故意为难道。
“臣听闻,此次旱灾所费金银不过五百万两,且今年的灾害有摄政王处置,并未对当地造成实质上的灾害,便是连当地的赋税都不需要减免。这样一来,国库便是受损也不会有太大干系,如何调拨两次粮草就后继无力了?请恕微臣不大明白。”董琰也是个有血性的,听黄埔晨鸣这番话,忍不住动气,竟然不顾君威的质问起来。
想想也是,这些年,年年风调雨顺年,边关无战事,内部无叛乱,举全国之力十数年的积累,若国库里只是攒下来五百万两银子和两批粮草的费用,说出去也实在是太有些贻笑大方了。若真如此,宸国这三国之首的位置也不用坐了,随便一个附属小国的国库怕是都要比这富裕些!
黄埔晨鸣脸色一沉,声音带了怒火:“你是在质问朕么?”便是傀儡皇帝,也有傀儡皇帝的尊严,岂容一个臣子如此当众质疑。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心有不解。”董琰脸色也不好看,他所认定的主子只有慕容懿,在他眼里,也只有摄政王才当得起宸国的主宰。这黄埔晨鸣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现在边关战事紧迫,他竟然还在朝堂上推三阻四的打太极,有这样的皇帝实在是宸国百姓的悲哀,似这种人,早就该将他赶下去才是!
“心有不解?朕看你分明是心怀不敬!”黄埔晨鸣冷笑一声就要发作。
“本王也是不解。”慕容懿适时开口,看向黄埔晨鸣,“据本王所知,宸国的国库似乎没有陛下说的那么空虚吧?”
黄埔晨鸣敢对殿中的臣工不客气,却不敢对慕容懿如何,见慕容懿开口,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会。
慕容懿也不指着他回答,一句话堵住黄埔晨鸣的嘴之后,转头看向殿中大臣:“众爱卿所言各有道理,查明奸细势在必行,运送粮草也不容耽搁。蒋新生——”
“微臣在!”兵部左侍郎蒋新生赶忙站出来应声道。
“本王命你为押运官,明日率三千军士押运粮草去往边关。”
“是,微臣领命。”蒋新生答应一声,退下。
“另外,镇国公张毅,永亲王黄普功,左相温同岚三人共赴振远道调查粮草被烧事件,方大同原地待命,等三位大人到达后协助三位大人调查,务必尽快查清事情真相,一旦发现有人通敌叛国,不管此人是谁,都绝不姑息!”慕容懿冷魅的声音低低响起,带起凉薄的温度,听的黄埔晨鸣心底没来由一冷。
正当黄埔晨鸣心底打鼓,惴惴不安时,就见慕容懿冷魅狭长的眸子瞥过来,带着洞察一切的幽深诡异:“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黄埔晨鸣面皮一紧,不自然的笑道:“就按摄政王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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